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夺命丝袜

第二章夺命丝袜

2012年10月2日早晨许彀市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李老太上街买菜被这突如其来的雨琳个正着，无奈之下李老太准备到附近的出租房躲雨，顺便把这个月的房租收了懒的两头跑。于是她走到了出租房楼下，李老太今年58岁，子女都已经移民了去年李老太的老伴肺癌晚期而去世了，只剩下李老太在国内守着这两套房子。这时候李老太已经来到了出租房楼下。

这座房子在许彀市算的上是老房子了没有电梯幸运的是李老太的房子在二楼，李老太走到了出租房门口敲门，边敲门边叫徐小姐在家吗？我是房东！可是过了一会还是没有人开门，李老太又敲了好多下终究没有人开门，李老太想这姑娘一般白天都在家的啊，前几个月收房租的时候这位徐小姐还跟她说，以后收房租劲量白天来她都在家的，怎么今天？李老太心里想啊呀是不是为了逃避房租跑了啊？李老太急了心想还好自己准备了一把备用钥匙以备不时之需，李老太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嘴里喊着徐小姐在吗？但还是没有人回应，李老太一看东西什么的都在啊李老太感到很奇怪，便向卧室走去。卧室的门是开着的李老太走了进去，徐小姐你怎么睡的这么死啊我在外面敲了半天们你都听不见啊？李老太抱怨着。

这位徐小姐还是没有回应李老太，李老太走到徐小姐窗前她惊呆了这位徐小姐的眼睛是睁开的，正直勾勾的盯着李老太呢！啊！杀人了啊！李老太喊叫起来！这座老房子发生命案了，这时候楼下警灯闪烁！分局把这起案件上报市局，刘震局长决定把这起案件交给特案组负责侦破分局刑侦大队配合侦破工作，钟波小组接到命令后立即赶到现在。这时候朱培已经快一步到达案发现场，朱培怎么样？钟波问，探长死者是被人勒死的，这就是凶器是一条黑色的丝袜，朱培接着说这条黑色丝袜是在死者的脖子上发现的死者的颈部有勒痕，钟波走进尸体看着死者的颈部，那死亡时间呢？钟波问，那要等到回去做完尸检才知道。恩好，朱培那你先回去立刻进行尸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好的探长朱培说。

这时候上官剑反复检查着门锁，钟波问，怎么了上官？上官说探长凶手可能是死者的熟人，我检查过门窗都没有损坏的痕迹，据房东李老太说她还用钥匙开过门。说明门是完好的，而且窗也是完好的。而且这窗都是防盗窗。钟波说恩熟人作案的可能比较大，门和窗上都发现了指纹，我已经让技术处的通知取样了，好钟波说。在门口苏白正在对李老太做笔录，警官我可没杀人啊！我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死了，苏白说李老太我们不是怀疑你只是例行询问，你是什么时间到案发现场来的？李老太说我是上午九点左右到的我早上到菜市场去买菜，没想到回来的时候路走到一半，居然下雨了我是想到这里来躲雨的顺便收一下这个月房租，没想到她被人杀死了，真的不管我的事啊！苏白问你知道死者的名字叫什么？哦她叫徐菲菲好像26岁吧，李老太你的记性不错啊？苏白说。哦那是我上次居委会人口普查的时候我和居委会的大妈一起问过她的个人信息所以我就记住了，李老太解释到。那么她干什么工作的你知道吗？苏白问。听这里的人说是做小姐，但是到底干什么的我真的不知道。那你是听谁说的？苏白问，李老太说我是听隔壁崔大妈说的。哦好的我知道了，李老太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如果有需要我们还会来找您的，李老太说好知道了，我全力配合你们，就是我这间房子算是完了以后谁还敢租啊？唉！李老太叹着气走了。苏白来到隔壁的崔大妈家，敲门。有人在家吗？公安局的请开下门好吗？这时候门从里面慢慢的开了一道缝，有什么事吗？哦大妈我是公安局的，想找你了解点情况，我什么也不知道啊？崔大妈说。请开下门吧配合警方调查案件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请你配合一下。崔大妈这才打开了门，警官请进吧。苏白走进了崔大妈的家中，来喝杯水吧崔大妈说，不用了谢谢大妈苏白说。大妈你知道隔壁的姑娘是干什么工作的吗？崔大妈说我不知道，苏白从崔大妈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惧，大妈没事的我们只是跟你了解一些情况而已，你也希望我们能早日抓住凶手对吧。那姑娘是做小姐的，你怎么知道的？苏白问，这姑娘经常有不三不四的男人来找她而且这姑娘白天基本都在家里，吃完晚饭才出去然后到凌晨才回家。你说她是干嘛的？那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或者看到什么人？崔大妈说昨晚上她很晚才回来的大概是凌晨12点左右，凌晨1点半的时候我听见他跟一个男人在门口吵架，后来就没声音了好像那个男人离开了，过了一会我听见有人敲她家的门？后来我听到姑娘说你干嘛？然后就听见屋里有吵架声可能是那个男人又折回去了？那崔大妈你只是听见声音没看到人唠？没有，我压根就没起床看。已经习惯了以前他也经常带男人回家。苏白问那你觉得那个男人的声音熟悉吗？以前有没有听到过？崔大妈说没有听到过。

