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架 登录注册
关关拘揪 > 关关拘揪最新目录

(三十二)惨遭横祸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当一个人太闲的时候,往往会按奈不住寂寞,于是就想找些乐子来慰藉慰藉,如果此种情绪不能得到舒展,就会积郁成疾,要是长此以往,将会导致人将不人的下场。按照通俗加流行的说法就是,郁闷成灾。可像我们这样的人即使想郁闷都没机会。这段时间,大家乘着停课备考的空闲,就大捞乐子起来,白天的时候,便跑到学校附近的茶楼去红中白板,晚上的时候一群猪朋狗友就在冈底斯比朋为奸。其实我们过得还是挺累的,一天根本就没好吃好睡,大家的工作量几乎是标准十八个小时以上,有时都已通宵达旦了,可还得坚持不懈,这简直比包身工的日子还苦。从龙泉回来大概一周的样子,有天晚上,我们一行人都二熏二熏的往学校返,到半路的时候,发现自己包里没钱了,于是别了他们,跑到附近的农行去取,可还没等我走拢提款机,正穿过一条小巷的时候,忽然从街的两旁窜出一大帮人来,团团把我围住,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而且每人手里还持着根长棍。没等反应过来这是咋回事,他们就把我按倒在地,一阵拳打脚踢,长长的棍子像流星雨似的,落在我身上的每个角落;霹雳嗙啷的捶击声像川剧的锣鼓似的,响在我身体的每个部位。根本不等我喊出声‘救命’来,这伙人就已把我打得喊不出‘救命’了。他们像发疯的野狗似的,把我全身撕咬过遍,然后又像发情完毕的母狗似的收起家伙逃之夭夭,整个过程就像波兰闪击战一样,快速而猛烈,顷刻间就被希特勒给侵略了,根本不让你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在这突如其来的偷袭中,我迅速地完成了从不痛到痛,从痛再到不痛的心理反应过程。直到快奄奄一息的那一刻我都没弄清这伙强盗是些什么角色,他们为何要对我下毒手,而且这样凶残,完全没点人道主义精神。等他们把我打趴,我又等他们逃跑之后,才想起找人救命,可是太晚了,街上根本没有一个人,我心里恐惧道‘来世一遭,什么都还没干,就一命呜呼了,真是不甘。’刚默到这里,立刻想起身上带着手机,于是慢慢的挪动起早已麻木的手指,强撑着摸出来,.吃力地拨了三个键‘119’,接通之后,我要死不活的哀了声“救命啊!”那边只问什么地方出了事,我意识模糊地吐了几个字,那时根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的那个地方,更不知道那几个字吐清楚没有,说完便一头昏倒在水泥板上,不省人事起来。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样子,救护车的呼啸声又把我给震醒了,心想这回终于得救了,等车开过了街,我才绝望头顶,来的居然是辆大消防车,噢,mygod!为何上帝总喜欢给他的子民开玩笑呢,一时才明白,自己拨错了号!唉,真是丢死人了,活到这把岁数,居然连匪警火警这些名堂都没搞清楚,没脸见爹娘啊。一行钢盔大哥把车停下,东瞧瞧西望望,根本没发现周围有何异常情况,而只看见路上躺着个活死人,他们找不到眉目,便走过来问是那里发生了火灾,我要死不活地回答,“是我发生了火灾!”“什么?”结果把一堆堆人弄得哭笑不得。就这样一个伤残病人被消防车送去了医院。到了急救室一检查,发现全身都有问题,既有骨折又有脱臼,左脚右臂伤口十几处,其中的青肿淤块更是不计其数。我的妈呀,我没得罪什么人呀,干嘛要对我如此下手,你这个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没心没肝的上帝啊,为何不晓得保护你善良的子民呢!

