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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那个人叫什么名字?”秦然接过一个女佣样子的人递过来的饮料,见她关上门离开之后才问道。。.
“哈哈,你的心还是太善,不过,你也不用如此小心,这里是我建造的秘密基地,里面的所有人,都是我最信得过的手下。”见秦然点了点头之后,秦天继续说道:“那个人叫做秦戈。”
“那想要把我妈救出来,只要打败他不就行了?”秦然被自己老爹看破了小心思,却没有任何尴尬,继续问。
“傻孩子,哪有那么容易,在我的猜测看来,秦戈只是一个棋子,在他背后,肯定还会有实力更加恐怖的人操纵着一切,不然,你老爹我早就把秦族闹个天翻地覆了!”秦天忧心忡忡的说。
“我一定会努力修炼。”秦然握了握拳,梦中那个温柔的身影,也渐渐的清晰了起来。
不过,秦天听了秦然的话,却摆了摆手说:“你还太小,这些事情你还没有参与的资格,强行干涉,没有任何的好处,我把你安排到这里,就是希望你能够安静的生活下去。”
“可是我……”秦然还想说些什么,秦天却已经站起了身子。
“你好好休息吧,不要想那么多,以后的事情,秋月那丫头会告诉你的。”说完之后,秦天就关上了房门。
秦然看着自己老爹离去的背影,狠狠的咬了咬牙,一会之后,他站起了身子,在床上盘坐了起来。
走出房门的秦天淡淡的看了一眼倚在门口的木秋月,没有说话,大步不停的继续向前走去。
木秋月连忙跟上,边走边说:“喂,老混蛋,你对自己的儿子用这么低级的激将法,时不时太无耻了点?”
秦天闻言停下脚步,回头瞪了一眼木秋月“你懂什么,小丫头片子,我自己儿子的性格,作为老子,不比你更清楚,这叫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
“喂,别叫我小丫头,貌似我比你的年龄还要大呢。”木秋月不满道。
“切,以你妖修来换算,你顶多也就是跟我儿子年龄差不多,不是小丫头是什么?”秦天说着继续往前走。
“我现在可是魔修。”木秋月又是不满的嘟囔了一声。
“管你是魔修还是妖修,反正你是我指定给儿子的童养媳,话说,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剩一个孙子出来啊。”秦天大笑道。
“谁要跟你家那个徐蛋生儿子,老混蛋!”木秋月听言,眉毛一竖,叉着腰大叫道。
秦天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些什么,推开了眼前的一个房门走了进去,木秋月见那个老混蛋竟然无视自己的话,心中一股气愤没地方撒,顿时憋红了脸,但见秦天已经走进房间了,也赶紧跟上。
“老板。”走进房门之后,一个穿着一身白大褂医生模样的人走上来说。
“嗯,怎么样,检测完了么?结果如何?”秦天点了点头,此时面对手下,已经没有了在秦然或木秋月面前的嬉笑态度,面无表情的问。
“经检查,这个人确实是一个魔修,但实力不怎么样,只是筑基期。.”医生模样的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仪器道。
“嗯,好了,把他弄醒吧。”秦天说。
“有必要这么严格么,你不是早就已经查过这个小子的背景了?”木秋月来到秦天的身边,小声道。
“任何接触到阿然身边的人都要仔细的确定才行,我不希望出现一点差错,毕竟,我此去之后,前途未知,阿然是我和他妈最后的希望。”秦天叹了口气。
“不过,说实话,现在魔道实在是太不争气了,这小子的资质也还可以,但却只是修炼到这种程度,由此可见,魔道到底式微到了什么地步啊。”秦天摇了摇头,看了看床上缓缓睁开眼的人说道。
黑无月睁开了眼睛,先是迷茫的看了看所处的环境,入眼只见一片白色,脑海中记得好像是被秦然的父亲救了下来,此刻这是什么地方?
不过接下来,他略显紧张的心情就放松了下来,因为他转头就看到了站在床前的秦天和木秋月。
“伯父,这里是?”黑无月挣扎着做起了身,稍稍一感觉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后,才彻底放下了心。
“这里是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好了,既然你醒了,我就先走了。剩下的有什么不明白,就问秋月吧。”秦天说完就又走出了房间。
“木……木道友,这里是?秦然呢?”黑无月斟酌了几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的木秋月,最后只好尴尬的说。
“噗哧。”木秋月听完黑无月的称呼,顿时没忍住,笑出了声:“你就叫我秋月吧,秦然在另一个房间呢。至于这里,你只要知道这里很安全就行了。”
“哦,秋月小姐,我能去找秦然么?”黑无月想了想,还是决定用普通人世界的标准来称呼木秋月。
“今天太晚了,你们两个都都累了一天了,先休息吧,明天再说。起来跟我来,我带你去你的房间。”木秋月说罢,就起先走了出去。
黑无月连忙起身,跟着木秋月走出了这间纯白色的屋子,来到走廊里,好奇的看着周围全是金属的构造。
“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了,以后你就住这里,房间里有游戏舱,你如果无聊的话,也可以进游戏,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进入游戏之后,小心秦无月那些人。”木秋月指了指房间中的游戏舱说。
“知道了。”黑无月点了点头,虽然心头有很多疑惑,但此时也不方便问出来。
“对了,这是秦然的父亲让我交给你的。”木秋月拿出了一个与秦然以前拿到的一模一样的储藏空间说。
“这是?”黑无月接了过来问。
“功法,比你以前修炼的功法要强过十倍!”木秋月笑了笑说。
“这……!”黑无月吓了一跳,连忙想要把东西还给木秋月。
“你就拿着把,说实话,你以前的功法是在是不怎么样。”木秋月摆了摆手,没有接。
