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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颜,清颜,大懒虫,快起床啦!”师姐每天喊清颜起床已经成了习惯,甚至把它当成了一项工作,对于师兄师姐们来说,他们从小接受训练,晚起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浅夕一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叫清颜起床。
清颜揉了揉脸,睡眼惺忪,抓起衣服就穿了起来,穿好衣服后就下了床。
“啊!”糟了,忘了自己脚上还有伤,还有些疼。
“清颜,怎么了?”浅夕担心的跑了过来。
“没事,没事。刚滑了一下。”清颜不想让师姐知道自己受了伤,她会担心的,尤其是不想让师姐知道她每晚都出去偷偷的练功,何况……
师姐扶她坐了下来,“我去帮你把吃的拿过来。”师姐走了出去。
“好。”清颜这才小心翼翼的拆开那几层白纱布,揉了揉伤口,发现好了些,刚也许是太突然了,不能让师姐发现,她把纱布又缠了起来,小心的穿上了鞋袜,静静的等待着师姐的饭,这时候,确实是好饿啊!
“清颜,饭来了。”师姐把饭放在桌子上,又走到床边扶了清颜过来,清颜虽有人搀扶,但仍然努力的自己走着。
“清颜,你怎么会受伤呢?”睡一觉脚就伤了,想来也是奇怪。
清颜坐下,拿起筷子吃起了饭。“师姐,我也奇怪呢!”清颜大口的咬了包子,鼓着腮帮子说到。“或许是,昨晚从床上摔了下去。”
“可是,我怎么没有感觉到。”浅夕正纳闷着,清颜却笑了。
“师姐睡那么死,怎么可能知道。”每晚出去师姐都不知道,何况是从床上掉了下去又爬了起来。
“也对。”浅夕摸了摸头,笑了笑。“你慢慢吃,别噎着了,我给你倒杯水。”
“好,谢谢师姐。”清颜抬起头,冲师姐笑了笑,像是又回到了小时候,像是自己还是那个躺在父母怀里撒娇永远也不会长大的陆小姐。
师姐过来捏了捏她的小脸,肉肉的,软软的。转身去倒水。
“三师姐,清颜,你们都在啊,刚好,有个事情要跟你们商量商量。”司玉走过来,迈着大步子,很多时候,她看起来像个剑客,而且,是个类似于好酒洒脱的男剑客。
“司玉,你来了,坐吧!”浅夕端过茶,走向清颜,司玉也跟了过来。
“清颜,你这是怎么了,坐床上吃饭。”司玉问到。
“她脚伤到了。”浅夕像照顾病人一样,一边极细致的吹了吹水,一边回答着司玉的问题。
“让我看看,伤到哪里了?”司玉轻轻的抬起清颜的脚,想要看一看她伤到了哪里,严不严重,想起自己好像有缓解伤痛的药。
“不严重的,不严重的。”清颜忙把脚缩回去,心里跳的厉害,脚上还绑着林川师兄的纱布,如果被发现,或许不好。看起来倒像是怕被师姐们担心。
“那好吧,你自己注意啊,我改天给你拿药来。”司玉坐了下去。浅夕把残羹剩饭收拾了一下。
为什么受伤呢?浅夕和司玉都不解,清颜却沉默以对。三个人都沉默着。
“对了师姐,”清颜像是抓到了难得的救命稻草,“你刚刚说,要跟我们商量事情,你还没说是什么事情呢?”
“哦哦,一看你受伤,我担心坏了,关心则乱啊,我倒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师姐笑了笑,“我们想下山,你们一起去吗?”
“你们?都有谁?”大家终于可以换个话题了,清颜瞬间激动起来,林川也会去吗?
“对啊,说说吧!”浅夕也问到,她也在关心某个人去不去嘛?还是单纯的,她只是希望大家都能够去。
“我,和初仲还有楚离,目前只有我们三个。”
“那林川呢?”浅夕问。
“大师兄呢?”清颜也想问林川师兄的,但听到师姐说到了他,大师兄,大师兄自然是会去的,只要大家都去,他自然是担心出事的,与其劝说他们回去,这可比登天还难,不如跟着他们一起走,这样或许还能够保证大家的安全。那么林川呢?他会去吗?清颜此刻觉得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甚至在这么小的事情上,都不能够猜到他会做什么样的选择。
“大师兄不肯,他执着着呢,不过没关系,只要大家都去,他也会去的。林川也会去的,只不过还没找他商量。”
“这么说,大家都回去了,那我和清颜也要去。”浅夕说到。
“我也去。”清颜说。
这是大家第一次准备出山,难道是因为清颜的到来所以大家对山下有了更加浓厚的兴趣了吗?还是说,大家一直都想下山去看看。应该是吧,毕竟闷得久了,应该出去看一看了。外面,会更加精彩的吧!