我被打的事传遍了全班,每天便陆陆续续的有人来医院看我,就连佛爷这种啥事从不轻易出马的人都亲自出马了,实在让人感动,当我看到她那佝偻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门口的时候,突然之间我对这个不苟言笑的老人开始真正的敬佩起来,对她以前种种恶劣的印象也渐渐的淡化了。

鑫菀和大姐回到成都是在我被打的第三天。当看到我从头到脚被包扎得像只蚕蛹的时候,两个都不忍下睹。鑫菀只紧紧地把我左手握住什么话也不说,而大姐呢,一个人泪流满面的站在窗台边。我见她们这般不是,便开玩笑似的说道“你们看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有点像天鹅,身上的羽毛又白又净。”结果把她俩呛的苦中带笑。我在医院将近呆了一个月的样子,因此学校的考试根本没法顾及,完全是艾笛和蓝希他们几个给我周展,我又怕艾笛为了帮我而影响前程,便叫不要找人代考,他却说没事,只要能帮的就尽量帮。在考数电的时候,任知初本想把我刮掉,结果艾笛帮他阅卷的时候,讲了些人情话,他听了之后,良心便大大地好了,居然给我打了个光60。可不管蓝希他们怎么左右逢源,耍弄帽子戏法,最终我还是有四门被挂了。本来开始打算所有的科目都来个缓考,但想到重修比正考好过,也就难得去绕那个弯。

一个月后,我基本能下床走路了,但右手还是挂起个布袋。本来大姐打算让我去她那儿疗养,但鑫菀却说那边离校太远,就只好去了她校外租的公寓。为了照顾我的饮食起居,还专门请了个保姆。出院后的第三天,大姐便跑来看我,她见鑫菀不在,便直接的说道“弟娃,大姐劝你一句,最好还是和鑫菀分手为好,以免今后造成更大的祸患。”我立马问道“这是为啥?”“反正我觉得你这次被打跟她或多或少有点关系。”我心里更加唐突起来“大姐你究竟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我呀,别让我蒙在鼓里。”“但我还不能确信事情的真相。”“那你是说……?”“我这只是猜测,也没查出名堂,反正以后小心点就是了,特别是对鑫菀不能像对其她女生一样任意胡为。”“这我当然知道,我一直没对她怎么样。”“那样最好!”说着大姐递过一张字条,“来,把我专用的手机号码给你,如有啥事,就立马call我,大姐二十四小时为你开通,随叫随到,再怎么说我也不能让你受到伤害。”大姐最后几句话把我感动得眼泪帕哈的。正说到这里,鑫菀便提着几大袋水果、蔬菜、干杂什么的回来了,大姐看到她忙碌的样子,便好奇地问“今晚有客人吗?”“哪里,阿B这段时间瘦了不少,得好好的给他补补。”“老大,你要补也弄点好的嘛,像人参燕窝什么的,就吃几片菜叶几块肉,能行吗,即使行这效率也太低了吧!”“由我亲自下厨,难得还不行吗,这叫精神滋补,知道不?”“我们的大小姐还能做饭真实奇闻啊!”我突然怀疑道“平常只见你烧烧水泡泡面什么的,还没见你这么贤惠哈!”鑫菀嗔道“你没听说女人是调料的能手吗,可别小瞧我,等会儿做出来,让你刮目相看。”“哎麒麟,你还别自吹自擂,我弟娃才是真的大厨呢,尤其他做的辣子鸡、啤酒鸭、酸菜鱼最拿手了,当我们还在读高中的时候,我就长去他家作客,每次去都是他下厨,去多了之后,越感觉非他做的菜不能吃呢。”“听到没,大姐都这么夸我了,你就别在我面前班门弄斧了,俺八岁就会做饭,到现在已有十几年的厨龄了。”“是吗,看来我今天是当不成主厨了,那就你来掌勺我配料,行不?”“行,你就把佐料弄好,等会儿让我这个左撇子来给你表演灶炉上的十八般武艺。”“既然今天都这么高兴,何不把你那帮兄弟也叫来一起庆贺庆贺!”“庆贺啥呀,即无喜又无乐的。”“这不简单,就叫你挂彩成功宴。”鑫菀在厨房嘿嘿笑道。“那好吧,我还真的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跟他们闹了。”说着便给蓝希他们几个挂了电话。

