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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长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将体内的浊气都吐了出去,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轻松了不少。
虽然自己一直在维持着一个动作,但是并没有因为这样而觉得身子僵硬或者是产生疲累的感觉,对于常理来说,是不太符合普遍认知的。
不过安长歌倒像是早已经习惯了一样,下意识的在进行着吐纳,或许是自己失去的记忆,却并没有影响到自己修炼的本能吧,抑或者这些要比这三年的记忆来的更加的深刻也说不准。
安长歌屏息凝视,感受着自己身体里面开始缓慢流动的内力。
不过半天的时间,就已经想起来了很多。
安长歌甚至都想起来自己以前经常会用的一些小的拳脚功夫。
伸手在身子的左右活动了一番,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烛鱼听到了安长歌的动静,连忙起身掀开了帘子,只见安长歌正在车中张牙舞爪的乱动。
二人的眸光一对视,安长歌登时脸色一红,连忙收住了自己的动作,小声的说:“我还说你在哪里呢,原来在这啊。”
说着,还有些僵硬的动了动自己的胳膊,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说实话,连带着烛鱼都觉得尴尬极了,只能当做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说:“我嫌车里面太闷了,所以出来坐坐。”
说着,撩开袍子从车子外面走了进来。
双膝微微一弯,钻进了车厢之中。
“我进来了。”
烛鱼小声的说:“练功练的怎么样?”
“我已经感受到了体内的气息了。”
安长歌捂着自己的腹部,低声说:“感觉,好像突然有了不少的底气。”
“不愧是主子,失去了记忆,竟然自己摸索半日,就能够找到入门的路了。”
安长歌眸子微垂,看着烛鱼有些惭愧的说:“我倒现在才知道,在你睡着的时候,我怕是差点就走火入魔了。”
“怎么回事?”
烛鱼疑惑的看着安长歌的眼睛说:“不是,挺好的吗?”
“若不是高十八偶然过来提点了我几句,我怕是真的要一直找不到法门了。”
“高公子吗?”
烛鱼有几分不解,看样子高十八不过是一个富家公子,还能懂这些修炼的东西吗?
这也说不得烛鱼,连安长歌还有这样的一番认为呢,更不用说是烛鱼了。
以貌取人倒是说来也不算是无所依据的。
烛鱼思虑了一番,说:“倒也不是不可能,或许,高府的人也不放心,所以会让公子哥的练练也不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由此可见,高公子也定然不是一般人。”
安长歌伸手,拉过烛鱼的手腕说:“你来帮我看看,我今日的宫里如何,好跟明日做个对比。”
烛鱼点了点头,伸手握住了安长歌的手腕,屏息感受了一番。
薄弱,还带着无力的脆弱之感。
烛鱼也没有多想,将手收了回来说:“还有些太过于浅薄,不是很深厚。不过今日只不过是尝试,我相信这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大概是可以回到原来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