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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要去哪啊”?
夜色中,刘素脚步未停,听到阴沉木老头的问话,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老头,你叫什么名字,总不能总老头老头的叫你吧”。
阴沉木老头本以为这小丫头,又会理睬自己,听到回应,顿时兴致好涨,装腔作势道:“本大仙的名讳岂是能随意可以告知他人的。”
刘素嘴角微抽,不想搭理这老顽童。
阴沉木老头心里气的跳脚,却也知道刘素的脾气。忙缓和语气,引诱道:“丫头,要不你拜本大仙为师吧,只要你拜我为师,为师不但告诉你我的仙号,还教你世人难求的仙术”。
刘素脚步一顿,仙术两个字,对于刘素这么个崇尚科学的知识分子,还是有些吸引力的,毕竟那对于自己是一个充满奇幻神奇的领域。
但这心动也只是一瞬间,就被她强制压下。她重新迈出自己的步伐,平静道:“我记得你曾说过,这个界面早已灵气稀薄到无法修炼。”
阴沉木老头被刘素的话一噎,好半响才气短的道:“还是有可能的,只要能找到这世间的聚有灵气的天才地宝,并将其灵气吸收为己用,还是有望成为一个修者”。
刘素此时已走至南边一厢房门口,伸出手在门上轻轻敲击三下。心里回道:“那就等找到再说”。
“哪位”?屋内响起周伯的。
“是我,周伯”。
此时,阴沉木老头又被刘素不在意的态度,气的跳脚。可惜他没有脚,只剩一缕残魂寄居在这阴沉木中心,勉强活了下来。见刘素走进了屋里,继而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刘素都不会理睬自己。只得沉静下来。
屋内傅倾雪正在温书,见刘素进来,那双淡雅温润眸子里闪过点点碎光,后又快速恢复平静。
“刘姑娘,怎得这么晚,还过来了。可是有事”?
刘素因着去拿阴沉木,所以身边没有带人,这会被傅倾雪这么一问才察觉出,此时自己的行为很是不妥。
毕竟都闹了几次笑话,就算刘素这颗老阿姨的心态,此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不由眼珠转了转,避开实现,微低头,装作正经道:“嗯,有事。
距离上次会诊也有些日子,我想给你把把脉,顺便谈点事”。
傅倾雪眸色一暖,嘴角微扬,确实有些日子没有与她好好说会话了。
一旁的周伯一听,心中也是一喜,赶忙拿来一帕子,铺在桌面上。
傅倾雪朝周伯点点头。
周伯立马一副我懂,蛮是欣慰表情。也不等傅倾雪吩咐,看了一眼两人,笑呵呵离开。
傅倾雪看着周伯的背景有些懵,不太了解,这周伯那暧昧的眼神是何意。他不就是让他给刘姑娘倒杯茶,怎的还走了。
刘素把一切看在眼里,顿时更觉尴尬。见傅倾雪一脸无知模样,只得出声转移注意力:“来,我给你把脉”。
傅倾雪虽年少早慧,却少于人来往,直到听到刘素的话,才有些害羞般伸出手:“刘姑娘勿怪,周伯可能是累了”。
刘素不愿在此话题上多做纠缠,继而摇摇头,认真的感受傅倾雪的身体状况。
半响后收回手,面露喜色:“傅公子,想来用不了多久,你就可彻底康复了”
傅倾雪对于自己的身体状态,自然感受是最清楚的。近日来,自己已然不用拐杖也可慢慢行走。他相信离自己彻底康复的日子不会太久。
他手撑着桌面,很是稳当的站立起来,在刘素的注视下,对着刘素微微躬身道:“刘姑娘,多余感谢的话,在下也不多说。傅谋此生定不相负”。
刘素一听这言论,忙拜拜手道:“没那么严重,本就是一场交易。我开的条件不变,傅公子只需做到此即可”。
傅倾雪心里有些黯然,却并没此多言,只是换个话题道:“刘姑娘,在下准备年关前回流水县。好备考来年开春举行的童生试。
但请刘姑娘放心,不管结果如何,在下都会尽快赶回陈仓州,绝不会违背与姑娘订下的交易。”
刘素眉心微蹙,随着似是想到什么,又舒展开来。
虽被突来情况,打乱了原有的计划,但细细一思考,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现在自己最缺不就是属于自己的官场力量。要是在可操作范围内,让傅倾雪尽早走上仕途,到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千般思绪,心中过,她脸上扬起笑意真心实意的道:“想去就去吧,我相信你,定能一举夺魁。顺利参加来年秋季陈仓州院试”。
傅倾雪本见刘素半天没有回应,担心其认为自己背信弃义,心里正当忐忑。却没想到最终得到的却是鼓励与信任。
不由万分感激道:“刘姑娘,在下定会不负所望。
对了,不知姑娘今晚到此有何要事与在下相商”?
刘素此时却站起身来,没有回答傅倾雪的问话,而是从袖口里拿出一婴儿手掌般大小的灰黑色木牌,木牌上雕刻着一朵别致的玉兰花。她把木牌递了过去:“这个你拿着,贴身收好,对你的身子恢复有好处。最好别让人瞧见去了,连周伯都瞒着更好。”
傅倾雪一脸懵懂得接过此物,在手掌中摩挲半刻,立马感受到此物的不同之处。首先雕刻这块木牌的定是位大师,入手光滑细腻,很是舒适。
雕刻的花纹也是格外别致,就一朵干净利落的玉兰花,不带一片枝叶,栩栩如生般,正含苞待放着,甚是惹人喜爱。
在木牌的反面的右下角仔细摩挲还发现雕刻着一“花”样的小字,如不细看很是不易察觉,字体还是以往不曾见过的,如其说是字,不如说是画。
傅倾雪翻来覆去观摩着木牌多次,才抬头双眸亮晶晶望向刘素道:“刘姑娘,此物深的在下喜欢。虽知君子不该夺人所好。这么珍贵之物收来很是有愧。但这是姑娘第一次送在下礼物,只能厚着脸皮收下了。”
刘素见其高兴,内心也是高兴的。但是想到这个世界的人对此物的执念,还是再次慎重的道:“你喜欢就好。只是望你贴身收藏。
好了,不打扰你温书了。我的事等你童生试考完回来再说。走了”。
傅倾雪思绪还在木牌上,回过神时见刘素已然潇洒的挥挥手,已然走出了门口。
他不免内心有些失落,但转而一想不免有些失笑嘲弄自己:怎得自己每次面对她,都失了仪态。
望着刘素渐行渐远的背影,傅倾雪握紧了手中的木牌。直到背影消失不见,他才重新坐下来。
张开手中的木牌细细的摩挲起来,嘴角却扬起了他自己都没发觉的笑意。
直到听到周伯的脚步声,才收回思绪,把木牌贴身收好。脸上一片淡然,重新拿起桌上的书,挑灯夜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