不到半小时的功夫,这公寓里就像避难所似的逃来了一帮人,我一看人口数量,发现怎么少了一个,于是说道“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都来了。”大家一听,都面面相觑,只要何徇反应快,“你听这疯子瞎扯。”我问蓝希道“你没给艾笛说吗?”“人家走他丈人那里去了,听说唐凰到现在还没痊愈呢!”“是吗?”我忽然觉得这女的有点林黛玉的风骨,虽说都是病西施,但却不及人家半点犀牟。我炒了四五个肉菜,鑫菀弄了一个凉拌沙拉两个素菜,即一些干杂等。大姐觉得人多菜少,便到外边弄了盆火锅兔。鑫菀看到我一个左手又捏筷子又端酒的,实在忙活,于是自动分担了一份业务,不停地把菜往嘴里放,起初是手累,这下倒成了嘴忙。何徇见了这情形,便自发地牢骚起来“哎,希哥,快找些人把我手也给打折了,我也想别人来喂哟!”这时坐在旁边的薛佳看不惯他那造作样儿,便一个耳光扇过去,“来,我打你。”弄得一圈人都拍起桌子笑,只有何徇自己傻乎乎的,薛佳觉得这一掌玩得有点过火,扫了男人的面子,于是双手出动,一手给他端酒,一手给他捏菜。明渊在一旁乐道“看吧,你比咱们B哥幸福多了,人家折了手,又臼了脚,而且全身都是伤,才得到一个三星级的服务,而你只挨了个耳光就享受到了五星级的待遇了。”一席话说得众人又哄笑起来。

大家酒足饭饱之后,便撤了鸿门宴,迅速摆起赌阵来。我单枪匹马不好操作只得让贤他人,本以为走了诸葛亮,这空城计就没法演,哪按蓝希跟余娜两人抢着抢着的打,而且还争得面红耳赤。可这种一桌有多而两桌又不足的场面确实有点恼火。我在想这发明麻将的人干嘛不设计一个可以n人同时打的模式,这n可以是1、2、3、4、5、6、7……。到那时四川人喊‘三缺一’恐怕就会一去不复返了。这两个人还在为谁主沉浮争执不下,实在没法,就来个折中的办法,干脆一个爽两把。他们在桌上玩得起劲,我在桌旁看得也起劲,不时还在一边激扬言辞、指点江山。

一时之间突然不见了大姐跟鑫菀的影子,我便四处搜罗,原来她俩还在卧式里窃窃私语,悄悄地摆谈着什么。好奇之下,便顺到门口去偷听,“前几天,我去问过他,他也承认是自己手下的兄弟所为。”好像是鑫菀的声音,“人怎么能这样呢,这玩得也太过火了。”大姐有些气愤,等了一阵才继续说道“小麒麟,我看你们还是……”大姐停了停,“以免大家都受到伤害。”“这怎么行呢,我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才找着从前的一点感觉,岂能说放弃就放弃。”鑫菀执缪道,“芸姐,放心吧,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正在这个时候,尉里在客厅喊道“B哥你在干啥子,快来帮我出下牌,我要上下厕所。”我怕被她们发现自己窃听,便悄悄的窜了过去,走到桌边才大声喝道“你一天猪变的,屎尿这么多。”“哎,刚才多喝了两杯,现在正是关键时刻。”

坐下玩牌的当儿,我心里暗暗的忖度道‘鑫菀她们刚才都说谁来着,是关于我吗,还是别的什么,对这种断章取义的功夫,我确确实实不是行家,虽说事有蹊跷,但终归模棱两可,男人对这种秘密的事总是粗枝大叶,而女人往往对这些却触角敏感,心思细密,尤其像我老妈这种对此道更是乐此不彼,简直比福尔摩斯还要能察颜观色、洞察秋毫,要是她在场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也好散开我心中的一个谜团。’一边想这些,还得一边应付牌桌上,唉,真是劳神的事,“幺鸡。”“碰,二筒。”……一时兴起,也只好得东忘西了,把刚才的事给模糊过去。

