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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念提高嗓音,对着屋外喊道。
吱呀一声,木门便被推开了。
烛鱼和褚琅两个人从走廊走进了绾念的屋子,烛鱼环视了一眼绾念的屋子,感慨道:“程哥哥果真是偏心,这间屋子也太好了吧。”
看着屋内明亮的样子,烛鱼满眼羡慕。
“勤收拾就好。”
绾念淡淡的说,烛鱼摇了摇头看着绾念故作认真的说:“不是不是,你看这么大的窗户,这个景色又这般好看,这应该算是整个觞秋楼里面,风景最好的几间了吧,脸程哥哥自己的屋子都没有这么好呢。”
听到烛鱼这故作感慨的样子,绾念笑骂道:“你个死妮子,这个屋子你之前又不是没有来过,现在做什么这么多的感慨了。是不是想要挨打了?”
“我这不是从来没有见过早上的嘛……”
烛鱼笑呵呵的说:“主子,今日上午可就要出城了?”
“恩。”绾念从床上坐了起来,点头承认了烛鱼的话说:“我们从城北走,去找阿晏。”
“好。”
烛鱼很开心,连忙应下。
褚琅有些犹豫的看着两个人,口中的话堵在喉咙,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终于能去看程哥哥了。”烛鱼高兴的像个刚得到心心念念的糖人的孝子,在屋里面开心的收拾着。
绾念笑而不语,看着褚琅说:“可是有什么想说的?”
“我……”
褚琅看了绾念一眼,语气有些为难。
一边处于兴奋状态的烛鱼听到这里的动静,悄悄的放轻了自己的动作,蹑手蹑脚的向褚琅和绾念的方向走了几步。
“有事就说。”
“我能不能不随您们去。”褚琅的脸都憋红了,自己说出这番话,自己都觉得自己没有义气,不懂事情。
绾念只不过刚刚出事,自己这么快就另谋新主,虽然自己并不是想要与绾念保持距离,但是任是一人看到自己的所作所为都会这样想吧。
“父亲的身体还不太好,我真的不放心父亲和母亲自己在这里过,离开那么久,我可不可以不去?”
褚琅一脸恳切,眉宇间的认真令绾念有些怜惜。
烛鱼微微暗下眼眸,不再说话。
褚琅看到烛鱼默不作声,知道烛鱼这是在怪自己,既然决定要做绾念的下属了,竟然还要因为自己的事情耽误主子的事情,说实话不是一个称职的人。
绾念微微一笑,看着褚琅说:“好,老人家的身体重要,我们本也就是出去躲躲灾,也不能让你无缘无故的与我们乱跑。”
“过一会儿时间便要走了,烛鱼你去与湛蓝湛清两个人说一下,顺便……让湛清好好照顾一下褚琅。”
绾念看着褚琅离开的背影,小声嘱咐道。
烛鱼立马就离开了,按照绾念的吩咐去做了。
此时的成王府,高伯容正坐在屋内,面前坐着的是宁谷青,两个人执子你一子我一子的下的倒是起劲。
尧鲸搬个凳子坐在一边,看不懂棋局,左右看着,时不时的看两眼正在下棋的两个人,时不时的看看躺在床上的王博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