“可是,这也太贵重了吧。”
“当然这也不是没有代价的。”
“什么代价?”黑无月一愣,这世间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
“代价就是,你以后要完全效忠秦然。”木秋月站直了身子,严肃的说。
“原来如此……”黑无月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你自己考虑吧,如果同意,这个功法就是你的,如果不同意,你明天可以把他还给我。”
“让我考虑考虑吧。”黑无月叹了口气。
木秋月点头,转身离开了黑无月的房间,只留下了一脸挣扎的黑无月。
说实话,黑无月这些年虽然混的比较惨,但以前在门派中可是整个门派的掌上明珠,让他突然就要以后听命于什么人,他一时有点接受不了。
“但,这可能是我复仇的唯一机会!”黑无月握紧了手中的功法。
他通过这些年,已经知道,他所在的门派,在整个修真界来说,虽然在魔道中还算可以,但放在整个修真界,只能用弱小来说了。
通过秦天和秦戈的大战,他已经知晓,如果凭他原来的功法,就算再修炼个几十年,报仇的希望也十分的渺茫。不是他没有努力,而是两方功法和资源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黑无月目光不断闪动,脸色几经变换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当秦然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身上已经盖上了一条毛毯,他记得昨天修炼完毕之后,想着事情,想着就睡着了,并没有盖什么东西啊。
不过转头一看,就已经有了答案。
“秦然,醒了?吃点早餐吧。”木秋月见秦然醒了过来,把桌子上的早餐端到了秦然的面前。
“木姐,我自己来吧。”秦然掀起被子之后就准备起身。
“吃!”木秋月眼睛一瞪。
秦然顿时一个激灵,连忙接过木秋月递过来的早餐,就往嘴里塞。
“这才乖嘛。”木秋月拍了拍秦然的头,眉开眼笑。
正努力往嘴里塞食物的秦然,感受到木秋月的动作,一个不注意,差点噎住,连忙扭头找水。
当秦然刚刚转头,木秋月还是保持着拍他头的姿势,秦然很自然的就看到了木秋月那胸前的一抹雪白。
早晨起来本来就是男人雄性激素喷发的时候,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秦然下面顿时就有了反映。
一股热流在小腹间流转,怕这尴尬的一幕被木秋月发现,秦然急忙伸手去拿桌上的杯子。
木秋月看到了秦然的动作,自然的想帮秦然拿过来,秦然慌张之下一着急,拉了一下木秋月,想要自己拿。
激动之下,一个力度没有掌握好,顿时木秋月和秦然一起仰倒在了床上,两唇猛然贴在了一起,四目相对。
秦然眨了眨眼,不知所措。
木秋月也是脸色一红,但却没有起身,慢慢闭上了眼睛。
秦然最开始吓了一跳,但见木秋月没有什么抗拒的样子,他本就不是什么初哥,对木秋月也一直很有好感,也就大胆的起来,双手悄悄放在了木秋月的背上。
这一吻直吻得两人意迷情乱,秦然探出舌头慢慢撬开了木秋月的樱唇,两条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而秦然两只魔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探进了木秋月薄薄的衣裳中,抚摸着光洁如玉的背部。
翻身而上,秦然看着头发凌乱,满脸桃红的木秋月,再次吻上了她的双唇。
两只魔爪由后而前,攀上了木秋月挺拔的雪峰。
“嘤”木秋月一身呻吟,搂住了秦然的脖子。
秦然一路顺着脖子向下吻去,慢慢的接近了那圣洁的双峰,木秋月薄薄的外衣早已不知被扔到了何处。
秦然用嘴翻开了最后那一抹束缚,喊住了那一粒傲立的樱桃。一直手掌也覆盖在了另一只雪峰上面,缓缓的揉搓。
秦然见时机已经差不多,正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一阵敲门声却响了起来。秦然假装没有听见,继续进行,但木秋月已经推开他坐了起来。
“徐蛋,胆子不小啊。”木秋月一边整理衣裳,一边瞪着秦然狠狠的说。
“这个,那个,嘿嘿……”秦然也穿上了衣服,心中恼怒,这是谁这么不开眼,在这种关键时候破坏他的好事。
“秦然,你在么?”很快就有了解答,黑无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两人整理完毕,秦然看着面色已经恢复正常的木秋月,叹了口气,今天这么好的机会,没有成功,下次再想找到这种机会,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秦然,怎么这么慢啊,我都敲了半天门了。”秦然打开门,黑无月说。
“啥事?”被破坏了好事,秦然当然没有什么好脸色,很恨的说道。
“呃。木小姐也在啊,我说刚才找不到你呢。”黑无月走了进来,看到房间中正在给秦然整理床铺的木秋月笑道。
“嗯,你既然来了,那正好,我给你们俩说一些事情。”木秋月神色如常的点了点头。
“木小姐,昨天你说的事,我已经做好决定了。”黑无月看着自从他进门之后就一脸不高兴瞪着他的秦然,小心的说。
“呵呵,你是聪明人,我知道你一定会做出正确选择的。”木秋月笑着说。
“你们说的什么事啊?”秦然一脸迷茫,完全不知道这两个人打的什么哑谜。
“秘密!”木秋月嘻嘻一笑。
“老黑?”见木秋月不说,秦然也拿她没办法,就转头看向了黑无月。
“这个,没什么事。”黑无月见木秋月不说,也知道这事她并不想要秦然知道,所以面对秦然的问话,耸了耸肩说。
“行了,你就别问了,反正对没坏处,以后你会知道的,我们现在开始说你父亲走后的安排吧。”木秋月看了一眼秦然说。
“老爹走了?去哪了?”听到木秋月的话,秦然一愣。
“你父亲昨天晚上就已经离开了,他有些事要去做。”木秋月捋了捋刘海儿,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