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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因为停电,晚更了。
我想了想:“既然女真族长本来就命不长了,那不如让她没有机会再发动战争。”反正都是死,那何不把时间提前。这样,女真族群蛇无首,肯定就会陷入混乱当中,即使不陷入混乱,族长没了,肯定也会陷入分裂。总得选出新的族长吧,大家意见肯定会不一样,这样正合我意,那就没人顾得上我们了。
日落木看了看我,点了点头,然后吩咐人拿了个碗过来。
我虽然挺怕痛的,但为了夫子,倒也爽块,咬破食指,挤了小半碗血给日落木。
然后我睁着血红的眼问到:“什么是女真族之歌?”族歌不成?
日落木一瞪眼:“这个你都不知道?”
我点点头:“要是知道了,我就不问你了。”
“你回去问女真梅花去!”
问就问去。我连夜又赶了回去。
天才麻麻亮,我就回到了女真族。
女真梅花一见到我,就焦急的问到:“妙莲,怎么样?日落木族长告诉你解决之法了吗?”
我疲惫不堪,但精神很兴奋,答非所问:“你们女真族之歌是什么?”
女真梅花瞪大眼:“你不是天天听我唱吗?”
啊?!我倒是没注意。你们唱你们的语言,我又听不懂。
“那你教我吧。”真是命苦,还得学习唱歌,而且还是用女真族的语言来唱。
女真梅花说到:“妙莲,唱歌以后再教你好不好?你先回答我,你找到解情蛊的方法没有?”
我点了点头:“用你们族里圣物的血还有下蛊之人的血,启动女真族之歌,就可以把蛊虫转移到我身上来了。”
其实话还有后续,不过想了想,还是不说了吧,免得好事多磨。
没想到女真梅花想得挺多:“妙莲,我希望她没有性命之忧,我虽然恨她,但是她是我们的族长。而且,不可否认,她族长做得还算称职。虽然不认同她出去抢其它族的粮食的手段,但是她做族长的这几年,我们族从来没有饿死过一个人。”
“啊!”幸好我没有说!否则女真梅花肯定会阻拦我。
只是心里也有点愧疚,只是,我也顾不了这样多,对于我来说,夫子才是最重要的。
跟着女真梅花学了大半天,女真族之歌还是不成调,别说我自己着急上火,就连女真梅花都急红了眼。
唱得我嗓子都要冒烟了,女真梅花还是在不断的纠正我的发音。
女真梅花看看我,再看看清儿:“妙莲,清儿真是你生的吗?”
我眼一横:“你什么意思?”十月怀胎还能有假不成?!
女真梅花回答说:“清儿比你强多了!在一边旁听都已经学会了,还唱得一个音都不差。你怎么就还不会!唱不准调就算了,还连音都发不准。亏你是清儿阿么!”
唉!我只能说,一样米,养百样人!我特郁闷,在语言上,我就这么没天赋?!
唉,不知道解蛊毒的时候要清儿在一边唱女真族之歌可不可以?。
真有点后悔,当时怎么不跟日落木问清楚。要是问清楚了,该多省事啊。
现在,为了以免万一,万一真的只能由我自己启动女真族之歌呢?我只好继续努力学习唱歌了。
晚上连觉都没睡,就是在死记硬背每一个发音,每一个音调。
谁叫自己先天不行,只有后天努力,笨鸟先飞了。
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我两天一夜的努力,唱得还挺有模有样了。
女真梅花说:“虽然唱得不好听,但是,已经唱对了。”
要求那么高干什么!唱对就挺好了,多不容易啊。
而夫子的时间也已经不多了。
现在夫子已经枯瘦如柴了,脸色惨白惨白的,眼窝深陷,笑起来连酒窝都找不到了。而且也正如女真族长所说,现在夫子发作起来,只想往外爬。幸好夫子挺有先见之明的,早早的就吩咐我,发作的时候就把他捆绑起来。
看着夫子在痛苦中挣扎,真是让我心痛得无法呼吸。
还好,现在只要把女真族圣物的血弄过来就行了。唉,原来真正的货真价实的圣物小白蛇被小白狐吃掉了,不知道现在拿小白狐的血可不可以?求老天爷保佑,一定要可以,否则我非要被气死不可,而且还是死不瞑目。
叫清儿唤出了小白狐,然后飞快的在它的右脚上取了些血,立马藏好。
刚藏好,那些守护小白狐的人就寻过来了,见小白狐在这里,全部松了一口气,再把小白狐领了回去。现在因为我们的处境特殊,大家连话都不敢我们多说了。就是生怕得罪了族长,招来横祸。
等人一走,我们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就等着女真族长自投罗网了。就等她过来,我再启动解情蛊之法了。
急人的是,以前女真族长每天都会过来一趟耀武扬威的,可今天,左等右等不见来。再不来,夫子蛊毒发作都要完了,而且这已经是第八次发作了,时间真的已经不多了。
等得黄花菜都凉了,就是不见人来。
后来才知道,原来女真族长在试穿嫁衣。
真是该死的嫁衣!
