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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不断的战斗过程中,这种强大更会随着自身实力的进化,达到无比恐怖的程度。
项少龙就是其中最好的例子。
这是否意味着,培养的新怪物,永远都不是人类的对手呢?
老者很想试试。
惩戒者就是众多新型培养生物的佼佼者。
无论最后的胜者究竟是谁,老者都不会觉得意外。
在他看来,惩戒者或者项少龙都只是棋盘中的棋子而已。
除了数据,他不需要其他任何东西。
毕竟,有数据,就能复制同样的个体。
至于那些被消耗的生物,用句好听的话来将,根本就是通往永生道路上的奠基石。
他原名“逆行者”西斯,从另外一个高等级世界来到地球。
所有一切,他是始作俑者。
甚至项少龙身上发生的一切,翠玉牌子,轩芦,桃源村,变异……如此种种,都是他事先谋划好的一盘棋。
而项少龙是他选中的实验体。
在地底实验室里,可以看到数十上百个小世界中,有个无数个实验体。
有人类,有兽类,半人半兽,或者是其他生物。
在他们的世界里,老者就是创始者一般的存在!
……
西斯的手下,在北极圈布置了这个世界最强的防御。
部署了密集的炮火,足以在第一时间把任何想要突的变异生物撕成碎片。
数以万计的坚固炮台,二十四小时的自动监控开火系统,会是那些侥幸闯入者的噩梦。
而且还有生化机甲,士兵们穿戴了生化机甲之后,能爆发强悍的威力。
它所能够发挥地战斗威力,绝对远超一般的异能者。
七十五毫米速射炮、大口径多管机枪、小型能量护盾、高分子聚合战斗刀。
就在上个月,配发的机甲总量,已经超过了一百架。
这种恐怖的军事能力,绝对让基地的防御无懈可击。
……
此刻,惩戒者的鞭刃,已经把项少龙死死罩在中央。无论朝哪一个方向闪避,都会被锋利的鞭尖死死缠绕,活活绞碎。
望着近在咫尺且即将落下的鞭梢,项少龙在等待着机会。
看似随意的挥舞,总蕴含着强大无比的力量。
不要说是普通的血肉之躯,就连坚硬的水泥废料,也无法抵挡这种强悍到只能以变态形容的力量。
仿佛一把硕大无匹的线锯,把所有敢于阻碍自己运行轨迹的物体全部剖开。
见状,尾随其后的战士们纷纷亮出潜埋在身体里的骨刃,从各个方向,朝着正前方的惩戒者狠狠扑来。
“啊!”
一条如同蛇影般快捷的触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袭向了一个战士。
游如鬼魅般死死缠上了,然后发力,密布鞭体表面的坚硬反刃。顺着力量运动地方向,将脆弱的皮肉狠狠切开,锯断骨头。
所有分从各个方向伺机突进的战士,无一例外都被高速贴近的触手所伤。
战斗,仍在继续。
项少龙已经记不清楚:这是自己的第几次受伤。
然而依靠强悍地恢复能力,项少龙与仍然活得好好地。
整个小队的实力已经大打折扣。
当务之急,必须找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休息会。
尾随其后的“惩戒者”,似乎不想给他们这样的机会。
它追击着,远远地徘徊在人们的视线以内。
这也是包括项少龙在内,所有军人唯一的自保方法。
若论单体格斗,他们不如“惩戒者”。
这头怪物无论是速度、力量、反应能力各个方面,都要比他们优秀得多。
只有互相合作,依靠数量弥补彼此的差距,才有可能活下去的机会。
最近的废墟。
曾经是人口密度高达百万的城市。
项少龙也是歪打误撞中,偶然发现这里的存在。
因为,这座城市的所在,距离他用作储备物资的地下避难所,相距不过数里之遥。
和所有变异生物一样,“惩戒者”在接近城市边沿的时候停了下来。也许是察觉到某种潜在危险的存在。
它几乎没有丝毫的迟疑,直接转身离开。
仿佛,这座破烂不堪的城市中,潜伏着某种令它恐惧不已的神秘存在。
项少龙大口地喘着粗气。过了好一阵,这才慢慢缓过神来。
受伤,加之长时间的奔跑,给身体带来了压力。
迅速消耗的体能,使他觉得自己已经从强者,彻底变成了普通人。
地下避难所距离此地不远,但是项少龙却不敢冒险离开城市范围。
天知道那头强大的“惩戒者”是否会守在外面,小心翼翼地等候着他们自投罗网。
废墟里,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怪物?甚至就连强悍无比的“惩戒者”也不得不慌忙避开。
对于这座废墟,项少龙一无所知。
如果不是事急,恐怕他永远也不会走近这块鬼地方。
空旷无人的街道上,布满了一个个状如骷髅般的钢铁车架。
那是停放在路边,来不及驶离,遭遇气浪烧熔后残留的汽车壳架。
不知为什么,望着远处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的破烂楼宇。项少龙心中,忽然冒出一个连他自己都无比吃惊的古怪念头。
从踏入城市的一刹那,项少龙地耳边,总有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存在。
似乎是在叹息。又好像是在无比期盼地召唤着他。
这实在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现象。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什么所谓的幻觉。
“真是奇怪!究竟会是什么呢……
使劲掐了掐自己的胳膊。迅速传来的痛觉明白无误地显示,这不是做梦。更不是因为疲劳而产生的效果。
从你最不经意地地方悄悄响起,正想要细细感受的时候,却已经飞快地抚过,根本不予任何可能抓住的机会。
更像是一道持续不间断发出的能量波,直接进入了自己的大脑感知范围。
声音的源头,就在废墟地深处。顺着破烂不堪地街道,很容易就能抵达那里。
在一幢支离破碎的两层建筑前。他停下了脚步。
这里,应该曾经是一幢别墅。
留下人把守警戒。项少龙独自一人,顺着残断的梯道,小心翼翼地爬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