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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张贺礼,还真是够会演戏的。”
安长歌站在巷子里面,挑眉看着外面:“我之前还真当他是个为了妻子这辈子也不喜欢别的女子的痴情人。”
“……”
烛鱼撅着嘴,瞧着安长歌:“这个……”
“真应该让他的女儿来看看,这是个什么家伙。”
安长歌掀开袍子,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看着烛鱼声的:“咱们今晚上偷偷出来,可千万别给阿晏。”
“我知道。”
烛鱼点零头:“这么尴尬的事情,谁想。”
“好了,你就忘了就好,光提什么。”
着,安长歌将身上的袍子束好,便飞速的向着客栈赶去。
回到客栈,二人翻过了客栈外面的围墙,落在了院子里面。
二人也知道程海晏是个耳朵灵敏的人,便心的绕开了他的房间,从外面翻了进去。
一进到屋子里面。
烛鱼和安长歌便将自己的鞋脱了下来,赤脚走在地上,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
“好……好……睡觉。”
安长歌压着嗓子,凑在烛鱼的耳边着,烛鱼吹开了火折子,二人心的将窗户关好了以后,便摸着黑上床睡觉了。
隔壁屋子的程海晏睁着眼睛,屋内点着一盏幽暗的烛火,在灯罩里面一晃一晃的。
听到二人安全回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便躺在了床上睡觉了。
这两个人,怕是还想要在这里装,可是被自己从离开到回来都听个仔细。
想来他们还是太低估自己了。
程海晏翻身,将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睡下了。
直到院子里面响起好几声鸡鸣,还是蒙蒙黑的时候,妇人和她的相公二人便起来忙碌了。
看着还没有动静的屋子,也都十分心的没有打扰他们,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了。
妇人在灶房看着还剩了半盆子的衣服,想了想,便抱出了院子,自己去做早饭了。
“起来了起来了。”
程海晏在刚亮的时候,就去了安长歌和烛鱼的屋子,站在门口敲了敲房门,:“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
“谁啊……”
“程哥哥!让我们再睡会儿嘛,又没有什么事情。”
烛鱼在屋子里面,抱着被子喊道。
“你忘了还有要做的事情吗?”
“……”
烛鱼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对面的安长歌,她也刚刚被吵醒,坐在床上醒神。
眼下有些乌青,看起来有那么一点憔悴。
“我进去了。”
程海晏拎着水桶和菜饭进了屋子,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好家伙的,都这么困?”
安长歌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原本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顿时变得毛糙糙的。
程海晏无奈的上前,将她头上的钗子和弯夹取下,:“好家伙,我知道你懒都不换衣服睡觉,这家伙,昨晚上累的连头发也不放下来?”
安长歌眯眼看着自己身前那卷曲的头发,无奈的:“陌生的地方,睡不好。”
“恩,我倒是不知道你有这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