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公寓的人该走的都走了,不该走的也走了。最后只剩下我和鑫菀两个人在房里。当我正坐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忽然她从背后抱住我,接着便随意的乱吻起来,我看她的动作有点粗鲁,便立刻提防道“嘿嘿!注意点,抱我不要紧,吻我也都行,求求大小姐,莫使手可怜。”她一听这话,便笑着松开了,“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牛。”“怎么个牛?”“看你现在弱不禁风的样儿就像只奶牛,可有时却像头公牛,甚至像牦牛?”“这从何说起呀?”她用手按住我的两个腮帮子,像扭水龙头似的把我的头纠了个九十度,“阿B,看着我!”“看你干嘛,你不是好好的吗!”“看着我的眼睛,我问你,必须给我认真回答,老实说你被打的前一周都去龙泉干什么了?”她两眼直射我的双瞳,好像不中靶心就誓不罢休的样子。“哪有的事,我连龙泉在什么方向都不知道,又怎会去呢!”我心里惊惶起来,她怎么知道我去过龙泉。“你还不承认,他们给我说,我一直不敢信,不相信你是这种人。”鑫菀立刻变得很伤心的样子。我一下懵了,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承认呢,觉得有点损面子,不承认呢,又怕她更加难过,于是打诳道“哦,那天啥,我们兄弟几个去那儿看桃花了。”她一听,干脆把我一推,由于自己一时没防着,整个人活活的被摔在地上,正好压着我右手,本来想惨叫一声,可只是忍着‘哎哟’一下,掩饰过去。“你这人还真混蛋,晚上去看桃花,是用鼻子闻,还是用手摸呀,而且还是冬腊月的,难道花都开给你一人看不成,编个幌子也像样点,让我听了也好受听些,你太昧良心了。”她好像真的生气了,说话时声音都有些嘶哑。这已是生命中第二个女人说自己昧良心了,哎,真是悲哀!我的谎言被她用唯物辩证法给彻底驳倒了,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件事,只得一言不发地傻坐在地上。她说完便用双手蒙着脸,埋着头,低泣着,不再任何言语。等了好久才用一种孱弱的声调说道“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从一头牦牛变成了现在奶牛的模样的吗?是我的那几个兄弟干的,你明白吗,啊!”你难道是黑帮老大吗,我的天啦,这世界也太玄了。“那天你去龙泉假日的时候,被他们看见了,心想你原来是这样的一个角色,太对不起我了,于是趁你独自行动的时候,便动了手。我知道他们这样做过了分,但你如此对人,我心里又是啥滋味,你知道吗?”看来她什么都知道了,先前的一系列动作都是试探我的,看我对她是不是忠诚,是不是真心,可我让她失望了。男子汉大丈夫,敢着敢当,别他娘的婆婆妈妈。“鑫菀,我的天,现在是你痛苦,还是我痛苦,你这一推,恐怕这辈子我得终生残废了。”她听到这句话,立刻变得像惊恐的画眉似的,倏然间回过神来,“真的呀,你没事吧,快让我看看!”一下子又在意起我来,迅速跑过来,握住受伤的手又搓又揉的,“你的政策是不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故意说道,“都这样了,你还开玩笑,真受不了你。”好像她的心情有所松弛。等我重坐回去后,便申言道“其实那天根本不是我的意思,完全是……”“是什么?怎么又吞吞吐吐了。”我想把尹欢他们抖出来,但又害怕她表妹跟薛佳这些女流,无法接受男人的这种非正常行为,于是只好忍下,但又想,这回子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顾念他们干啥。“鑫菀,你听我说,这件事根本不是你想象的或所听到的那样。那天晚上,本来我刚考完试,才回到寝室,可是蓝希跟何徇两个硬要拉去喝酒,说把大姐的车开上,我对他们说,喝酒干嘛还开车去,那上厕所要不要乘飞机或坐轮船呀。他们又说这回喝的地方有点远,在龙泉。我说龙泉,干嘛要跑到那儿去喝呢?他们却笑我孤陋寡闻,龙泉新酿的‘蜜桃红露’出来了,现在正在档期,于是就叫一起去,先品为快,但我还是拒绝,心想这么晚的天跑这么远有啥意思呢,结果两人像抬担架似的把我给挟持走了,说这是没办法的事,谁叫我会开车,不去喝酒,给他们当回司机也好,没办法,我也只得去了。