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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朗每说一句,郭先生和于老师的眼睛就亮一分。
说到最后,就连一向淡定的高老板都忍不住拍案叫绝。
小辫儿捅捅云朗的腰:“你这小脑袋瓜子里长得都是什么?这种主意都想得出来?”
云朗笑着对小辫儿龇牙:“什么叫这种主意都想得出来?我说的有哪里不对?还是你不想走秀?”
小辫儿赶紧讨饶:“师哥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呢?我就是觉得你怎么这么厉害,佩服你。”
云朗小声跟小辫儿说话:“返场的时候,师父肯定会让咱们表演节目,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小辫儿摇摇头:“我能有什么想法?弹三弦,吹笛子,唱太平歌词,打快板儿,我什么都行。”
会的多,就是这么自信!什么都难不倒咱,就是这么优秀!
云朗凑到小辫儿耳边小声说道:“我这里有一首歌,一会儿咱们去训练室。”
小辫儿眼睛一亮:“你写歌了?是不是把《铁血丹心》和《天地都在我心中》的词填好了?”
云朗:你怎么对这两首歌的执念这么深?
不过这两首曲子因为一直用乐器演奏,确实没有填过歌词,因此也就没有唱过。
想到这里,云朗点点头:“不是我写的,是梅先生给我的,我觉得挺好,一会儿给你看。”
把别人的作品据为己有,云朗还干不出这么没品的事儿。
但是又不能胡说八道,只能把功劳都推到梅先生身上了。
小辫儿立马就高兴地不行:“梅先生大才,即使我还没有看到,也想象的出来肯定会很惊艳。”
“你们俩说什么悄悄话呢?”郭先生突然朝着云朗和小辫儿看过来。
小辫儿立马把云朗给出卖了:“云朗说他准备了一首歌,想在返场的时候表演。”
云朗:小辫儿你告状这么溜,是不是以前经常这么干?
正好,郭先生和于老师,还是高老板,蓝精灵他们都说的差不多了,郭先生就看着云朗笑:
“哦?你还准备了歌?方便不方便让我们先一饱耳福?”
云朗笑着点点头:“没问题,我去拿吉他。”
小岳岳立马站起来:“师哥你坐着,我去拿,出来吉他还要拿别的东西吗?”
云朗笑着说谢谢:“吉他下面压了曲谱,也一块儿拿过来吧。”
这首《重头再来》的曲谱是智脑小一友情提供的,是另一个世界刘老师的代表作。
云朗觉得这首歌特别适合郭先生和大德云如今的心境和状态,所以就拿了出来。
至于曲谱,倒不是云朗无师自通,有了曲谱直接就能弹得非常好。
而是云朗在【梨园游梦】中跟着梅先生学习戏曲之余,抽空就练,所以才能又现在的直接弹奏。
小岳拿来吉他和曲谱,吉他被云朗接过,先检查了一遍,然后带上指套试音。
小辫儿和陈云深、少爷、阿陶四个人则是拿着曲谱一起看。
在场的除了云朗,也就是他们四个能看的明白,其他人就是给他们那也是看天书,啥也看不懂。
手指微微拨动,悦耳悠扬的前奏响起,包括郭先生在内的所有人,神情立马认真起来。
云朗的声音干净清透,平日里唱京剧,唱小曲小调的时候居多。
除了偶尔哼一下流行歌,平日里很少听云朗唱歌,因此郭先生对云朗唱歌的水平还真是不太了解。
就听云朗轻轻开口唱到【昨天所有的荣誉,都变成遥远的回忆······】
一首《从头再来》,被云朗唱的是荡气回肠,直接灵魂。
停下最后一个音符,一抬眼才看到郭先生和于老师都忍不嘴了眼。
云朗忍不住开口说道:“我唱的不好吗?也是,这首歌需要有阅历的人才能唱出其中的味道,我还是太年轻。”
郭先生率先回过神,笑着说道:
“不,你唱的很好,非常好,唱到我心缝里了都,与梅先生神交已久,只恨不能见一面诉诉衷肠。”
云朗:师父,您是不是对梅先生的性别有什么误解?诉诉衷肠是这么用的吗?
于老师回过神之后直接拍手鼓掌:“唱的真好!真好!”
云朗看向郭先生:“师父,返场的时候我们几个表演这个节目没问题吧?
要是没问题,我跟小辫儿他们就多练练争取不给您丢脸,要是不行,我们就唱太平歌词。”
郭先生呵呵笑起来:“当然没问题,除了返场,我想让你们几个也上场说一段儿相声,你们觉得怎么样?”
少爷立马瞪圆了眼睛:“我们几个上场?行不行啊?我有点儿不怎么自信。”
陈云深也说:“我们几个没有磨合过,这么重要的诚让我们几个上去说,我怕搞砸了场子。”
小辫儿看向云朗:“你怎么说?你是师哥,你敢上台,我就敢。”
云朗点点头:“没什么好担心的,师父我们几个说一段儿群口相声行不行?热热闹闹的。”
郭先生看着云朗一点儿都不担心的样子,就笑的格外灿烂:“群口相声?准备说哪段儿?”
云朗想了想:“已经有了想法,但具体还需要跟他们几个再磨磨,本子弄出来肯定要让您掌眼的。”
郭先生点点头:“行,你是师哥,你带着他们几个弄,好了我过过眼。”
云朗就冲着陈云深和少爷笑,笑的少爷心里毛毛的:总觉得云朗好像没憋着什么好。
正在说话的时候,大门突然被人打开,就见拎着大包小包的阿惠师娘从外面回来。
郭先生指着云朗:“你师娘肯定又给你买衣裳去了,快去接接。”
话音未落,云朗跟小辫儿几个就已经跑了出去。
阿惠师娘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云朗几个,又指了指大门:“后面还有呢。”
小辫儿笑着问:“姐,你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我们衣柜要放不下了。”
阿惠师娘白了小辫儿一眼:“少给我卖乖,你要是嫌多,我把你的那份儿送给云朗。”
小辫儿撒娇:“别呀姐你最好了。”
正说话呢,就见从外面走进来三个人,打头的是两个中年男女,看样子是一对夫妻。
这俩人云朗不认识,但躲在他们身后的那个,云朗可是不陌生,不是别人正是那天跟着阿伟阿进离开的烧饼。
看到云朗的目光,烧饼羞的满脸通红,呐呐喊了一声“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