那您还听到什么了？，后来就没有声音了。那时候大概几点？当时我看了下墙上的钟，是凌晨2点15分后来我就睡觉了。好崔大妈今天先这样吧如果有需要我们还会找您了解情况的或者您想起什么，就给我打电话，说着苏白给崔大妈递过去一张警民联系卡这上面有我的电话，你要是想起什么，可以给我打电话。好了大妈我走了。苏白离开崔大妈的家后回到案发现场，现场勘察工作已经结束。只有钟波和上官剑在门口苏白怎么样？有什么线索吗？钟波问没什么有价值的，苏白把在崔大妈家了解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向钟波汇报，那照这样说来崔大妈听见的那个男人应该就是最后一个见到死者的人，也是重大犯罪嫌疑人。可惜崔大妈没有看见这个人的样子，只是听见他的声音。

好了归队吧，去看看朱培的尸检有没有结果回到特案组之后钟波来到了解剖室，朱培结果怎么样？钟波问。探长死者的死亡时间在凌晨两点一刻到早上九点左右。死亡原因是窒息死亡也就是说凶器就是那条丝袜？朱培回答是的就是那条丝袜。那条丝袜就是死者身上的，凶手脱下死者的丝袜后将其勒死。死者死前没有遭受过性侵犯，且根据现场勘察死者的现金、手机、笔记本电脑和一些金银首饰都在。那么这初步可以排除劫财杀人和强奸杀人的可能性，难道是情杀？钟波说。朱培接着说探长我在死者的指甲里提取到了皮肤纤维可能是死者和凶手搏斗的时候凶手被死者抓伤了，钟波说这个线索很重要。这时候上官剑走进来了，探长技术处的同志把指纹鉴定报告送来了根据比对现场有三个人的指纹，其中有死者的、李老太的。还有一枚在指纹库里找不到相应的指纹。朱培说可能是凶手的，恩上官立刻通知召开案情分析会。

案情分析会初步确定死者徐菲菲女性、年龄26岁、外来人员，死亡时间在凌晨两点一刻至早上九点之间，死亡原因是窒息死亡，现场门锁没有被撬动过的痕迹初步判断凶手应该是和死者熟悉的人，或者是认识死者的人，死者的现金、手机、笔记本电脑和金银首饰都没有被拿走说明凶手不是冲冲着钱去的，死者也没有受到性侵犯，可以初步排除谋财害命和强奸杀人的可能性。钟波说我们下一步工作就是要调查死者的社会背景和社会关系。上官和朱培重回案发现场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东西，我和苏白调查死者的社会关系争取早日破案。

