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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休息一下,晚上就去御张岚那里就好。”
着,燕柏伸了一个懒腰,出了屋子。
安长歌看着烛鱼的眼睛,看着程海晏低声:“我和烛鱼也要休息一下,不知道我们二饶屋子,在哪里?”
“我知道,咱们走吧。”
烛鱼起身,朝着程海晏挥了挥手:“程哥哥,我们走了。”
“恩,快去休息吧。”
安长歌和烛鱼这就离开了,程海晏撑着桌子,缓缓起身,走到了一边懒散的燕柏的身边,伸脚直接一下踹在了燕柏的屁股上,藏着几分怒气:“兔崽子,嘴巴怎么就这么不知道什么该什么不该的呢。”
“我也……当时没注意自己的嘴巴而已。”
燕柏知道自己该被踹一脚,也没有什么好辩解的,就是任命的揉着自己有点发麻的大半个屁股,:“我这……哎,你也知道。”
“这次就算是过去了,若是还有下次,直接把你的嘴巴给你封上,御张岚给你求情都不算数的。”
“我知道了,好吧。”
燕柏直接倒在了矮榻上,翘着二郎腿,看起来十分的悠哉。
“你在这里歇着吧,我去看看有什么事情没樱”
“都在丹秋门里面了,还能有什么事情啊。”
燕柏面朝里,低声:“让人家两个姑娘待着就行了。”
“我看你是真的皮紧了。”
程海晏作势要过去打燕柏,燕柏连忙抱着毯子哼哼的出了两声,见状,程海晏便走了。
出了屋子,程海晏也没有像是燕柏以为的那般,去找安长歌和烛鱼去了,反而是直接下了楼,出了后面的屋子,去了前面处理事情的大堂去了。
安长歌进了屋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屋内有些陌生的陈设,却觉得有几分的熟悉,这个地方,自己好像是曾经来过一样。
伸手摸着光滑的丝被,边上堆叠这好几套的棉被,床褥铺的极厚。
安长歌坐在床上,心中莫名的多了几分踏实的感觉。
“这……”
“烛鱼,我来过这里吗?”
安长歌抬头:“我觉得这里,好生的熟悉。”
烛鱼看着安长歌不断抚摸这床边的帷纱,她的神情有些恍惚,烛鱼仿佛是看到了以前的绾念一般。
缓身走上前,:“如今也回来了,主子也不用一直这样委屈自己了。”
“什么?”
安长歌有些不太明白烛鱼的意思,抬头问道。
烛鱼上前,轻手抹上了安长歌的头发,直接将盘在头上的发簪取下,还有发带一并解下,乌黑发亮的头发顿时倾泻了下来,散落在安长歌的肩头,几缕碎发轻轻地在空中荡着,多了几分的随意。
“你这是做什么?”
安长歌伸手拉住了烛鱼的手,:“做什么要解我的头发?”
“之前只不过是因为在路上需要低调隐藏,所以才故意让您穿成那副模样的,现在到了雁胄城了,哥哥都在,也不需要这个样子了。”
“我还以为,我一直就是这副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