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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毅荣从杭州回来。除了他的同伴之外,他还带来了两个人。他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当这一天回来时,管理员安排了暂时的逮捕。第二天,荣荣命令领到白美源为年轻的奶奶服务。
尹仔细地看着两个几乎相同的女孩,眼睛炯炯有神,脸上洋溢着英俊的面孔。他的脸很黑,很薄。他甚至还没有长大。进入政府后,他看起来很整齐,穿着淡青色的骰子。蓝色的布裙,头发是两个相同的小髻。但是,看起来有点不同,一个不敢看人,一直握着另一只手,另一个则是强烈而冷静地展现出一个不错的笑容,直指人们的样子。
西安指着大胆的笑容问道:“你是一个姐姐吗?”
她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她仍然没有忘记她的尴尬。她回答说:“如果我要回祖母,我是我的姐姐,她是她的妹妹。”
kenshin认为她确实没有猜错。虽然没有多大,但这个姐姐一定是她姐姐的保护者。她只对她说:“你几岁?你叫什么名字?”
“姐姐姐姐雄辩地回答说:”我们的姓是白色的,我的名字是大姐,我的妹妹叫姐姐,今年我十岁。“
带领他们的侄女迅速弯下腰,微笑着说:“他们进入政府时不能用原来的名字,请让他们给他们一个名字。”
贤打量着这两个小姐妹,她们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小,就像两株路边幼嫩的野花,沉吟了片刻便笑道:“那以后姐姐叫白芷,妹妹叫白薇好不好?就像两朵花儿的名字。”
嬷嬷听了却迟疑道:“少奶奶,她们进了府就是林府的人,也不能姓原来的白姓了,这名字是不是不大好?”按惯例她们得以梅字改名,就像太太屋里的丫头都有个菊字一样。
贤摆了摆手说:“没关系,白字就算不是姓,也可以用在名字里,凑巧而已。她们既然是双胞胎,取个不一样的名字不也挺好记。”
“是蔷薇花的薇吗?”一直低着头的妹妹突然脆生生的问道,晶亮的眼睛里带着些隐隐的笑意。
“是呀。”贤才注意到这妹妹原来才是个小精灵,刚才一直是故意藏着的,有点感兴趣的问道:“你识字吗?知不知道怎么写?”
妹妹这才记起刚才姐姐一直叮嘱自己别乱说话,又有些怯怯的望了一眼旁边的姐姐,抿着嘴不说话,小姐姐忙帮着答道:“我们只认识几个字,不会写。”
贤笑了笑,便走到书案边,提起笔在两张纸上写下她们的名字,分别递到她们手上,说:“这就是白芷和白薇,以后记住了知道吗?”
两个小姐妹头挨着头看看自己的,又看看对方的,都有些新奇和高兴,妹妹白薇又忍不住张嘴到:“这个白字我认识,可是薇字怎么这么难写?”姐姐手中的那两个字明显简单得多了,她有点发愁的皱眉。
贤喜欢白薇的可爱俏皮,指着她的名字说:“那你要努力把这个字学会,以后我还教你其他的字好不好?”