暮前辈,多喝点。”初仲揽着已经有些醉意得暮秋,不停得往他得碗里倒酒,暮秋一边推脱着,一边却又端起酒碗酣畅淋漓得灌入了嘴里,对于酒,他向来是没有丝毫得抵抗力。
“来来来,我们都陪暮前辈喝。”楚离也端起了酒碗,大口得喝了起来。
“快醉了吧!”司玉立在暮秋身后,对着初仲说道。
“要浓醉才好,继续喝,来来来!”初仲似乎也有些醉了,喝着喝着就开始胡言乱语,“江辞啊!在哪儿呢!胆小鬼,胆小鬼啊!不敢喝酒就算了!不陪我喝酒9不让我下山!胆小鬼,胆小鬼,胆小怕事……”
“好喝!过瘾!”暮秋见初仲醉得开始说话而忽略了给自己倒酒,心中暗笑,果然啊,好小子,喝不过我还要喝!自己伸出手倒酒。
“我来,我来,我来陪您喝!”楚离见初仲有些醉意,忙过来替他。司玉扶了初仲出房间,这要是喝醉了,可怎么把他弄下山去,何况,他还死沉死沉得。
清颜和浅夕这时候也赶来了,因为清颜脚痛而稍稍来迟了些,正撞见被司玉扶出来得初仲,看起来脚步凌乱,踉踉跄跄。
“二师兄这是怎么了,喝醉了?”清颜问。
“对啊,司玉,怎么回事?”浅夕也一脸的疑问。
“是啊,不知怎么就醉了。”司玉回答道。
“放开我,我没醉!”由于司玉正专注于回答问题,手上扶初仲的力气也稍稍有些减弱,初仲趁机挣脱控制,后脚步踩着前脚步,摇椅晃的走到了清颜的身旁。瞪着眼把清颜和浅夕仔仔细细的看了几眼,然后头往下,瞬间就要倒了下去。
“师兄!”清颜大叫一声,在还未倒下时扶住了他的肩膀,而另一双手也随后的扶住了他的腰身,那双手正是来自三师姐浅夕,清颜和浅夕相视一笑,司玉也稍稍的松了口气。
“哈哈哈哈哈哈……”初仲站起来,稳稳当当的转了几圈。
“师兄,你你,你没醉啊!”浅夕大吃一惊。
“二师兄,你装的可真像!”清颜感觉被骗了,但仍然觉得很是好笑,机灵古怪的师兄。
“哈哈哈,这就骗到你们了,看来,我还是很厉害的嘛!”初仲毫无掩饰的笑出了声。
“好了,我们去看看楚离吧!”司玉拍拍初仲的肩膀,像兄弟那样一起走进了屋内。清颜和浅夕也随后。众人知道,这样的酒,根本不会醉,因为他们喝的那坛酒,根本就是水,而暮秋喝的那坛,是某一次找山下的酒鬼师弟要的,那师弟虽好酒,但并非性情中人,反而是个酒色之徒,胆小懦弱之辈,经不住司玉和初仲的恐吓,乖乖的交出了酿了很多年的女儿红,至今为止,一提到那壶酒,司玉和初仲还能笑很久,那个胆小鬼,就成了大家闲暇时取笑的对象。本来以为,喝掉半坛,暮秋前辈可能就会醉的不省人事了,剩下的半坛还可以以后再用,谁想到半坛酒喝完,暮秋仍是将醉未醉。
虽然大家喝的是水,但喝多了仍然使人感到难受,楚离喝了几碗后,林川拿过了酒碗,接替着来喝。他就立在那里,一袭白衣却比任何人都显得清瘦,秀气的脸庞,是冷静,不属于这个诚,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冷静。他端起酒碗,倒了大杯的水,一只手把碗送进嘴里,另一只手轻轻的撩起袖摆——那有点长,也许会落到桌子上,粘上酒水的混合物。
清颜看着他,一碗又一碗地喝,心里有些心疼,但又有些开心,她觉得,好像在师兄那里,所有的大事都可以化为小事,所有的小事,也都可以化为无事,也许是这样,在清颜的心里,师兄是她的庇护,和安全感,如果他庇护所有的人,那所有的事情就都可以安然的解决了吧!
“还是林川厉害!”楚离擦了擦嘴,白衣袖上留下了一大片的水渍。
“是啊,你呦9要苦练几年再来。”初仲也打趣到。
“你还不是一样,笑我。”楚离瞥了他一眼,还嘴道。
清颜没有说话,似乎也听不见他们在说话,双眼盯着一碗碗水入肚的林川,司玉观察着暮秋的醉意,焦急的等着他喝醉。浅夕也没有说话,她的目光,与清颜一样,落在了同一个地方,她们的头,都扭向同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