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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杜衡也没有去书房,杜衡帮着林惠做完了晚饭之后,就推说有事回去了。
“娘,衡儿姐姐为什么不在这里吃饭?”饭桌上,虎子问道,虽然饭很好吃,但是他也想衡儿姐姐跟他们一起吃饭。
“你衡儿姐姐可能是今天心情不好,想一个人静一静。”说着,林惠给虎子夹了一筷子菜。
说实话,想到杜衡今天的失落的样子,又看着杜衡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菜,林惠有些不忍心下筷,也没了胃口。期间,就只是时不时地为两个孩子夹夹菜。
慕青在一旁听到杜衡今天不开心,眉毛也跟着皱了起来。
在一旁装作不经意地说道:“她今天能出门,不是挺开心的吗?又哪里来的不高兴?”
林惠听了,有些惊讶地看了眼慕青。尽管慕青装作不经意,但是他往常可是不会主动参与话题的人,也就是林惠问到他的时候,他才会出声回答。这一次,可是明显反常了。
不过林惠知道自己这儿子虽然不是面冷心热,但到底也不会对身边的事或人做到无动于衷。尤其是杜衡对他的小心在意,林惠相信自己的儿子是能感觉到的,这也就不足为怪了。于是林惠就把今天在外面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慕青听了倒是没有再说什么。
吃完晚饭后,慕青回到书房,但是手里的书一直没有看进去。不知为何,脑子里全都是杜衡对着自己那副小心翼翼又无赖讨好的样子。
似乎,他还从来没有在杜衡的脸上看到有关伤心、沮丧的表情。想想在之前她被自己气得面红耳赤的时候,她的选择是反唇相讥甚至是出口伤人。在慕青之前的认知里,杜衡绝对不会是躲到一个小角落里去暗自哭泣或是暗自疗伤的人。
就为了不能自由出入而伤心沮丧,慕青理智上并不相信。他不相信以杜衡之前那样的脾性,没有为了不能出门而任性厮闹过。况且,大户人家的女儿,本来出行就受到约束,再加上她们现在年纪又小,府里又怎么可能任意让她们出门?他相信,就算是杜嫣然两姐妹出门的次数都不会比杜衡多多少。难道仅仅就是因为出了一次门就触景生情?如果说激发出了她更大的斗志,他倒是更相信一些。想着杜衡以往的做派,怕不是憋了什么坏吧?
慕青越想越觉得可能,于是莫名其妙地就自己生起气来。不知道是怪杜衡耍的小心机,还是因为自己平白为了杜衡浪费这么多的精力。
不得不说,慕青对杜衡的了解还是很到位的。但是,杜衡耍的不是小心机,而是要大展宏图。当然,大展宏图之前是需要缓缓图之的。
话说杜衡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就让柳儿把平安喊了过来。
平安的可信度绝对是钻石级别的,在书中,平安是之前是一直跟着杜衡的。后来杜衡给八皇子当了小妾,男女有别,平安就没有再跟着杜衡了,但是他也没有继续留在杜府,后来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总之,平安不是刘清兰的人就好。
“平安,你最近在忙些什么?”
“回小姐,平安做的都是自己的分内之事。”这些日子下来,平安也看出来杜衡是转性了,但是这对于平安来说,只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他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了。
杜衡知道平安对自己没有什么所谓的主仆之情,但是无所谓,她要做的就是把平安打造成自己的心腹。她可用的人不多,一个柳儿,另一个就是平安了。柳儿跟自己的情况一样,外面的事情指望不上她,所以平安是她无论如何都是要攻下的!
“我有些事情需要你帮我去做。”
“小姐请讲。”
“你去把京都待租的店铺帮我统计出来。”
“什么?”可能是觉得杜衡的要求有些奇怪,平安此时倒是有些反差萌了。
“就是这个意思。”
平安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反应有些大,于是整理了一下情绪,又规规矩矩地问道:“是全京都吗?”
杜衡想了一下,试探地问道:“任务有些重?”
平安摇摇头,又说道:“奴才知道了,只不过,要想开铺子,只问租金是远远不够的。这要根据做什么生意,去有所选择的统计。要不然,即使是找到了最便宜的铺子,不合适的话,生意也做不起来。”
杜衡越听眼睛越圆,惊奇道:“怎么,你好像很有经验?”
