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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偶尔结识的朋友。”水裔城望了一眼仪夏。
“原来如此!”林翼笑得仪夏恨不得当场宰了他才好!
“城哥,海瑞,我们去吃饭!”她拉起兄弟二人就走!水裔城没有动,不易觉察的向她轻轻摇了摇头。
仪夏赌气装不懂,撇过脸去……
水裔城回身向林翼一拱手:“仪老板在一绝设了酒席,还望王爷赏脸同去。”
仪夏狠狠瞪了十哥一眼,气呼呼的扭头就走:“一绝没有白食可以吃!水裔城,这顿饭你请!”
一绝最高层的“望风阁”上。
“上好的烈酒加狗肉!”仪夏舞着手中的利刃,指着面前火架子上烤的油吱吱的狗肉,“放了好多的辣椒!”
三个男人表情各自不同的看着眼前的小女人。
仪夏存心要树立一个可怕的形象,想来那静王再怎么能忍,也扛不住一个喝烈酒、啃狗肉的女人吧?
心里打着小算盘自然高兴。挽起广袖,露出一双皓臂,某女在三个男人诧异的目光中去撕扯狗肉,弄得满手油渍!
“哇,这烤全狗,加了大把辣椒,可谓是辣到家了!——你们吃啊!大家都是大老爷们的,别跟个娘们儿似的好不好?”仪夏粗声粗气的招呼三人,若不知情的,必是把她当成粗俗的商贾暴发户!
林翼微微一笑:“仪老板言之有理,倒是本王拘束了!”说着就伸手帮她撕狗肉,动作比她还夸张,哪儿有一点皇族皇子的形象?看的仪夏直咋舌,不甘落后的大把大把往口中塞狗肉!
既然人家王爷都这么随性了,水裔家的两兄弟也不好只是干坐着,纷纷动手起来。
四人真乃豪兄爽弟一样大吃大喝,狗肉辣的人泪眼汪汪,滚热的炭火把一股股热浪袭向众人,熏得人面红耳赤,汗流浃背。烈酒刺激着舌苔,浑身火辣辣的舒服,直至后来划拳拼酒,就差没有骂粗话了!
碗碟儿叫人敲得“哐当”响,觥筹交错,十分尽兴……
仪夏头晕的要死,她趴在林翼的肩上,伸出油腻腻的手揪住他的衣服,凑到人家耳边傻笑:“你……不是…。。不能喝酒,不…。。不能吃辣椒吗?”
“你怎么知道?”
“因为……”呵呵傻笑着,她盯着他的眼睛,水雾氤氲的眸子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因为啊……我……前世今生…。。都……爱你……”泪终究滑落,她沉沉睡在了他的怀里……
也许真正喝醉的,该是水裔城吧,他伏在桌子上,醉倒过去,手死死握紧了酒碗……前世今生,我都爱着你……都…。。爱着你……
那夜月牙儿新新,飘渺的浮云在月华边缘沉浮,黯淡了地面的雪野人家……
仿佛在水中畅游,水是温热的……软软的花香…。。
一只水鸟啄水而起,向着晨雾中飞去。空中闪烁着七彩梦幻般的光泽……湖面盈盈泛着粉光的玉液,一片明亮的斑白……
于是,芊指忍不住去触……雾气一圈圈散开来……阳光透过纸糊竹窗打在了她的脸上。
她微笑着伸了个小懒腰,打量起屋中陈设来:古玉青瓶中供着数枝红梅,一个双龙戏珠鼎正在徐徐的升起青烟袅雾,细香飘散在屋中……一排排线装书整整齐齐的摆满书架,枣红软木椅,铺着暗红花纹桌布的桌子,一切安静而陌生。
她猛然起身,却又轻叫一声抱紧被子:“谁脱了我的衣服?”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这感觉让她……想哭……
提着心,祈着神,她缓缓的把目光转向床侧——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仪夏拍着胸口:“还好还好!我昨天真是喝多了,以后再也不可了,再也不可……”
头晕晕的穿好衣服,正要下来找鞋子,门“吱呀”一声儿开了,吓得她抱紧被子,警惕的盯着来人。
“你昨天竟醉成那样,又是吐,又是说胡话,闹得本王一夜没有睡好!”
“你你你你你!”她指着他,有惊又气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只能脸红脖子粗的瞪着他。
林翼很不识趣的走过来:“怎么了?”见她直往里面缩,好笑道:“你防我什么啊?”
“你……你想干什么?”
“本王想干的不想干的昨晚上都干了,你居然还防备我?”
他还有脸委屈?!——“无耻!”她怒火中烧,操起枕头二话不说,用尽全力砸过去!
林翼夺过枕头:“喂——!”
“无耻!下流!不要脸!”仪夏根本不听,能砸的不能砸的全部招呼到他身上,口中连连大骂,完全一副泼妇的样子!
“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