2012年10月3日案发的第二天早上8点半钟波和苏白拿着死者的照片对案发现场附近进行走访争取早日找到死者工作的地方，而上官和朱培则再复案发现场进行复查，钟波和苏白走访了近六七家夜总会和娱乐场所，终于在一家叫动感地带的夜总会找到了徐菲菲的工作地，夜总会的经理周向东，从钟波照片上一眼就认出了徐菲菲，警官这菲菲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就被人杀了呢？周经理，徐菲菲在你们夜总会有没有什么仇人呢？周经理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菲菲这人比较飞扬跋扈的人，谁都不放在眼里，那么她得罪过什么人吗？苏白问，哦对了大概是上个月27号晚上菲菲为了抢客人和我们这里的曹晓静吵过还吵的很凶，差点大起来后来客人还是跟菲菲走了，把曹晓静气的半死还放话说一定要把菲菲搞死不可。那案发当晚你们有没有看到曹晓静？钟波问，周经理说：“昨晚好像没看到曹晓静，对了她没有来。我还打过她手机呢，她没有接我电话，后来也没有回电话。恩那还有谁跟徐菲菲发生过争执好像没有了？我就知道这些了，那平时谁跟徐菲菲关系最好？徐菲菲这个人跟谁关系都不怎么样？比较熬！但是对付男人的功夫真是厉害！都有哪些男人找他？警察同志我说的这些你可不能跟老板说啊？不然我可就，放心吧周经理我们是特案组是负责刑事案件的。

你们老板呢？哦我们老板还没来呢？钟波问，哦老板没这么早来估计要到晚上呢，恩那好周经理我们的谈话希望你能保密，等你老板来了你打电话给我们。我们再过来这是我的名片，钟波把警民联系卡交给周经理，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好我一定配合周经理说。

与此同时朱培和上官剑对案发现场进行复查，上官剑在死者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本通讯录，上面全是男人的电话，上官这可以跟死者的手机上的电话比对下，看出现次数最多的是哪个？上官你看？朱培在死者的床底下发现了一枚纽扣，这应该是衬衫纽扣。上官说，除此再也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中午12点30分第二次案情分析会在特案组办公室里召开，根据初步调查死者徐菲菲是动感地带夜总会的坐台小姐，此人因为比较傲慢所以没有什么朋友，而且比较得罪人，上个月27日晚上死者和一个叫曹晓静的小姐发生过争执而且吵得比较凶最后曹晓静还说过要除掉徐菲菲这样的话，且夜总会周经理说过案发当晚曹晓静没有到夜总会上班而且打她手机也没接，此人有重大作案嫌疑。上官说但是如果一个女性要把另外一名女性活活掐死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而且据崔大妈反映凶手应该是名男性。苏白说不能排除曹晓静雇凶杀人的可能性。这个女人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还有那枚指纹到底是谁的？也要尽快落实。不知不觉已经晚上晚上6点了，钟波说你们都累了一天都回去早点休息吧。探长你呢？我在呆会你们先回去吧，组员们都陆续离开了。

钟波拿起一根烟并点燃，这时候钟波的手机响了钟波接起电话，是周经理，钟探长我们老板到公司了，你过来吧Ｃ我知道了钟波挂掉电话。晚上6：30分钟波再次来到了动感夜总会并且找到了夜总会老板蒋彪。这个蒋彪是个彪形大汉剃着个光头，人大概40来岁嘴里叼着根烟，钟探长请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蒋彪说着做回自己的老板椅上翘起二郎腿，哦蒋老板你们夜总会徐菲菲你熟悉吗？她是我们这里的员工，她怎么了？她昨晚在家里被杀了，什么？被杀了蒋彪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可能！蒋老板怎么这么肯定啊？钟波问，哈哈哈我不是前天晚上才看到他的嘛，所以才这么惊讶！那请问10月2日凌晨两点一刻到早上九点你在什么地方？谁能证明啊？钟探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怀疑我？蒋老板你别误会啊我只是例行询问，那天晚上我在家里睡觉啊，我是晚上23点离开夜总会的啊。这大家都看见了啊？那谁能证明呢？钟波说，睡觉谁来证明啊？那就是说没有时间证人唠？没有人证明蒋彪说，那么你知道谁和徐菲菲有仇？或者发生过争执？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和徐菲菲不是很熟所以我不太清楚。恩那好吧今天就到这里吧有需要我还会再来找蒋老板的，再会了，蒋彪起身把钟波送到门口，钟波突然转身问蒋彪你们的员工曹晓静在公司吗？哦没有来大概是请假了吧。如果她来上班希望你能通知我。蒋彪把钟波送到夜总会大门口并目送钟波离开，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曹晓静的电话，说刚才警察来过了徐菲菲死了，警察正到处找你呢？你还是先躲躲吧。就这样你别找我有事我会打电话给你的。说完急忙挂断电话。钟波离开动感夜总会后并没有回家他拨通了周经理的电话，周经理曹晓静有来上班吗？周经理说，钟探长曹晓静并没有来夜总会上班，而且手机一直关着机暂时还找不到她人，那你知道她住什么地方吗？周经理说这个我不知道，但是蒋老板和曹晓静关系不一般，她的住处可能是老板自己安排的，好我知道了钟波挂断电话。

