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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癌?那是什么?一种癌症吗?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牧琅天疑惑的拧紧了眉头,末了又跟了一句:
“我上个月才做过体检的,身体健康,没有癌症。”
舒叶眨巴了几下眼睛,忽然转头回去房间里,拿出来一面镜子塞给了牧琅天。
“直男癌,通俗的讲是指男人自以为是,漠视女性价值,物化女性的言行。如果你还是不懂便照照镜子,就是镜子里的你。”
牧琅天被强行塞了一个镜子,对她的意思还是不大明白,懵逼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皱眉头。
他还没等想明白舒叶的话,手里的镜子又被抢走了。
“你来到底是啥事,话说你不是在检察院,你的检察院应该不在风云吧,那你干嘛留在风云不走,你身为检查长,这样留在家里不回去真的好吗?”
舒叶的态度很平淡,不冷也不热,虽然说的话不中听,可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软软绵绵的,倒是让人兴不起多大的怒气。
听到检察院三个字,牧琅天想起来自己的目的了。
“我已经和你母亲请好了假,你现在便跟着我走,今晚十一点的火车。”
“去哪里?”舒叶皱眉。
“石城,我是那里的地方检查长。”
说到这里,牧琅天感觉还是应该和舒叶说一声,让她有一个心里准备才好:
“我的一个手下不久前因为一点事被人冤枉。我需要你去帮我重新查看一下现场,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洗脱他的冤屈。”
舒叶挑眉:
“被人冤枉?他犯了什么罪?”
“强女干杀人。”牧琅天倒是没有丝毫的隐瞒。
舒叶冷笑:
“牧琅天,你这是在求我吗?”
牧琅天微愣,对于求这个字很不喜欢,于是很不悦的回答:
“不是,是通知你!”
“通知我?哈\好!”
舒叶冷笑着点头:
“既然是这样,我可以现在便回答你。我不去。明天我要上学了,哪里都不去。”
话说完,舒叶转身进了屋子,还甩手将房门给关上了。
牧琅天皱眉,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有些破旧的机械表。
时间快要来不及了,从这里到火车站开车需要半个小时。尤其是这个时间,公交车都没有了,他只能踩着自行车过去。
就算是他,踩自行车绕小路也是要一个多小时的。
抬眸看了看关闭的房门,心底忽然升起了一抹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戾气。
屋子里的舒叶其实真没将牧琅天当回事。
关了房门之后,她也懒得做饭了,直接掐了一把挂面去厨房,烧水准备下面条。
母亲晚上要加班,一般都是在单位吃,她只要填饱肚子就好,至于外面的
牧琅天,谁管他吃没吃。
这边锅里的水刚接好,还没来得及放在炉台上。
“砰!”忽然一道剧烈的撞击声响起。
舒叶吓的一哆嗦,手里的锅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洒了满地的水。
靠着她独居十几年的经验,舒叶几乎不假思索的操起了厨房的菜刀,迈步冲进了客厅。
“谁啊,哪个王八蛋,给老娘滚出来!”
舒叶冲进客厅,话刚说完,迎面瞧见了站在门口,满脸阴郁的牧琅天,和躺倒在地面显然已经阵亡的屋门。
“擦,检查官了不起啊,检查官就可以擅闯民宅是不是。”
舒叶拎着菜刀冲到了牧琅天的面前,下一刻还没等她做什么,牧琅天已经出手。
电光火石的刹那,舒叶感觉手腕一麻,手里的菜刀摔落地面,随即天旋地转之间,她已经落入了一个陌生而温暖的怀抱。
“你干什么?”舒叶的双手被掐住,整个身体都悬了空。
“既然你不肯去,我只能绑了你去。”牧琅天冷冷的说完,转身扛着舒叶往外面走。
“喂,你站住,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居然打女人,你家暴,我要去妇联告你。”
“我没打你,只是抱着你而已,我从来不打女人,更加不会打媳妇。”
牧琅天面无表情的说着,脚下可没停顿,迈着大长腿已经离开了屋子。
“你撞坏了我家的门,你赔,你站住,我妈还没回来呢,家里弄成那个样子,我妈会害怕的。”舒叶拼命的挣扎。
因为牧琅天改抱为扛着了,所以舒叶的双手也恢复了自由。
为了让这个天杀的混蛋停下来,舒叶手刨脚蹬拼命的捶打牧琅天的后背。
舒叶好歹前生也是公安大学毕业的,在警察资格证的考核中,她的擒拿成绩是相当不错的,可如今在面对牧琅天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几乎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婴孩。
甚至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舒叶哪里知道,她虽然擒拿很厉害,可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男人是根本没办法相比的。
首先力气就没有人家的大,她刚刚重生过来,这个身体还很软弱,拎桶水都很吃力。
牧琅天在检察院那边却是天天体能训练不间断的。
其次招数比不了。舒叶是擒拿手,以灵巧为主,用来抓犯罪分子还差不多。
牧琅天却是实战中练出来的,招招必杀,招招致命。
这样比较下来,舒叶就只有被人欺负得死死的份了。
舒叶被扛着离开了院子,接着被放在了一辆二八自行车的横梁上。
牧琅天大长腿一支,双手将舒叶圈在了怀里,车子迅速蹬起来快如闪电的朝着火车站那边去了。
“你放我下去。”舒叶感觉到耳边的风声
,气恼的低吼。
“牧琅天,我警告你放我下去,我舒叶别的优点没有,就是脾气大,你再不放我下去,我就跳了,今天就算是跳了火车,我也不会跟着你去的。”
舒叶气得呼哧呼哧直喘气。她说的也是真的。
她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若是敢逼迫她,她宁可玉石俱焚也不会妥协的。
牧琅天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决心,郁闷的抿了抿唇,脚下没有丝毫的停顿,反而踩的更快了,但是口中却放柔了语气道:
“好,算我求你!”
“啊?”舒叶微愣,一下子没明白他的意思。
“我说,这次算我求你。帮我这个忙。”牧琅天无奈的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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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