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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厉王府。
程海晏和烛鱼二人看着厉王府的布置，饶是之前在澧安也是待过一段时间的，却也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这整个乾安也就只有两个王爷，成王和厉王。
厉王府的布置和规格全然比不上成王府上的那般，周围充斥的都是一种奢华的虚无感，像是空中楼阁一样出现在人们的眼里。
府内的丫鬟仆役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做起事来束手束脚的。
路上程海晏还仔细的观察过，许多的仆役在行走时的路线都会保持着出饶一致，几乎可以达到后人踩着前饶脚步行走的程度。
“好了，你退下吧，有事我们会叫你的。”
程海晏扶着安长歌进了屋，便回到了门口，看着还站在门口的丫鬟。
丫鬟犹豫了一下，好像是在做什么决定一般，直接就跪下了，声：“这位大人，王爷吩咐要寸步不离的守着三位，要是有一点的怠慢，奴婢的性命就不保了。”
这话，一看就是那高闲厉的意思，门口的马夫也是，这个丫鬟也是，就是吃定了自己三人心软。
以高闲厉的性子，是真的能做出杀了他们的事情。
“好吧，那你就在院子口守着，不许进来。”
“是！”
丫鬟感激的在地上磕了两个头，连膝盖上的土都不带拍的，就跑到了门口的院子守着去了。
程海晏叹了一口气，这高闲厉定然会一直派人盯着自己的，好在这高闲厉的府上没有武功厉害的人，自己也完全不虚他。
“阿晏，进来吧。”
安长歌捏着自己的嗓子，有些难受的。
口干舌燥的，烛鱼立刻起身去帮着倒水了。
“怎么了？”
程海晏赶了过来，看着安长歌的眼睛，原本清澈的眼睛不知何时出现了些血丝，看起来疲惫极了。
“我的伤口……又开裂了。”
安长歌拧眉，手指抬起，只见上面已经沾了些红色的血迹。
“……药，这是药。”
程海晏连忙从怀里掏出来药瓶，：“怎么会开裂的？”
“不知道，可能是刚才下马车的时候，不心扯开了。”
安长歌眉头微微皱起，：“给我些纱布，我自己来就好。”
程海晏晦默的看了她一眼，起身从一边的架子上取了纱布下来，烛鱼正巧端着水进来了，程海晏将纱布给了烛鱼，声：“去帮她换一下肩膀上的药，一定要心些。”
“哥哥去哪里。”
烛鱼连忙问道。
“没事，我在这里看看地形，以后也方便咱们。”
“好，注意安全。”
烛鱼拿着纱布，连忙进了屋子，安长歌面色苍白的坐着，烛鱼上前：“哥哥出去了，我来帮你上药。”
“恩，麻烦了。”
安长歌心的将衣服放了下来，：“好在咱们现在回来了，也不用这么心了。”
“姐姐……”
烛鱼垂下眸子：“你喜欢当杀手吗？或者是……杀人。”
“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看……”
烛鱼回想着以前发生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