“奴才的爹娘曾经做过买卖,奴才跟着耳濡目染,只知道些皮毛。”
“太棒了!”杜衡惊喜地说道。
平安被杜衡吓得一愣,不解地看着杜衡。他不是一个多嘴的人,不该问的不会问,但是如果是杜衡想要开铺子的话,那可能性基本上为零。平安抬头看了一眼激动异常的杜衡,低下头闷闷地想到。
“开什么样的铺子,我现在还不知道,不过做生意的对象我打算定在女性朋友身上,尤其是那些有钱的贵妇人!当然前期如果知名度打不起来的话,那可以做一些小买卖,比如那些小姑娘。你觉得呢?”
尽管有些地方平安听不懂,但是大体的意思他还是听出来了。听出来之后,平安的想法就是没想法......
此时的平安已经确定想做生意的是杜衡,但是想想杜衡刚刚说的,他的眉头就不由得紧紧皱了起来。太过想当然,而且想法太过幼稚,说的也是语无伦次,驴唇不对马嘴,完全是空有一腔热情。平安很想打击一下杜衡,告诉她,她一没有本钱,二也不能随意出入杜府,做哪门子生意?
“奴才知道了,奴才这就是办。”说着,平安就准备要走。
“等等,你要去哪里?”杜衡叫住平安。
“按小姐的吩咐,去统计京都待租的店铺。”
“我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杜衡隐隐觉得自己是被鄙视了。
“奴才见识少,不能......”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看不起我杜衡是吧?”
“奴才不敢。”
“分明就是。”杜衡坐下来,用着笃定的语气缓缓地说道。
平安的态度成功打击到杜衡了,也帮助她恢复了镇定,她脑子刚刚是被烧了,有些发热。
“奴才不敢。”
“好了,我不让你去帮我打听了,现在我就只想听听你的看法。”
平安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张口了。
“回小姐,这做生意并不是想当然的事情,也不只是你租了铺子,雇了伙计就可以万事大吉的。最起码,前期不是这样的。”
杜衡闻言,带你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说你家小姐我没有人身自由,很多事情不能兼顾到,对吧?更重要的一点是,我连人都不能出去,又没有人脉,所以这租铺子、雇人这些事情更是无从谈起,对吗?”
平安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很好,是个实诚的,尽管杜衡对平安的实诚并不是很满意。
“你喜欢做生意?”
“回小姐,奴才不过是跟着自己的父母耳濡目染罢了。”
“呵,也不错,最起码耳濡目染这个词并不是个随随便便的仆人能够挂在嘴边的,说明你有一定的学识!”最起码说了两遍了,杜衡笃定,平安一定是受过教育。
“你,识字?”杜衡继续问道。
平安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识字。”
“嗯,不但识字,道理还懂得不少。”
杜衡能听得出来,平安虽然是避重就轻地跟自己说了一些经商的皮毛,但他懂得一定是只多不少。这对杜衡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
“奴才多嘴了。”
“不,我并不是说你多嘴,是真心觉得你懂得不少。平安哥哥,你大衡儿几岁,要不我叫你一声哥哥?”
“奴才不敢。”他不傻,杜衡的话里明显是有陷阱。
“没什么敢不敢的,平安哥,你也别以奴才自称,你不是奴籍,自然也不是奴才。都是父母所生,也没有谁平白就是奴才的,你也莫要看清了自己。更何况,你虽以奴才自称,我却并不觉得你把自己当成了奴才。”杜衡一针见血地说道,他不跳不代表她杜衡就不能把他拉进坑里。
平安闻言,惊讶地看着杜衡。这算是平安来到杜府,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一个人。
是的,他从来没有将自己当做一个奴才,他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比别人低贱!虽说是士农工商,但是他并不觉得商人有什么不好。人常说无奸不商,但是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的爹娘是如此良善之人。可是即使良善又如何,还不是被狗官以莫须有的罪名给陷害致死。其实,比起无奸不商,他更相信的是无官不贪!
杜衡,这个不过十岁的小丫头,看他看得竟然是如此的清楚。
“小姐想让我做什么?”
“想做一个交易。”
平安皱着眉头表示不解:“我好像没有资本给小姐谈交易。”平安自嘲地说道。
“我是想做生意,我也需要人。但是我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但这并不代表我以后不可以。”
“小姐是想让我帮你在外面走动?”
“对!”
“可是小姐,您如果像缓缓图之,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要想做生意,您要不然有钱,要不然就是有一门过硬的手艺。如果想做大,资源、人脉更是不在话下。可是,恕平安直言,您没钱也没手艺。”
“我有!”杜衡没有计较平安直白的语言。
“您如果是想靠着月银,那......”
“我说的是我有手艺!”
“手艺?”他记得杜衡好像并没有什么手艺可言。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