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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素静静听着,等朱管家停下来后,却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朱管家,朱静那边跟慈木学习的如何?”
朱管家愣了下,反应快速回道:“朱静这些天一直跟在慈木身边,而且按着你的要求,店铺开业后,新人里也挑选了四个人送了过去。”
刘素点点头,又思索半刻才道:“明日一大早就过去,你把包花所需要的材料准备妥当,一起带过去。”
朱志新眼睛一亮,他知道朱静的机会来了。自家小姐那包花的技术,可谓是化腐朽为神力,那一根根平平无奇的草,一朵朵花,平时见时不足为奇,但一经小姐的手,搭配包装起来,看着就让人心生欢喜,就如一副画,一件珍品般让人爱不释手。
兴奋过后,似是想到什么,朱志新不免有些担忧问道:“小姐,这技术如此独特,就这样教给他们,会不会有些不妥”?
刘素面上无波,声音沉稳道:“利益在前,总有人会来模仿与偷学。竟然如此,何不让自己从生产售卖者变成开拓育人者。只有成为这个行当的先驱者,榜样者,标杆者。那么不管以后这个行当如何发展,我们刘家也永远走在最前面,是众人学习的对象。
想来朱管家能明白,有时候钱比不上名重要的道理。
何况以后分店的开设,需要更多的这方面的人才,而我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
朱志新心头不由一震,这样的话从眼前这个不到十岁得小姑娘嘴里说出来,他已经不再感到吃惊与违和。只是此时让他心绪翻涌的是自己看待事物时眼界的狭隘,目光的短浅。
不由得,他站起身来,微低着头道:“是属下浅薄了”。
刘素不甚在意的摆摆手,示意他坐下,接着道:“花束紧缺这个问题,你晚点传话给锦阳,明日让他放出通告,七日后花束每日增至十束。
至于多肉的产量短时间是没办法增加的,而且因着今日宴会,多肉的销量可能还会有所提高。
为了避免发生强买强抢的不好现象,让尹浩再多招些人,蓝豹不需送货时,也多帮衬下。顺便再跟他提下衙门那边也要私下打点一二”。
朱志新点头应下。觉得自家小姐很是深谋远略。
这时朱志新似是突然想起什么,眉头一皱,但还是开口汇报道:“小姐,秦老那边已经答应签下契约,但他有个要求”。
刘素见正事已谈完,拿起桌案上的炭笔早已在纸上勾画起来,听到朱志新的话,头都没抬,只哦了一声,问道:“什么要求,说来听听”?
可朱志新似是有些为难,踌躇会才道:“秦老要求刘府收留他孙子秦邴,并照顾其到弱冠之年,再帮其说门好的亲事”。说完朱志新自己都觉得这秦老不知好歹。收留他孙子也就罢了,尽然还想让小姐管他终身。
刘素听出朱志新语气中的不喜,手中碳笔一顿,抬起头,问道:“他孙子几岁?其父母可还健在”?
朱志新虽心中不喜,但还是明白自家小姐问这话的原因,忙把自己调查到的情况告知:“他孙子上个月刚满十一岁。现家中只有秦老与其相依为命。
听说秦邴父母已过世好几年。但具体情况属下不得而知,只听街边邻居说起其父母是外出探亲出意外而死”。
刘素听后又重新低下头,手中笔又勾画起来。屋里一下子沉寂起来,只听得到纸张与笔摩擦产生的细微唰唰声。
半响后,刘素才道:“你跟他说,这事我应承下来了。契约签订好后,让他把秦邴送到苏宅,让其暂时跟宋朝轩他们一样,跟着严秀才。”
朱志新听后,脸色微变,不由语调都提高些道:“小姐,陈仓州也不只秦老一个说书人。何况提出如此无理要求。难道小姐你真要管他养大,还给他说门亲事吗”?
刘素又抬头看了他一眼。只是那幽幽目光,让朱志新与之触碰后,立马低头不再言语。就是这么一眼,却让朱志新浑身一颤。
似是想通什么,不由得心里颇为恼怒自己的为老不尊,自家小姐还这么小,怎能跟她讨论这男婚女嫁之事。这不是自讨人厌吗。
想通后,他连忙起身脸上讪讪得道:“小姐,要是没事了,属下就先下去了”
刘素可不知道朱志新会脑补这么多,她根部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只是奇怪朱管家的失态,才多看了他一眼。见朱志新准备走了,才道:“朱管家,你让人注意下李府上的一个花匠,姓田。如果他遇到什么问题,能帮就帮下。”
朱志新有些不解,但也没多问。赶紧应下,退了出去。
董府
“父亲,下次能不能别让母亲跟我一起”。董宝珠有些娇嗔与坐在书案后的董富道。
董富一听,眉头一皱,似是很不耐烦听到关于那个女人的事。
他看着站在自己前面,娇艳如花的女儿,心里不由得又骄傲,又可惜。
语气宠溺道:“珠儿,你再忍忍。不管如何,她到底是你母亲。外出赴宴,不能总用生病为借口,不让她去。一两次还好说,次数多了,别人会说闲话,有损你的名誉。
我女儿生的如此美貌,又聪慧过人,以后定能有一俊俏郎君,爱你如珍宝”。
董宝珠一听到父亲提起自己的终身大事,瞬时忘记了董夫人带来的不快,脸颊如火烧般,红彤彤,眼里透露出对是未来夫婿美好的期盼。
董富见自家女儿心情好转,才正色问道:“珠儿,今日可有收获”?
董宝珠嗔怪的看了一眼董富,似是对于董富打扰到她的幻想,很不高兴。但她还算知道分寸,想起今日宴会的种种,有些委屈的道:“父亲,你要帮女儿好好教训下刘府那丫头。看着小小年纪,却是个阴险的,处处给女儿难堪”。
董富一听自己的宝贝女儿受委屈了,连忙从站起身来,走至董宝珠跟前,上下打量一翻,心疼道:“珠儿,可是受累了。
父亲会让每个欺负你的人付出代价的。来宝贝,快坐下。你跟父亲详细说说今天的情况”。
董宝珠一下子没了在李府的意气风发与精明,被董富这么一安慰,眼眶泛着红。她被董富扶着坐在凳子上,恨恨得道:“父亲,你一定要想个办法,让刘素一家滚出陈仓州。
今日女儿特意跟那些夫人小姐们解了下。刘家的新品多肉与那什么花束真的是特别受欢迎。每日都是供不应求,可谓日进斗金。
而且刘素这个小丫头,看着乖巧讨喜,但在女儿看来,她就是装的,狡猾的很。想来她父亲更加不好对付。
虽然这个行当我们不熟,也对我们家现有行当没啥影响,但真要等刘家做大,肯定会打破这陈仓州现四大家族的平衡。她家野心大着呢”!
董富安抚似的抚摸着董宝珠那如丝绸般的发丝,在董宝珠看不到的角度,脸上露出了贪婪阴狠之色。
“宝贝,你别担心,父亲总有办法让那刘府的一切成为我们董家的掌中之物。到那时候,想来在这陈仓州我们董家能更上一层楼”。
董宝珠听了董富的话,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