“真的吗?”白薇惊喜之下,都忘了礼节,瞪大了眼睛直直的抬头看着贤,笑嚷道:“谢谢少奶奶,我会好好学的。”
白芷拉了拉妹妹的衣袖,小大人般的蹲下行礼道:“谢谢少奶奶,我们以后会好好学学着做事,尽心服侍少奶奶的。”
白薇这才跟着行礼,大大的眼睛却仍然忽闪着,不忘抓着手里写字的纸。
贤让小兰把她们带下去,在百梅园的下人房里单独分了一件小房给她们住,嘱咐让她们跟着学习侍候人,但是别苛待了她们。
百梅园原来的丫头小厮就有十个,新来两个这般可爱的姐妹花,大家都爱逗她们玩,哪里舍得让她们干重活,更不用说欺负她们了。
贤平日无事,也常叫她们来随身跟着,不用干什么活,倒会经常教她们识字,或者玩笑聊天。白芷自持是姐姐,学什么都很用心,答话也是稳重有礼,倒是白薇本性天真,常有出人意料之语,逗得大家忍俊不禁。
贤问她们的身世,为何会这么小卖给人做仆。白芷就说因为家贫生活无着,爹爹才让她们出来做事,不然呆在家里大家都要饿死。白薇憋了憋嘴,嘟囔道:“才不是,后娘偷偷给弟弟吃好吃的,还不让我们吃饭。”
贤一听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摸了摸白薇的头问道:“那你们亲娘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白薇眼圈一红,摇头道:“我不记得了,从小就没见过亲娘。”
白芷也很难过,哽咽着说:“我们才一岁就没了亲娘,爹爹拉扯我们长大也很不易,后娘又生了两个弟弟。”
贤叹息了一声,将她们两个的小脑袋搂在怀里,说道:“好了,别难过了。以后你们两姐妹在一处,要相亲相爱快快长大,以前的事情都忘掉吧。”
晚上贤跟逍荣谈起她们两姐妹,忍不住叹息她们的身世,怪道世间后娘都不得人心,她父亲当年若也给她找一个后娘不知该当如何。
逍荣瞥了她一眼,忽然道:“也不尽然,那只是愚妇本性恶毒罢了。若能明白‘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后娘也是好母亲。”
贤这才想到自己也是清雪的后娘,有些羞窘的微红了脸答道:“那是自然。”
过了一会,她又小声说道:“我也不是好母亲,平日里对清雪照顾太少,都多亏了雅琴那般费心,我不如她。”
逍荣走到她身后,轻轻搂住她说:“不,我知你有心,不必急于一时。”
贤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一时默默无语。
越往后天气越炎热,贤午睡时便让两个小姐妹来给她轻轻打扇,怕她们太辛苦还特意嘱咐等她睡着了就不用扇了。
白芷和白薇执着芭蕉扇,一上一下的扇了有两柱香的时间,眼瞅着少奶奶双目静合,呼吸平缓,又坚持扇了好一会才敢停下来,甩了甩有些酸的手腕,悄悄的溜到门口去守着。
她们也不敢走远,怕少奶奶醒了还要叫人,便坐在墙角相互依靠着打盹。整座百梅园只闻知了不知疲倦的叫声,其他人似乎也都躲在屋里酣睡着。
两个小脑袋靠在一起,偶尔还一点一点的似乎要栽倒地上。白薇梦里踩空了一脚,似乎要跌落悬崖,猛地惊醒了过来。伏在她肩头的白芷也被吵醒了,两人揉着眼睛瞧瞧屋外,阳光已经射到窗户里来。
她们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去看了一眼,少奶奶还是那样安睡着,她们怕外面日头晒,便蹲在里间门槛上说起了悄悄话。
白薇小大人般叹了口气,说:“少奶奶人这么好,又这么漂亮,为什么少爷还要带一个女人回来?”
“嘘,你别乱说话。”白芷将食指竖在嘴边小声说道,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没有落下帐子的身形一览无余。
白薇还是忍不住凑在姐姐耳边说:“是不是因为少奶奶生不出儿子,才找一个女人传宗接代?”
白芷想起那个一路上躲在车子里的大肚子女人,也觉得替少奶奶有点不平,于是小声说道:“还不知道那个人生的是女儿还是儿子呢,少爷都没有带她回府,说不定是要等孩子生了再说。”
白薇又想起一个问题:“那你说那个孩子要是进府,少奶奶会不会对他好?少奶奶是不是他的继母呢?”
“少奶奶是嫡母。”白芷纠正她说,“我也不知道。”其他她很矛盾,她直觉少奶奶受到了欺骗和伤害,可是她也见过大户人家娶妾,多是受正室夫人的欺负。那个女人有了身孕却还不能进府,好像更可怜一些。
白薇倒是立场明确:“我喜欢少奶奶,她是好人,一定不会欺负孝的。”
两姐妹嘀嘀咕咕了许久,她们心里保守着这个秘密好久了,都暗暗的觉得对不起少奶奶。
贤没来没有想过会听到那样荒诞的流言,以致于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或者她脑子完全混乱了,几乎忘记了思考流言的真实性。
那日她本是想去看看白芷、白薇两姐妹住的地方会不会太闷热,顺便检查一下她们习字的进度。路过一排下人们住的有些低矮的厢房,每一间并不大,只够两个人放两张床居住。因为天气炎热,有人呆在屋里的时候房门都不关,窗子也是大开着通风。
阳光太大,贤走在屋檐下的荫蔽里,无意间听得有两个女人在屋里谈笑,提到“少奶奶”、“两个小丫头片子”什么的,语气中似有不忿之意。她以为暗地里有人欺压两个小姐妹,便驻足细听了一会,谁曾想她们却说起另一件事。
那个嗓门不小的女人先嘿嘿笑了几声,才故作神秘可是声音一点没小的说:“别看我们少爷一副正经模样,好不容易才答应娶了现在这个少奶奶,其实早就在外面有了人,连孩子都在肚子里呢!”