结果到了龙泉之后,他们却叫把车停在龙泉假日酒店,我问他们干嘛跑到这里来,他们回答说,展销会就在这个宾馆里,我信以为真也就跟着进去了。”“那后来呢?”“你听我慢慢讲嘛,他们把我带到一个客厅,然后就坐下来,结果发现这儿什么酒都没有,当我正为他们所说的展销会迷糊的时候,两个粉红女郎样的小姐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一大叠花名帖,上面完全是女人的谍照,直到那一刻才明白,原来他们是来这里找乐子的,等了解到这点之后,顿时就心虚起来,我怕你知道这件事后,从此便不再理我了,于是就想临阵脱逃,结果他们心知肚明,立马又把我拉了回去,还说道‘爷们,这就不够义气了塞,来都来了何不享受一下,咱们哥俩给你买单还不成吗!’我回答他们说‘我对这个不感兴趣。’他们一口驳道‘什么没兴趣,是男人的都喜欢……’经他们这么一勾当,我实在没法拒绝。”“也就是说,你……”鑫菀兴师问罪的样子。“哎你别老想着我那个,没你说的那么简单。我进房间的时候,脑海里不停地盘旋着同一个问题——要是你知道了该咋办!没过多久便来了个头发卷曲、皮肤黝黑的非洲女郎,整个人看上去,完全像只猫头鹰,吓得我周身都起鸡皮疙瘩,一件她的样子,再对比那夜你站在我面前时的形体,简直让我羞赧得无地自容,于是还没等她走进门,就把她给赶了出去,不停地说‘Idon’tmind,Idon’tmind!’”“你说的是真的吗,阿B!”“千真万确,我骗你是小狗!”“哼哼,又来了。”鑫菀脸上立刻浮起一丝怀疑的微笑。“我把这些细节的都坦白了,难道还是骗你吗,整个情况就是是这样,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其实,我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对于你们男人来说不可能从一而终的。我也不是因为你做过什么要耿耿于怀,而是明知道自己错了还掩饰不承认,这是我最伤心的了。”我见她心里没再这么疙瘩了,于是又说道“鑫菀,你知道我后来是怎么过的吗?”“对,你后来又咋样了?”“那天晚上,我一直在房里装来转去,心里烦躁得很,脑海里总浮现你的身影,仍不停地盘旋刚才的那个问题——你知道了会如何看我。所以夜里都两三点钟了还没睡着。其实你说我骗你,也不是我想要如此,之所以想隐瞒,是害怕你不了解事实的真相,伤心难过,一开始我为何要避而不答呢,是因为我在乎你,在乎你的感受,在乎我在你心中的形象,这样善意的谎言不太过份吧!”“我看你现在除了牛外,还比以前油头滑嘴了,像这样千个女生也被骗了。”“那你现在被骗到了吗!”“当然,但我喜欢这样,善意的谎言也是一种美丽,对吧。”说着她便挨过身来,靠在肩上。“还有那天晚上睡下之后,我做了个梦,你猜我梦见什么了?”“什么?”“梦见自己正和一个女的亲热,突然你就来了,而且手上还提把菜刀,走拢后,也不闻不问,挨着就是一刀,顿时便把我右手给砍断了。梦到这里自己就被惊醒了,一看身上,到处都是虚汗。”“真的呀,有这样的梦吗?”“绝对真的!”“这个情景好像是你救芸姐的样子,又好像是自己后来被打的预兆,呵,好生奇怪耶!”“开始你说我去了龙泉假日,其实这只有作案嫌疑,根本就不存在作案事实,而且整个过程都是被人所迫,完全不是自己的意愿,我这样讲你总该相信了吧。”“其实我也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只是我问你的时候,你却否认,所以我才有些伤心。”“鑫菀,如果你真觉得我是那种色心病狂的人话,那天晚上你那样,我们可能就……”还没等说完,她就把嘴巴给捂住了。“我知道,我知道,你别说了……”她激动得拥过来,紧紧地抱住我。看到她上下抽泣不能自已的样子,我也稳不住亲吻起来,突然之间一股甜蜜的爱意像鄙脑似的,由内而外传遍了全身。那一刻我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了她,从前跟她在一起只感到神秘奇特,而现在我却从心窝子里洋溢出情真意切的粘稠分子了。鑫菀刚才的那一推让我受罪不小,摔下去的候,把右肘上绑着的石膏给绷断了,到医院检查才知道,愈合的伤口已局部裂开了,医生威胁道“这石膏要是再断,恐怕你这手也得断了。”鑫菀听了,后悔不迭的,我倒安慰她道“以后就别这么野蛮了,即使要打都不能拿家伙,只能用你的秀发,要推也不能用手,用气吹就行了。”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