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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人生新的开始,我庄重地修饰了自己,化了一个稍微鲜亮一点儿的妆容,然后,站在衣柜前。
那件水红色短裙静静地挂在那里,看着它,就又想起容欢,从家乡回来后,还没有见过他,也没有接到他的电话和信息,我想一定很忙,因为blanche也都没有给我消息了。
容欢送给我的那件淡蓝色的雪纺长裙,映入眼帘,我看了会儿,然后轻笑着拿出来。
拉开门,就又和王嘉树面对面,他的样子告诉我,他老早就在门口等着了,而他今天的穿着也很是养眼,一身白色的西装显得他年轻洒脱,有着民国时期帅公子的气派。
我的心迅速扑通了几下。
王嘉树还是以往的气质,微微一笑,“我今天休息,整整一天由你支配,免费的,不过,午饭和晚饭你要请哦。”
我瞬间崩溃了,“你这是……”
“我想今天,你会去花店开张的,所以我去给你帮忙,你放心,在你没有想好之前,我只是作为朋友和邻居的心态。”说完这些,王嘉树就又诡异地笑了下,压低声音说,“告诉你吧,卖花啊,我是非常有经验的,上大学那会儿,我的学费有三分之一,是靠街头卖花赚来的。”
我噗呲一声笑了起来,真没想到,王嘉树还有着这样的一面,这一面竟然和我当年一样,我为了给父母减轻负担,也是站在街头卖花,从高中的槐县街头,到西川市的街头,只要不是下大雨,刮大风,都会出来。
“怎么,你不信?”
我赶紧摆摆手,“不是不信,我想买你花的一定是女孩儿吧。”
“是啊,全都是女孩儿。”说完这句话后,王嘉树好像品出了我刚才那句话的意思,眉宇一皱,“你是说,我在以色卖花?”
看着他那紧皱的眉头,我赶紧道歉说,“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你,你太帅了,所以,买你花的都是女孩儿,真的,我就是这个意思。”
见我吓到了,王嘉树抬手在我头上揉了下,笑了起来,“看把你吓得,我有那么小气吗?走吧,小女孩儿。”
小女孩儿?我完全被王嘉树的冷幽默给整晕了,迷迷糊糊地就被他带着进了电梯,然后一路下来,坐上他的车,来到花店,被门口迎接他们的三个美女花痴的表情拽了回来,果真是帅男比起美女更是无敌。
我装出愁眉苦脸的表情,“王大夫,我想让你来,或许是个错误。”
王嘉树凝眉看我,“怎么个说法?”
“她们的魂儿掉在你身上,还有魂儿干活吗?”
“是吗?”王嘉树眯起眸子,“要是那样岂不是更好,我握住她们的魂儿,她们不就更听话地干活了。”
我憋住笑,“你确定?”
王嘉树来了一个妩媚地笑,“你不知道,蓝颜也是可以祸水的吗?”
蓝颜祸水?我怔了一怔,终于笑了出来。
知道这个花店生意好,却不知道会这么好,刚过九点钟,第一单生意就是五个大花篮,刚把花篮送出去,也就是不到十分钟,就陆陆续续地有电话订花,一边是电话订花送花,一边散客进店里买花,忙得不亦乐乎。
王嘉树拿听诊器看病的手,卖起花来,一点都不疏离,比我还利落,把顾客招呼的那是一个好,还忙里插针地不时地过来,伸手在我的头发上揉上那么一下,在我看他时,就朝我浅浅一笑,那笑容甜蜜而又安逸。
那一刻,我的心哗地一下,荡起一种踏实的感觉,那种安稳过日子的味道轻轻流过身心,这是和欧阳华在一起时,没有过的感觉,原来,幸福和快乐真的各尽不同,原来,没有爱情的生活,也能是惬意的,只要人的心里充满着美好和善良,快乐就会陪伴身边。
只是,这份安逸被那辆拉风惹眼的400万停在门口时破坏掉了,不管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对车,那可不是一般的爱恨情仇,三个女孩儿呼啦啦啦地跑出去后,我也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在想容欢怎么会知道我接手了这个花店,林宝璐告诉他的?那个家伙希望欢欢喜喜谈恋爱的。
一想到这个,我心里有些酸涩,我没有做过当王后的梦,对欧阳华是一见钟情,之后,才知道他算是半个王子,就是那一刻,我也只把他看做是我的爱情,没想过他的钱财地位和身份。
车上下来的却不是容欢,是他的那个特助舒凡,就是在槐县花园里遇见的那个酗子,一看见他,我就想起那天他看见我时,对我皱眉、眼眸里忽闪出了一丝讨厌。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清楚,他为什么对我有着那样的情绪表露。
舒凡过来,依旧是那种不咸不淡地表情,“这是容总订花的数据。”
我也很淡然地看了他一眼,接过他手中的单子,看了几眼,心中立马狂汗了,天哪,这是什么情感,这是感天动地且又倍感尴尬的情感,容欢这个家伙,竟然订了这么多的花,足够开个小型花店了。
最后圈了一个数字:是999朵红玫瑰。
没等我问,舒凡说,“这个,容总让你亲自送到公司去,其余的,做好后,打电话给公司,会有人来取的,我在车上等你。”
我愣了,我亲自去,捧着999朵玫瑰花,这是什么状况,又是什么节操,明眼人能看得出来吗?
