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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宿淡淡开口,极有底气,但是却让身后的孝曲解了话里的意思。
“师父,您……您不要我了吗?”
眼眶红的像兔子,小心翼翼的问,像极了受伤的小猫。
这样的他让沈宿心疼的无以复加,转身面对沈以,柔声开口:“小以,我没有不要你,只是你,愿意和他们走吗?”
沈宿知道这孩子心思敏感,他九岁时自己收养了他,他就一直唯唯诺诺,毫无安全感,本是想让他叫自己哥,谁料这孩子直接叫了师父。反正对于沈宿来说都无所谓,他本就把沈以当亲弟弟看,又让他跟了自己姓,以为这样会让他多点安全感,但是现在看来,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处。
沈以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但是目光紧紧地追随沈宿,生怕沈宿把自己送走了。
“他都这么大人了,不愿意我也不能绑了他不是,您请回吧。”
一句话,让人无法反驳。
妇人瞪了一眼沈以,却又无计可施,气冲冲地走了。
那妇人一走,沈以一颗悬着的心瞬间落了下来,想起来沈宿刚刚的话,心里憋着气却又不敢发,一句话不说自己跑回房间了。
沈宿这回倒也不怪他的无礼,知道沈以又多想了,但这个时候不能上去,得给孩子自己一点空间。
沈以一个人在房间无声无息的掉眼泪。
他怕,很怕。怕沈宿不要他了,怕沈宿会烦他,他自己也怕成为沈宿的累赘。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哪,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还是沈宿给他起的名字。
十年间,挨过的罚数不胜数,但也比在路边流浪好得多。又想起沈宿刚才那番话,心里委屈万分,从刚开始的悄无声息变成现在的嚎啕大哭。
沈宿在楼下,本是想写点文,但是手指刚搭上键盘就听到了沈以的哭声,直接放下手里的事情,上楼去安慰孝。
“小以。”
一进门便一看见孝趴在床上大哭,沈宿心里一阵绞痛。沈以自己的哭声太大,以至于没有听到沈宿叫他,兀自的一直在哭。
沈宿走到床边,伸手轻轻将哭得伤心的孝揽在怀里。
怀里的人儿明显的闪躲,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了沈宿的怀抱。
躲到离沈宿很远的地方,自己缩成一团,身躯颤抖,让人好不心疼。
这几年沈宿是用自己的方法给这孩子以温暖,但是他把人罚完了以后,绝对是不带哄的,对盛纪语也是这样,但是盛纪语是知道的,这是沈宿自己的方式。
旁人知道,沈宿身边最亲的人不知道,沈以从小心思就敏感,从记事起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哪,关爱这种东西从来都不属于他。
十年,是沈宿,沈宿给了他温暖,手把手的教他,教他做人。
沈以对沈宿,是打心底里的尊敬,当兄长一样看待,但是沈宿可能看上去不近人情,不敢开口叫哥,就叫了师父。
沈宿也教了他很多东西,终归不是正真的师徒,但是以沈以那个时候的感觉,出了兄弟外,师徒就是世上没有血缘关系内,最深的羁绊。 恶魔的号令:丫头,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