另一个声音尖细的女人一惊一乍的说:“怎么可能有这回事?既是有了孩子,为啥还不接进府来?我们新少奶奶也不是那尖酸刻薄容不得人的?”
先头的女人还是边笑边说:“这还不简单,能够不过门就怀孩子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女人,保不齐是不是什么腌臜地方的妖精,我估摸着少爷也担心老爷太太不同意,连他自己也抹不开脸。”
声音尖细的女人又是暗笑,又不大信的问:“真有这事?我怎么觉得不大可能呢?少奶奶才进门没多久,这一出要是真的她可就难堪了?”
大嗓门的女人哈一声笑道:“都有人亲眼见过那女人还能有假?!说不定少爷就等着孩子落地了再接进来,少奶奶生气也没用了。”
贤几乎站立不稳,踉跄着走近了两步,似乎想要向她们问清楚,可是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只愣愣的站在门口。
那大嗓门的女人因为主子的秘闻兴奋不已,又开始编排起来:“要说少奶奶生气也是白生气,谁叫她肚子不争气呢?进门也有大半年了,怎么还没一点音信?”
跟她对面而坐的尖细声音的女人掩嘴笑道:“这话可不好说,其实时间还短呢……少奶奶!”她抬眼看见门口站着的人,忍不住尖声惊叫,掩着嘴的手都忘记了拿下来。
“你说啥呢?”大嗓门女人一时没有听清,可是看见她惊慌的看向身后的样子,也忍不棕头看了一眼,一惊之下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贤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也不说话,脸上全无表情,只有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她们。那两个女人都是厨房干活的,吃得白白胖胖,这回狼狈的弯腰站在她面前,一边脑子里胡乱转着推脱责任的理由。
声音尖细的女人已经抢先说道:“少奶奶,我什么也不知道,都是柱子他媳妇说的,这不关我的事。”
那个大嗓门的胖女人就是柱子媳妇,她惊慌之下噗通跪在地上,嚷道:“少奶奶,我不是乱说的,我也是听白家那两个小丫头说的,她们亲眼见过,少奶奶,我是大嘴巴,可是我不敢编造主子是非的。”
贤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回过神来,皱眉问道:“白芷和白薇一直在园子里,她们年纪又小,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你撒谎也不赖个明白人?”
柱子媳妇连忙摆手说:“不是的,少奶奶。那女人是少爷从杭州带回来的,那两姐妹一路上都跟她一起,不能有假。”
贤只觉得脑子里又被重击了一下,眼睛直直的盯着地下跪着的女人说不出话来。
柱子媳妇以为她还是不信,又连忙嚷道:“真的,少奶奶。我偷听到她们两姐妹讲话,问她们还不肯说,我男人也跟着去了杭州,我回去又问他,他也叫我不要到处乱说。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她这种八卦妇人,明明只听到一点,越是不让说,她越能脑补得丰富,所以她虽然求饶,可是仍咬定自己没有编造。
贤好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盯着她们许久才开口说道:“今天的事不论真假,都暂且不提。我若再听到有人议论一次,你们两个人都必再在这园子里呆了。”她并不会疾言厉色,可是冷冰冰的声音让人在炎夏也忍不住打个寒颤。
“我们再也不会了,少奶奶请放心,我们不敢的。”另一个女人也跟着跪下来,一起求饶道。
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屋子的,她一个人在里间窗前呆了许久,直到小兰端了冰碗凉果进来,才如在梦中苏醒。
“少奶奶,您怎么了?”小兰有些担心的问道:“太阳都晒进来了,您别一直站在窗口啊!”
