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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扶风拍拍云朗的背,笑骂一句:“小没良心的,你要是敢不送票给我,信不信我抽你?”
云朗笑弯了眉眼:“师叔,我的房间您给我留着,还有我的衣裳也都给我留着,我还会来的。”
元扶风轻轻点头,笑着说道:“就算你不想来,我也会亲自开车去接你。”
又扭头看向少爷,小辫儿,陈云深三个,很是认真的开口说道:
“还有你们,都要来,到时候可不许找借口推脱。”
少爷上前抱住元扶风的胳膊:“您放心,就算您不让我来,我也要厚着脸皮过来,我喜欢这里,更喜欢您。”
小辫儿也跟着笑:“还有我,我还想成为您的画中人呢。”
元扶风笑着摇摇头:“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要成为我的意中人呢。”
小辫儿不好意思的笑笑:“您又开玩笑,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元扶风就笑“好了,你们几个小家伙走了,我也能静下心好好雕琢我的作品,等我开画展的时候,你们可都要来啊。”
云朗,少爷,陈云深,小辫儿四个不约而同的点头,异口同声的答应:“一定来。”
看到四个丰神俊秀的少年郎,元扶风笑着指了指dv说道:
“说起来咱们爷几个还没有正经录过一次影,照过一次相呢,这都要分别了,留个纪念吧。”
少爷立马举了举手中的dv,欢快的说道:
“这个主意好,我老早就有这个想法了,我觉得您一举一动皆能入画,可惜我不会画,一直觉得遗憾。
今儿能跟您同框,我都有点儿激动的找不着北了,一会儿您得多跟我合几张影,回去好跟我爸显摆显摆。”
是场面话还是真情实感,元扶风自然能感受的出来,忍不住笑出声,提议道:
“前些日子云朗给我的两支曲谱,词已经填好,我觉得咱们爷儿几个合奏一回,你们觉得怎么样?”
云朗笑着拍掌:“还是师叔想的周到,就听您的。”
元扶风的提议全票通过,然后就是商量用什么乐器,也多亏元扶风是古风的狂热爱好者,家里乐器一应俱全。
最后决定让云朗和小辫儿两人弹古筝,陈云深和少爷两人弹琵琶,元扶风用的是陶笛。
小辫儿特别诚恳的夸元扶风:“您实在是多才多艺,跟您比起来,越发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不足。”
元扶风看着小辫儿,一本正经的解释:
“我选择陶笛,不是因为我音乐造诣有多高,而是因为陶笛他是所有乐器中最简单易学的。
即使没有音乐基础的人,只要照着曲谱练,即使是很短的时间,也能吹出令人满意的曲子。
最关键的是,不用找老师请教,完全可以自学成才,要不然我疯了提出跟你们合奏?”
目瞪口呆的小辫儿:“您的这个理由实在是太强大了,我竟无言以对。”
一旁的云朗,少爷,陈云深同时咽了口口水,对着元扶风竖起大拇指:这才是真牛人。
还别说,音色柔美的陶笛和古筝琵琶合奏出来的效果,就连云朗都觉得不可思议,实在是太惊艳了。
也有点儿理解元扶风为什么会选择陶笛了,确实是上手快。
云朗和小辫儿他们打小学的各种民族乐器,不知道付出过多少汗水才换来今天的成绩。
但元扶风愣是凭着速成的陶笛,做到了在和云朗,少爷,陈云深,小辫儿合奏时候的完美配合。
面对四双清澈的眼睛,元扶风自己也尴尬的呵呵干笑了两声:“没给你们拖后腿吧?”
少爷拿起陶笛反复打量了好几遍,才好笑又无奈的还给了元扶风,口中说道:
“没有,您吹的很好,真的很好,如果不是亲耳所听,亲眼所见,我也不相信。”
小辫儿拍拍云朗的肩膀:“早知道还有陶笛这种乐器,我当年干嘛还苦练啊?这就是人比人气死人吗?”
元扶风将手中的陶笛放在一旁,看着四个芝兰玉树的少年,语重心长的开口说道:
“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无论多么漂亮的画电脑都能合成出来,一个丑八怪也能p成大美人,那你们觉得我画了几十年的画就是白画了吗?”
云朗四个人赶紧摇头,小辫儿率先反驳:
“这怎么一样呢?电脑合成打印出来的怎么能跟您画出来的作比较?
您的画有灵魂,有意境,总也看不够,是能够流传百世的瑰宝,是珍贵的文化传承。
电脑合成出来的不过是一堆姑且称之为壁纸的文化垃圾,没有任何价值,溟灭在历史中是必然之路。”
元扶风笑笑:“所以你怎么会觉得自己打小苦练的民乐器是白练的呢?你们练的不是乐器,也是传承。
你们几个拿着陶笛,上手是分分钟的事儿,但你们让我弹古筝弹琵琶,你们觉得我能做到吗?”
云朗,小辫儿,少爷,陈云深四个人不好意思的笑起来,尤其是小辫儿,很是羞愧的样子:“是我想岔了。”
元扶风轻笑着拍拍小辫儿的肩膀:“所以,让自己的心沉淀,剥开繁华看本质,就会通透很多。”
乐器合奏之后,五个人又将《盗将行》《离人愁》两首歌自弹自唱了一遍才算尽兴。
少爷将录制好的视频拷贝了一份传到了元扶风的邮箱里。
元扶风请了造型师过来,将四个人的头发重新恢复成短发。
解下腰间的玉佩,脱下飘逸潇洒的锦衣,换上了t恤、休闲裤,穿上外套。
仿若穿越了历史时空,四个翩翩少年郎蜕变成四个俊美的帅酗儿。
庄园门口,云朗轻轻抱住元扶风,动情的开口说道:“师叔,我会想您的,您可一定要来看我演出。”
元扶风拍了拍云朗的肩膀:“江湖儿女,搞什么儿女情长?下一个。”
得了,所有的离别伤感全跑光了。
小辫儿也紧跟着抱住了元扶风:“抱抱元伯伯,我走了,您要是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
不等小辫儿和元扶风分开,少爷就扑到了元扶风身上,抱着元扶风的胳膊撒娇:
“大爷,我好舍不得你。”
元扶风作势要打,嘴里笑骂:“你大爷,凭白把人喊老了,叫我伯伯。”
陈云深面带不舍的抱了抱元扶风:“我会想您的,到家了给您保平安,您照顾好自己,我等着您看您的画展。”
元扶风乐的哈哈笑:“这还像个样子,他们仨就是瞎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