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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夏伸手抱住严冽,头靠在他的胸膛,感受这阔别了四年的温暖,听着胸口传来的心跳声,渐渐的两个心脏的跳动频率都一致了。
“我好想你,一直在想”
司夏的声音很轻,轻到若不是在密闭的空间里根本听不清。
严冽一手放在司夏的腰上,一只手抬起司夏的下巴,两人看着彼此。
“为什么?”严冽没有问司夏这四年去哪了,为什么他派人怎么查都查不到她的消息,他一度以为她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比起这个他更想知道司夏为什么都不愿意跟他说她父母的事。
“......”司夏不知道怎么跟严冽说。
“为什么?我可以陪你一起的,叔叔阿姨的事还有城哥我都可以跟你一起分担的,为什么要一个人承受?觉得我没能力帮不了你是吗?”
严冽气司夏什么都不跟他讲,就自己一个人决定了他们的未来。
他问过严父司夏父母亲的事,可严父查到确实不是意外,是有人走漏了消息导致了整个行动的失败,可那个人是谁直到现在严冽自己也没查到。
当初参加那次行动的包括司夏的父母总共有十二人,可活着回来的只有一个,还是带着满身的伤回来在重症室里待了两天,最后没能挨过去也走了。
除了回来的这一个,其他十一人连尸体都找不回来了,最后下葬连骨灰都没有。
所以事情的真相根本无从查起,知道这次任务中情况的人都死了。
本来只是一个清剿犯罪份子的行动,可最后的结果没想到是阵亡了一队特种兵而犯罪份子也销声匿迹了。
那次的行动对特种部队是一个极大的打击,所有参与此次行动部署的军官都被连续三天的审讯后降职。
而军队损失了十二名精英,里面不泛像司夏父母那样的人,年纪最小的也仅有二十四岁,所以最后这次的行动,军区没有对外公布,只是对军属称行动中牺牲的,都追封为烈士,因行动的特殊性不能在墓碑上刻下军功,还下达最高指令勒令不准任何人再提此次行动。
这是严父这几年查到的结果,没有任何线索他没法查起。
而且隐隐中也有人在阻拦人去查当初行动的真相。
而司夏的哥哥司城他查到最后是在北欧的一个小城市里出现过,后面一直没有一点消息。
“严冽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连累到干爹”司夏知道这是严冽的气话。
“你觉得我爸怕被你连累?!!”严冽气急败坏的吼出声。
“就是不怕,所以我才要离开,我不能那么自私的”潋滟的桃花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严冽听到司夏的话,憋在心里的那股气就像气球突然被人拿针戳破一样泄了气,剩下的是满满的心疼。
心疼他的媳妇儿为什么不自私一些,这样他就不会遗失她四年这么长的时间了。
“对不起,媳妇儿,我就是难受”严冽艰涩开口。
“我知道,我都知道”就是知道你不会让我一个人承受这些,所以我才什么都不跟你讲。
“你这四年到底在哪里?今晚怎么会在这里?!”严冽心里其实有底了,可他想听司夏告诉他。
“严冽,我...”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司夏怕的问题终于来了,她的身份她不知道该不该跟严冽讲。
她相信严冽心里肯定也有底,但是他肯定接受不了她现在的身份。
突然耳机传来白旬阳的声音。
“夏夏?你还没处理好?”
因为这次的任务危险性太低,本来是司夏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但白旬阳刚好结束任务,经过这里闲着没事就说到任务地点外的一个小城里等司夏一起回集团。
但他们预设的时间没有这么长。
担心司夏真的有什么事就打开通讯纳米耳机联系司夏。
听到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司夏心里是有顾忌严冽在这里的,所以她伸手去开车门,可在她即将打开车门时
“啪嗒”一小声落下,车门被严冽锁了。
司夏转头看着严冽没出声,眼里闪过一丝错愕,而从严冽眼里司夏看到了严冽的坚持,他是不会让她下去的。
而耳机的另一边没听到司夏的回复语气有点着急了。
“夏夏?你听到了吗?你没事吧?!”
司夏怕白旬阳担心只能跟白旬阳说:
“我没事,我现在过去找你”司夏说要完就关了通讯,桃花眼看着严冽:
“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好吗”
严冽跟司夏靠的很近,加上他听觉很好,白旬阳跟司夏的对话他是听到了的。
“他是谁?”严冽没回应司夏,反倒酸溜溜的出声。
“朋友,走吧,我们现在去找他”司夏知道严冽默认了等她愿意开口了再说。
说完司夏告诉严冽一个地址。
严冽看司夏不想多说的模样,只能作罢。
启动车子,双手转动方向盘,朝司夏。
似乎忘了他大哥让他来这的目的。
路上没有一辆车,严冽跟司夏也没在说话,只是默默的消化今晚的一切。
到了地点,是一小旅店,严冽把车停在马路上,跟着司夏朝旅店走去。
旅店的走廊里,随着走路声橘黄色的灯亮了起来。
306房门口,司夏伸手敲门,严冽站在司夏的左后方。
房内的白旬阳听到声音看了一眼放在床上的电脑,显示司夏的车子正在旅店楼下,安全起见通过猫眼确定外面的人是司夏边出声边开门。
“来了...”话还没说要就看到现在司夏身后的严冽,话就停了下来。
整个人身上的气息一瞬间变得冷冽,浑身充满了戒备。
“他是?”
“放心,是我男朋友”司夏刚说到第四个字就被严冽打断了。
“你好,我是她男人”严冽虽然嘴里说着客气的话,可狭长的双眼迅速在白旬阳开门的瞬间打量着他。
见他穿着一副大学生的装扮,白t,黑色牛仔裤,黑色运动鞋,高挺的鼻梁上还带着一副金丝眼睛,一双大桃花眼,嘴唇不薄不厚,亚麻色的短发。让他看起来无辜又纯良。
虽然严冽不把这长得跟小白脸似得白旬阳放在眼里,可还是会对他人宣布他对司夏的主权。
应该说严冽对所有靠近司夏的男人不管别人有没有哪方面的意思他都充满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