度日如年,等着夫子第九次发作,等着女真族长过来。
万幸的是,这一次,夫子还没有发作呢,女真兰花就穿着隆重的嫁衣过来了。我只能说,女真族的嫁衣很雷人。就是老虎皮!女真兰花穿上去,特像一母老虎。不过,她自我感觉挺好。
女真兰花坐在夫子旁边,娇媚的笑到:“夫君,明天我们就要成亲洞房了,你看我的嫁衣好看吗?我也有为你准备哦。”
夫子气得语不成句:“休……想……!我……才不是……你……夫君!!”
女真族长听而不闻:“夫君,你说,以后我们的孩子像谁呢?我希望是个女儿,那以后我就把族长之位传给她!希望她有你的聪明才智,有我的漂亮。”
我听得冷汗直冒,你长成这样,已经很吓人了,还让你女儿长成这样,那也太对不起她了。
夫子的发作时间到了,因为这一次我就等着女真族长过来,所以,没有给夫子捆绑藤条。
夫子不停的嚎叫,手紧紧的抓着温玉床沿,而女真族长不停的低呤:“夫君,只要和我在一起,你就解脱了,你就再也不会痛苦了,来吧,来吧,投入我的怀抱吧。”
我顾不上生气,眼明手快的点了女真族长的哑穴,让她不可以说话,然后赶紧把小白狐的血迎面泼到了女真族长的脸上,然后一秒都不浪费的启动女真族之歌。
女真族长先是愤怒,然后一听我在唱女真族之歌后,可能是明白了我找到了另一种解情蛊的方法,也明白了这种方法对她的不利,脸上闪过一阵绝望。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先点穴了,否则她一张嘴叫人,那就功亏一篑了。女真族长挣扎着往外逃,只是由不得她!夫子房里的阵法已经被我启动了,她逃也逃不出去。
我的女真族之歌都快要唱完了,可是,还不见蛊虫从女真族长身上出来。尽管女真族长看上去很痛苦,我用手也把过她的脉,可蛊虫就只在她身体内快速的移动,就是不见出来。
急得我眼都红了!不成功则成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圣血不纯的关系,或者是我歌唱得不对?也不对啊,我已经唱得很准了。
那就是圣血不纯了?那可怎么办?
我只能冒险一试了。它不出来,我就帮它找个出口!
拿起一块锋利的石块,往不停的挣扎的女真族长手上动脉处一划,鲜血喷泉而出。
随之出来的,还有地上的蛊虫。
可它就只在地上爬啊爬,就是不见往我身上来。我抓住它放在我身上放也没用,它又掉了下去。是不是它找不到入口?我拿起石块,又在自己手上一划,再抓起蛊虫,放到伤口处,可它就是不钻进去。不知道我吃下去有没有用?想想应该没用,吃下去就把它消化了,还是不敢冒这个险。
这我可就真是无法可施了!
看夫子,叫得一声比一声惨。
我一咬牙,走过去,拿起夫子的手,也是一刀下去,夫子的手上鲜血直流。
我死死的瞪着夫子的伤口,就等着蛊虫出来。
幸好幸好,蛊虫真的随着鲜血流出来了。
一到地上,两只蛊虫就迫不及待的爬到一起翻云覆雨起来。
而夫子人已经昏迷了过去,我赶紧给夫子止血。给夫子包扎好之后,然后给自己的伤口也包扎好,再看了看昏迷在地上的女真族长,我叹了口气,也把她手上上了药。
因为担心夫子再也不醒过来,我吩咐了女真梅花去煎药后,就头放在夫子的左胸口,听着夫子的心跳。
幸好夫子的心跳没有停止,这样说来,那就是夫子的情蛊解了?希望没有后遗症。
夫子吃过药之后,心跳越来越正常了。
现在,我头痛的,就是拿女真族长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