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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本意是为了笼络二人,达成统一战线,却不料多次宴请惹怒了朝中不少的文臣,纷纷出言指责。
一则是说今年不利,收成不好,皇帝大肆宴请,浪费奢靡;二则是以青棉城为首的各地灾情为由,劝说皇帝以抚慰百姓。一向不喜参与朝政的王崇清曾提议皇帝下巡,却被楚高岭训斥驳回。
张贺礼虽未出声,但是已经在私下依附于楚高岭之下,在皇帝的暗中指示,也带着不少的文臣为楚高岭造势。
王崇清和一小部分的文臣见状,发现已经扭转不了,只能尽力保持中立。
容妃日日陪在太后的身边,有心进言,却都被太后以后宫不得干政的由头堵住了。
在大事面前,百姓的事情都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厉王已经渐渐的转移了自己的注意,从修妱园上分了心,除了每日定去张贺礼的府上以外,就是前去拜访楚高岭。
楚高岭虽在皇宫,但是也挡不住厉王以请安的由头进宫,日日能被厉王拦住,关系日渐密切。
修妱园内清昭和阿弥二人终于在厉王的手下放松了不少,清昭决定将之前的事情与阿弥交代,二人解释清楚以后,决定放弃修妱园如今的地方,举园搬离。
清昭阿弥知道绾念的死讯以后,也知道修妱园怕是要撑不住了,决定直接放弃,从厉王的控制下离开。
正巧厉王无心顾及修妱园的事情,并未上心,得知修妱园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后了。
朝内动荡,澧安城首当其冲,城中的格局打破,因为楚高岭的府邸修建之事,引得许多势力纷纷拥簇,以往的繁华区开始想着楚高岭之处涌去。
厉王趁此机会,在修妱园的旧地,利用原有地形建了一处十分豪华的酒肆。
但是阿弥和清昭二人却知晓,这一片看起来平静高雅的酒肆的下面,定有厉王心心念念的一处豪华赌坊。
高伯容将乾安国发生的事情一一了解,每个人做的事情都十分的清楚,按兵不动,只是按照自己计划中的速度向着平凉镇赶去。
“王爷……”
抱寒掀帘走了进来,手上捧着一个信鸽,尾羽被人染上了红色的印记,细长的脚上帮着一个竹筒,里面塞着一卷纸。
高伯容伸手将纸揪了出来,抱寒便带着信鸽下去了。
“已到药谷,着手复醒。”
高伯容将纸扔到了烛火上,点燃后直接扔到了地上。
眼神深邃,将来发生的一切,高伯容都不知道有没有把握,能够做的,也只能将事情的可能性努力的扩大。
“希望你可以祝福我。”
抱寒的手愣在空中,看着从外面走来的楚寒,迟疑的向着楚寒行了一礼。
楚寒意外的看着抱寒,以前抱寒从来没有向自己行过这样的礼节,疑惑地问道:“怎么?这是你们行礼的方式吗?”
抱寒低下头,说:“王爷请进。”
楚寒楞了一下,便掀帘进了屋子。
“成王……”楚寒看着发呆的高伯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