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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看到胡菲那可怜兮兮的眼神,我索性一咬牙,把大床让给了她,自己在客厅里那硬邦邦的沙发上就将就了一晚。
第二天被闹钟吵醒,我起来以后,浑身酸软无力,洗漱的时候,发现自已黑眼圈都蔓延到额头了。
看来熬夜真的不好,我打算叫醒胡菲让她离开,毕竟我都收留她一晚上了,已经仁至义尽。
但我走出卫生间,看到胡菲已经起来,把我的被褥叠好,见我进来,她也看向我,脸色变得十分严肃。
“小哥哥,昨晚我给你说的事考虑一下?我帮你收拾那只恶灵,你让我住在你这里,而且包我一个周的三餐。”
“你走错片场了吧,拜托你要骗人至少去买一身像样的大师装包装一下吧?”我有些无语。
这女人,还没醒呢。
如此幼稚的骗人手段,当我是小学生吗?
我吩咐一句让她今天该去哪就去哪,我不会再收留她之后,便匆匆赶向公司。
今天周穗依然把她的工作大部分丢给我,因为吃了昨天的教训,我也只能忍着。
好在下午她消停了些,我一早便下了班,经过废弃工厂也一路平安,然而当我回到租房的时候,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是胡菲!
我脸色阴沉的看着租房门口,胡菲双手抱膝蹲在那里打瞌睡。
“你还有完没完!”
我上去拉了胡菲一下,这女人真是的,我和她非亲非故,她却死皮赖脸的粘着我不放,真当我活雷锋?
胡菲被我拉了一下也是醒来,这时一张画从她怀里掉出。
她赶紧捡起那副画,然后递给我,“这幅画你带在身上,那些脏东西就无法接近你。”
画上线条呈殷红色,只是深浅不一,不像是用笔勾勒的。
“搞笑。”
我正要一把打掉,但是见她手指头用纱布包起来,不由得皱眉,“你别告诉我,这是你用自己的血画的?”
“嗯!”胡菲赶紧点头。
我一阵无语,“你别这样好不好,我自已现在都自身难保,实在帮不了你。”
“我能帮你啊,你相信我,我会保护你的。”胡菲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都快被她逼疯了,正要说话,发现左右的邻居都出来了。
聚来看热闹的人开始指责我,甚至把我当成了抛妻弃子的渣男来骂。
我最后迫于无奈,只能拉着胡菲进了屋里关好门,这才清净了一些。
看到胡菲我就来气,而且我现在若是赶她走,只怕会被左领右舍的邻居骂得狗血淋头,我知道这次算是被她赖上了。
不过好在她说只是一个星期,我咬了咬牙,也就忍了,于是叫她去做饭。
结果,她竟然不会!
于是,我打算未来一个周让她给我当保姆的计划,又落空了。
晚上,睡觉也成了问题。
“是你非要留下来的,我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睡床,你睡哪儿自已看着办。”
这回我是铁了心,不是我没良心不懂怜香惜玉,主要是我白养着她已经很亏了,若是把床让给她自已躺硬沙发,那不是脑袋秀逗了?
“那……就一起睡吧。”
胡菲似乎也考虑了这个问题,许久后才冒出一句我喷水的话来。
“小哥哥,睡归睡,你要是敢碰我一下,就等着被那只恶灵当替死鬼吧。”胡菲邪恶的看向我。
切!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
不过看到胡菲那认真的眼神,我忽然有些冷静了,她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非要缠着我?
胡菲是一个姿色不差的女人,用句难听的话来说,她完全可以去傍大款,或者是去找个正当的工作。
难道,我真的被恶灵缠身,而她正好遇到,要帮我化解?
不可否认最近我确实是霉运不断,从老家的几起命案,到遇上周穗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又被主管穿小鞋……
越想越是害怕,我赶紧抛掉这些念头。
随后几天,周穗又开始给我加工作。
这天下班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经过废弃工厂这条路,我不禁心有余悸。
我下意识加快脚步,只想快点穿过去,可是走着走着,我忽然发现了不对劲。
这条路不算长,我平时只用十来分钟就过去了,可是今天足足走了二十多分钟,自己依然还在这条道上。
眼下四周漆黑一片,我之所以如此确定自己还在废弃工厂的路上,是因为这条路每隔几米就有一个泥坑。
“不会真遇到那东西了吧?”
我咽了口吐沫,虽然我不信鬼神,但以前也听别人说过一些灵异事件,比如鬼打墙!
鬼打墙又称鬼遮眼,遇到这种情况的人,会在原地不停地转圈,而潜意识却觉得自已已经走出去好远。
越想越怕,周围黑漆漆静悄悄的,手机电光照不了多远,我感觉温度一下子降低了很多,冷得打哆嗦。
我并没有停下,相反我直接跑起来,但是,在奔跑了十几分钟依然没有走出这条路后,我也只能停下来。
尽管不想相信,但却不得不认清现实。
“以前听他们说,人怕鬼三分,鬼惧人七分,遇到鬼打墙,只要恶狠狠的吐口水破骂就能化解!”
我冷静下来,思索解决的法子,然后对着旁边废弃的工厂就吐了三口口水,并且大骂:“哪个不开眼的玩意儿敢耍大爷,再不滚吐沫淹死你!”
做完这些我连忙快步离开。
刚走两分钟,我眼前突地一亮,因为朦朦胧胧的,我似乎看到前面有个人影,连忙追过去喊道,“前面的兄弟,等等我。”
但是我追了十几步,便是一个急刹车。
因为我发现那道人影与我的距离一直保持不变,但我由始至终都没见他走动过。
冷汗,从我全身毛孔流出!
嗯?
就在我失神的刹那,目光陡地一凝,那道人影竟然不见了!
此时我的心脏快要被揪成了一坨,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自尾椎袭上心头。
但等了几分钟,那道人影忽而又出现了,这次与之前不同,他似乎在对我招手。
这时,我感觉到自已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一步步向前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