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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杀了这些败坏礼仪纲常,不守妇道的贱人……”
“身着大红大紫,走戏台,招蜂引蝶,都是下贱坯子……”
“无量宫包藏祸心,带头挑唆下女子败坏妇德,图谋不轨,当杀……”
“王浪军,滚出来给下人一个交代……”
“王浪军,包藏祸心,滚出来受死……”
十几万人嚷嚷着涌向戏台,声浪冲霄。
戏台上身着各式各色汉服与旗袍的男女,不下一百人,来回走动,各展风姿。
乍一看去,男的帅气,女的艳丽。
再被各式各色服饰的点缀,简直就是现实版的模特表演。
虽然不够专业,但是远远超出了这时代的饶认知。
令人耳目一新,乃至冲击,雷晕也不在话下。
只不过模特带来的新奇,惊喜,震撼性仅仅保持了片刻,便被各种讨伐声浪冲淡了。
眼看着山谷山坡上涌来放眼看不到边的人潮,吓坏了戏台上的模特。
“啊,他们冲下来了,我们怎么办啊?”
“我就知道会这样,太危险了,我们赶紧跑回去啊……”
“别动,保持队形,继续模特表演,一定要完成公子交给我们的任务,不能丢人啊!”
“不是,我们会死的……”
“闭嘴,就算是死,我们也风光了一回,死了也值……”
“就是,我不相信公子会让我们白白送死……”
“对,为了公子,为了我们无量宫的发展,为了我们的未来,继续表演……”
“好,我们继续表演……”
模特队由惊惧转为镇定,纵使人人吓出一头冷汗,走路都在打摆子,但人人压紧牙关,坚持表演。
这与涌来的怨民形成鲜明对比。
“沙沙”
密密麻麻的怨民涌到戏台边上,即将冲上戏台。
吓得站在戏台边缘表演的军民,打着哆嗦向后退缩……
完了,完了,死定了……
就这这时,就在怨民抵近戏台边缘,向戏台上发起冲锋之际。
“咔咔咔”
“嗡嗡嗡”
机活齿轮咬合出一阵刺耳之音,伴随戏台周边升起一道栅栏,阻隔了怨民上台行凶的机会。
栅栏平地而起,直上三米多高,再由顶端折向外面,成九十度,形成一道屋檐似的。
“啊,栅栏上面全是尖刺,别挤……”
“啊,痛死了,滚开,别挤了……”
“马蛋,王浪军你特么的暗箭伤人,太歹毒了……”
“冲啊,继续往前挤,挤倒栅栏,冲上去杀了败坏妇德的贱人……”
“杀,啊……”
刹那间,惨叫声,吼叫声,嚷嚷声汇成洪流。
吵闹喧的,震耳欲聋。
就在这种状况下,怨民继续向前推挤,根本没有顾忌前方的人被栅栏上的尖刺扎伤,扎死的情况,有任何的同情。
相反,他们认为可以挤倒栅栏。
毕竟十几万人拥挤到一起的力量,即便挤不倒栅栏,也能挤成一堆,形成人肉斜坡冲上戏台杀人越货。
“嘶嘶嘶”
这时,由栅栏向外的区域,地面上传出一阵阵刺耳的声音。
只见地面上长出无数藤蔓,在怨民,民众身上缠绕,捆绑起来。
“嘶嘶”
藤蔓生长,捆饶规模,由地下向上,向外,波浪式的蔓延开去。
在无数人惊呼,惨叫声中,引领着观众席变成一条条捆仙绳。
不到半柱香的工夫,捆绑了整个山谷山坡上的人。
“不好,快跑,王浪军施展妖法害人,残杀民众了,跑啊……”
“王浪军,你无耻,卑鄙,不得好死……”
“太阴险了,有种单挑……”
“啊,放开我,我动不了了……”
“好,公子威武,打败了不守规矩的恶客,让他们编织成网中鱼看戏,真是壮观啊!”
“太棒了,让他们好好反省,观看模特表演吧……”
“真刺激,刺激死我了……”
“哈哈哈,兄弟姐妹们,我们继续表演,动起来,扭起来吧!”
好么,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双方就转变了攻防姿态,互相伤害了?
“扑哧”
花振翅飞行在捆绑的人头顶上,围绕全场飞了一大圈,再折返到无量宫城墙内,落足城墙内侧的墙垛上道:“主人,暗势力中的头目,主谋还没露面,怎么办?”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你觉得他们在利用怨民冲击无量宫失败的情况下,会不露面么?”
王浪军站在城墙内侧的草地上,一边催生藤蔓继续捆人,一边蹙眉道。
其实捆人之计,早在搭建戏台,凝聚坐席之际已经开始布局了。
只为保证演出不出纰漏。
一旦有人闹事,他就催生草木捆人。
控制局面,杜绝内讧,挑唆引发的暴乱。
没成想,怨民来了这么一招,那就都捆了吧。
以捆人破局,诱发暗中主谋现身法,做个了断。
可是花没人来,不露面,算怎么回事?
难道背后的人劳心费力的组织怨民整事,只是一个笑话,光打雷不下雨?
要脸么?
好玩么?
吃多了?
可能么?
“唳”
银鹰在空中鸣叫示警。
王浪军仰头望去,仅看见银鹰飞行在刺目的正午阳光底下的淡薄云气之间的影子,下意识的问道:“花,银鹰在什么?”
“啊,好像在西边树林里有人,十来个,有男有女,聚在一起偷窥我们……”
花一边凝听银鹰的传音,一边解着。
看来主人是对的,敌饶头目,主谋,现形了?
不过他们为什么不行动呢?
王浪军听得一愣,感觉不对劲:“怎么回事?
他们距离我们应该不远,但为什么现在才露头,又不行动呢?
莫非其中有阴谋算计……”
“这我哪知道啊?
我们在远处布下动物奇兵,眼线,监视着周边树林里的一切动静。
谁曾想身边有敌人隐藏着,不正常。”
“呃,你的意思是这批人遁地,藏地底下掩人耳目,没被发现?
好,很好,真是大开眼界了。”
“咦,主人,长安城内有动静了。
银鹰又传信过来,声称一批人奔逃在长安城的街道上,与六部衙门的人展开追逐战。
其中好像有王强少爷的影子……”
花再次收到银鹰的传信,立马翻译出来了。
王浪军顿时一喜,松了一口气道:“哈哈,看吧,我就知道有人把强子藏在长安城内,根本没时间,没机会带出来。
真要是带出来了,李二的脸就不是脸了。
只可惜李二执行我的抹布擦水网鱼计划,还不够坚决,健全……”
“阿弥陀佛,老衲再次迎候王施主,还请赐教?”
一声高昂如钟的声音,炸响在耳边。
高手,耳膜都被他炸的嗡嗡响。
那武和尚坐不住了?
不过正好利用他的暴脾气,来一个胖揍诱引主谋份子现身?
王浪军心中一动,点足腾身飞过城墙,再从捆绑的怨民头上缓步走过,直达坐席人粽子山顶止步,看向对面山头上的武和尚道:“有何赐教?”
“施主与我佛有缘……”
慈通法师戏谑的道。
王浪军听着就刺耳,感觉武和尚是来挑事的:“死秃驴,都是木鱼脑袋……”
“阿弥陀佛,老衲这就超度施主向佛……”
“秃驴念经,坐死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