王嘉树看了看,伸手又想揉我的头发,不知怎么就又放弃了,转身回了店里,三个美女嘻嘻哈哈地跟在他身后也回去忙乎起来。
看着王嘉树,我心里忽然升腾起了一丝内疚来,不明白的内疚。
999朵玫瑰花修剪好,装饰出来,我捧在手里,顿时,有太多丝丝缕缕的暧昧散发出来。
“哇明姐,太壮观了有没有。”
“明姐,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去表白的。”
“明姐,你这是要出轨的意思吗?”说完还不忘朝王嘉树瞄一眼。
我知道,三个美女眼毒地已经认定了王嘉树在追求我,所以这才拿话敲打我为王嘉树抱不平,我看向王嘉树,眼睛里闪现着我的意思:王大夫,你好厉害,就两三个小时,就把她们收拢在你的旗下为你摇旗呐喊了。
王嘉树轻柔一笑,过来说,“去吧,别让客户等,这可是所有花店,从未有过的卖花历史,我可以给你申报威尼斯记录了。”
我也笑了,“好啊,要是申报成了,花店的股份给你一成。”
站在西维尔办公室楼前,抬头仰望这个在西川市很有点名气的大厦,心中不竟哀伤了,嫁给欧阳华六年,却从来没有踏进来一次,而容欢却在这个情况下,让我登台亮相与人前,等人们知道,我曾经是他们副总裁的妻子后,又会是怎样的嘘嘘。
舒凡看着我,我看着他,突然间,心滑动了下,我知道舒凡那天那份表情的意思了,“在槐县时,你就知道我是欧阳华的妻子,是不是?”
舒凡微愣了下,依旧皱了下眉,不过,没有再忽闪那丝讨厌,沉声回答我,“对,只是不知道,你是容总偶尔念叨的小时候的邻居。”
偶尔念叨?我心中再次激荡了下,这么说,这个家伙一直没有忘记我?不过转而又黯淡了,没有忘记又能怎么样,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寄居在我家的那个小正哥哥,而是西维尔财团的大老板,比之欧阳华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当年要是知道欧阳华的家庭背景,我就是再爱他,也不敢茫茫然地就和他闪婚,更何况此时的容欢了。
我略微笑了下,“要是知道,你就不会讨厌我了?”
舒凡大概没想到我会看到他瞬间表露出来的情绪,我一问,让他有点讪讪,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了,正巧手机响了起来,救了他,“容总……已经到了……等在楼下……好的。”
挂断电话,舒凡说,“容总说,让你就在这里等,他马上就下来。”
他下来?我怔了一怔,想了一想,耳边响起刚才美女店员说的那些话:太壮观了;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去表白的。
看着过往的人群看我的眼神,我咬着嘴唇,心里骂道:死容欢,又想捉弄我,要不是看在生意上,我一定要你好看。于是我快速的上了台阶,到了旋转门前,然而,我还是慢了半拍,门里面,二十个年轻男女,簇拥着容欢,看见门外的我时,妖魅的脸上那双深邃迷人的眸子朝我诡异地笑着。
我也朝他诡异地自信地一笑,用我的笑容告诉他:想捉弄我,没门儿,看我怎么给你好看。
我冲了进去,高声叫喊,“你们好,西维尔的容总在我们花店订了花,送给一位叫杨眉的女士,只是他没有说扬女士在几楼办公,我第一次来这个大厦,所以请各位告诉帮帮我,我也好赶紧送上去,免得耽误了。”
容欢瞬间满脸黑线,眸子里闪着怒火,围绕在身边的这些孩子们,顿时憋着笑,却又不敢笑地看着他。
而我,一双大眼睛,闪着纯真善意等待着答案时,却见一个近五十岁的女人,兴奋地朝我走过来,见她穿着,好像是清洁大婶,“姑娘啊,我就是扬眉。”
我瞬间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