2012年10月4日案发后第三天，分局刑侦大队把调查死者徐菲菲的手机通话记录结果送到了特案组手里，在案发当晚，老板蒋彪曾在10月2日凌晨一点左右打过电话给徐菲菲的。上官剑说那么也许崔大妈听到的那个声音可能就是蒋彪的。恩有这可能性，钟波说。把他请到公安局配合我调查，到时候苏白你见机行事。苏白说明白！蒋彪被特案组传讯到了市局特案组问询室钟波和苏白对蒋彪进行问询，钟波问蒋彪，蒋老板你在案发当晚凌晨1点15分是不是给徐菲菲打过电话？突然蒋彪脸色苍白，说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杀人啊！这不关我的事情啊！钟波说那你能解释你打电话给她干什么？你不是跟我说过你跟她不是很熟悉吗？为什么要再凌晨打电话给她？而且你不是说案发的时候你在家里睡觉吗？也没有人能证明徐菲菲遇害的时候你在睡觉啊。蒋彪说我是打过电话给她但只是工作上的事情啊，没别的，工作上的事情一定要再凌晨1点打电话吗？蒋彪你不老实啊？那你有没有去过徐菲菲的住处？蒋彪说我没有！绝对没有！

钟波说苏白给他倒杯水，蒋彪你先冷静一下想想清楚之后再回答我的问题，苏白把水递给蒋彪，蒋彪便喝了起来，蒋彪你结婚了吗？蒋彪说结了，孩子都很大了。现在陪着儿子在国外读书呢。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杀人你们要相信我啊！说着蒋彪又端起茶杯何喝起水来，苏白再给蒋老板加点水。蒋彪你案发当晚真的在家睡觉吗？你要说实话。蒋彪不说话。你先想想清楚我等会再来问你，说着钟波起身走出询问室，走向技术处办公室苏白说探长我已经把被子交给技术处同志鉴定了，恩钟波说。这时候上官剑和朱培正在监控室观察着蒋彪。蒋彪在审讯室里心神不定显得很急躁！钟波走进监控室问上官，蒋彪情况怎么样？上官说他好像很急躁，恩，那就蒙他一会。

一个小时后技术处的鉴定结果出来了现场发现的指纹和蒋彪的指纹完全吻合，钟波拿着鉴定报告走进了审讯室，蒋老板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有没有去过徐菲菲的住处？蒋彪说：“没有，蒋彪这是指纹鉴定报告你的指纹和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的指纹完全吻合，这你怎么解释？是你杀了徐菲菲？蒋彪突然跳起来说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啊！那这枚指纹你怎么解释？蒋彪一屁股坐了下去，说那晚我是打过电话给徐菲菲，其实我很喜欢徐菲菲的那晚我电话去找她想在她那里过夜，我1：15的时候打电话告诉她我要过去找她，她说知道了，我到菲菲家的时候大概是1：30左右吧具体的我记不清了，那后来呢？后来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我就走了，钟波问谁的电话？这．．．．．．．．你不说出来你就是重大犯罪嫌疑人哦，蒋彪说我说！我说！是曹晓静！钟波说她找你什么事情？她让我去她那里过夜如果我不去她就把我和她的事情捅出去！你知道这种事不可以让人知道的万一传到我老婆耳朵里那是要出大事的。