“小兰。”她走了几步,眼睛一直看着小兰,很想问她知不知道这回事,可是却怎么也无法启口。她一面想不管怎样,小兰总是会站在她少爷那一边,可是又想,也许在小兰心里不会相信她的少爷会做出这种事。
她走到床边坐下,突然觉得浑身疲倦,低哑着嗓子说:“我想睡一会,你不要来叫我。”
大约是脑子里想太多,一时无法负荷,她没多久就睡着了,连梦里也是一片空白。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醒来时只觉得面上微风习习,让人安心的舒适。她微微睁开眼,果然看见白芷和白薇正站在窗前给她打扇。两个小丫头自己额头上都沁了不少细细的汗珠,还是一丝不苟的挥舞着大大的芭蕉扇。
贤静静的看着她们稚嫩的面容,直觉不该问她们到底有没有说过,可是现在她不知道该相信谁,只有这两个孩子与她仿佛前生有缘,是她唯一可以倾述的对象。
她轻轻开口道:“你们别扇了,歇一歇吧。”白薇睁大了眼睛,惊喜道:“少奶奶,你醒啦,刚才睡觉热不热?”
贤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又拾起枕边的帕子递给她们:“擦一擦汗吧,有你们在扇风,我怎么会热?”
白芷接过去,先给妹妹擦了擦,然后才擦自己额头的汗。白薇笑着说:“我们看见少奶奶在睡觉,就跟兰姐姐说要给您扇风,免得热醒了。”
贤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才问道:“白芷,白薇,你们要是知道什么事情,都不会瞒我对不对?“
白芷和白薇相互对望了一下,心里忍不住打了个咯噔,都不敢看她,过了一会白芷才低着头说:“少奶奶,您想问什么?我们要是知道一定会说的。”
贤看她们的表情心里已是一沉,几乎不想再开口问下去。
贤还来不及细问,那两个小姐妹已经七嘴八舌的一股脑都说了。跟她们一起从杭州回京的确实有一个怀孕的女人,她自己坐一辆马车,平时都不怎么出来见人,只有住店的时候才会下车来。少爷待那个女人很好,还有一个嬷嬷随身照顾她,每次吃饭都端到房里去给她吃。她们两个也没怎么跟她接触的机会,不过有听到那嬷嬷喊她夫人。
贤沉甸甸的听着,突然问道:“那每次住店的时候少爷也跟她在一起吗?”
白芷和白薇对视了一眼,回想了一下又一起摇头:“没有,那个嬷嬷跟她一起住,少爷总是自己一间房,有时候也跟柱子叔挤一起。”
贤愣了一下,默默想了一会,才抬眼看着她们说:“这件事情少爷是不是不让你们说?”
她们点了点头,白薇红着脸说:“少奶奶,我们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贤说:“没关系,我没有怪你们。你们以后也不要再跟其他人说了,连私下里也不要偷偷提到,因为别人会偷听到的知道吗?”
白芷毕竟懂事得多,听到这样说已经明白大半,担心的问:“少奶奶,您是不是听到别人说什么才来问我们的?我们从没有跟别人说过。”
贤摸了摸她的脑袋,微微笑了笑说:“好了,我知道的。不过隔墙有耳,你们自己要小心一些罢了。”
两姐妹面面相觑,心里惴惴不安,一时都不敢说话了。
贤让她们走了以后,自己一个人又想了很久,才发觉这件事并不如她听到的这般简单。用白薇的话说,那女人肚子已经很大,孕相明显,至少也是五六个月的身孕了。推算起来,只有可能是逍荣年前去杭州那次。可是那时逍荣明显还有心结,又怎会在杭州有另外一个女人。
她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当时也许是意外的发生,逍荣这次去杭州却被人找上门来,他才发现有今日的后果。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女人和孩子,但是又没办法完全不管,所以才带回京来却偷偷藏在外面。
这下子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若说大户人家三妻四妾都属平常,可是她自打与逍荣交心以来,从没想过会有这一天,甚至她都不相信逍荣是这样的男子,所以她开始听到时才觉得那么不可置信。
可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怪罪他,或许真的只是意外,而且当时他们并未了解彼此,说不定他只是借酒浇愁,一时情乱。
渐渐的,她脑子里又升起来另一个念头,也许这里面真的还有误会,那个女人和孩子跟逍荣都没有任何关系。她应该相信他不是吗?因为她所认识的林逍荣,真的不是薄情寡性的男人,更不会随意流连风月场所。
一定是这样,她越想越觉得可能就是误会,甚至忍不住想马上找逍荣问个清楚。
可是这天逍荣偏偏回来得很晚,她晚膳都没有心情吃,一直在窗下等着,直到屋里点起了灯。小兰以为她身体不适,还担心的问她要不要找大夫来瞧瞧。
她摇了摇头说没事,又回到床上去躺着,闭着眼睛假寐,还吩咐小兰,若少爷回来了一定要叫醒她。
逍荣直到快四更天才回府,神色疲倦不已,本来还叮嘱守夜的小兰不要太喧哗,可是听到她说少奶奶今天不大舒服,又连忙进到里间去看望。
他伸手摸了摸那安睡着的人儿,额头倒不发热,反而有一股隐隐的凉意,就像她平日里肌肤如玉的手感。
他不想吵醒她,便回身去解自己的衣服,却听得身后她说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
逍荣转头去看,她已经起身坐在床头,脸色有些苍白的看着他。他随手丢下一件外衣,便回身坐在床边,搂着她的肩膀说:“还是吵醒你啦?小兰说你不舒服,怎么不叫大夫来看看?”
“我没事。”她微微摇了摇头,又问道:“你今天做什么去了?”
逍荣笑了笑,又摸了摸她的脸颊,才说:“今天临时有件急事,所以我去了一趟城外,还好一切顺利,要不然我今天都回不来了。”
贤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响,似乎想察觉些什么,可是逍荣的双眸直直的看着她,虽然黑亮却一片坦诚,脸上还有些隐隐的喜气,似乎心情不错。
她叹了口气,将头倚靠着他的肩头,小声说道:“你在外面做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我真担心有一天你会有事情瞒着我。”
逍荣侧头看了看她,看她脸色不大好,还以为她是等久了才有怨言,便贴着她的脸吻了一下,才笑道:“平日里生意上的事情你又不懂,我才没说。若你真的想要知道,我以后会告诉你每天要去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你就不用一直等着了。”
贤突然坐直了身子,一脸平静的看着他,轻声问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从杭州带回来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逍荣愣了愣,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是听谁说的?”
她的眼眶都忍不住模糊了,强忍着直视逍荣,说:“我只要听你说就好,你说什么我都相信。那个怀孕的女人是不是在城外庄子里住着?”
逍荣惊讶的看她这般神情,倔强含泪的模样让他心疼不已,可是她说的话却有点奇怪,他好一会才回过神,猛然哈哈笑了起来。
她又难过又生气,泪珠不停滚落,嚷道:“你笑什么?”
逍荣伸出手臂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抹着她的泪痕,还是笑着说:“你听谁说了些捕风捉影的话,自己又来胡思乱想。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女人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贤从他怀里挣扎着抬起头来,眼里还有泪花,嘴角已经忍不住翘起来,又哭又笑的问道:“真的吗?你没有骗我?那她到底是谁?”
逍荣双手捧着她的脸,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说:“当然是真的,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在事情没有合理解决之前,他本来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可是面对贤的疑问,他还是没有一丝犹豫的告知:“她叫香莲,是二叔在杭州纳的一个女子。”
只要逍荣一句话,她就完全相信了,她望着他,嘴角越来越往上翘,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不好意思的搂着逍荣的脖颈,喃喃道:“原来是这样,你怎么不早说?”
逍荣将她搂在怀里,一边摩挲着她的身子,一边又说道:“你还不知道,就在今晚,香莲刚刚早产,生下了一个男孩。幸好我带了大夫及时赶去,才能母子平安。”
她又惊讶了一次,连忙问道:“那二叔呢?他怎么没去?”
逍荣微敛了笑意,淡淡说道:“他后来也去了,现在正陪着她们母子,我才能脱身回来。”就算二叔再怎么百般推脱,以后的日子只有让他自己去烦恼了,逍荣心里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