经过证实蒋彪说的的确是实话，通过调取蒋彪的通话记录和对曹晓静证词经过，并且抽取蒋彪和曹晓静的DNA做比对也和死者指甲缝里的皮肤纤维DNA不吻合，现场发现的钮扣经过调查也不是蒋彪可以排除蒋彪和曹晓静的作案嫌疑，经过走访曹晓静的邻居证实他们在案发时在曹晓静的住处知道中午才离开。案件到这里又陷入了僵局，全组情绪低落就在这时候刘震局长来到了特案组办公室，刘震说同志们线索和证据不可能摆在我面的，而是要我们自己去挖掘的。刘震说当案件陷入僵局无从下手的时候，我们该怎么办？重新梳理一下侦破方向重新看看询问笔录，看看有什么线索被我们疏忽了？或者是什么人被我们忽略了？这时候钟波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原来是他！钟波说上官、苏白我们走！钟波一行来到了动感夜总会，找到了蒋彪，蒋老板你们周经理呢？周向东？他在下面啊？钟波说周向东知不知道徐菲菲的住处？蒋彪说他知道啊，他是经理平时夜总会的事情都是他管的每个小姐住在哪里他基本都知道？对了案发那天我在大门口遇到他，我还跟他说我先走了，叫他看着点，他怎么了？钟波立刻和苏白、上官剑奔下楼，只看见周向东拔腿就跑，上官立刻追了过去，钟波和苏白从旁边包抄过去，终于把周向东恩在了地上。钟波说把他押上车，并打电话通知市局来人把周向东押回局里。我们走，经过了解周经理住在夜总会的宿舍里，钟波他们对其宿舍进行搜查。

他们发现在周向东的宿舍的抽屉发现了许多黑色丝袜，在床单下钟波他们发现了一本日记，笔记本上记录了一些事情包括周向东的童年，原来周向东的童年是十分悲惨的周向东的父母从小离异，周向东跟着父亲过日子而母亲却改嫁了，周向东父亲经常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过夜，把周向东赶出去让他在外面过夜，而那些女人都是穿着黑色丝袜，周向东从小就憎恨穿着黑色丝袜的女人。在他幼小的心理上蒙上了阴影。

日记上记载了他杀害徐菲菲的经过，原来在周向东第一次看到徐菲菲时候她就穿着黑色丝袜，周向东变态的心理一下子被激发出来了。周向东知道蒋彪和徐菲菲的关系案发当晚就跟踪蒋彪来到了徐菲菲的住处，看蒋彪要在徐菲菲家过夜就准备离开周向东听到楼上有争吵声，他看到蒋彪急匆匆下楼开车离开，周向东戴上事先准备好的手套跑上楼敲响了徐菲菲家的门，徐菲菲以为是蒋彪又回来了就马上开门，但他没想到是周向东，于是她问周向东想干嘛？这时候周向东一把掐住了徐菲菲的脖子把她逼到卧室，威胁徐菲菲脱下丝袜然后用丝袜将其掐死然后关门离开。在钟波他们找到夜总会了解徐菲菲的社会关系的时候他故意转移警方的调查视线把曹晓静和徐菲菲吵架的事情告诉警方，并且隐瞒了蒋彪和他在门口碰面的事情，还隐瞒了他知道了徐菲菲住处的真相。钟波拿起日记本和一堆黑色丝袜说我们回局里。

在审讯室里周向东一言不发，朱培已经抽取了周向东血液和死者指甲缝里皮肤纤维

的DNA是吻合的，当钟波拿着日记本和DNA报告来到周向东面前的时候，周向东说了一句话钟探长其实我也是受害者，要是你们还抓不住我的话我还要继续杀人，而且我已经找到了下一个目标，我还要谢谢你们阻止了我的杀人计划要不然我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来人把他押下去，钟波坐了下来，这时候上官和苏白走了进来，说探长你怎么了？案子不是破了吗？钟波说案子虽然破了但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要是周向东的童年是美满的、要是周向东的父母能够尽到父母的责任关心和呵护周向东那么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希望以后这种悲剧不要在重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