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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鸣见了闫刚就觉得头疼,但闫刚是赵璇的师父,于他而言也算是长辈,且闫刚和言先生两度出手救他,他就算多不情愿,也总得上前打个招呼。
“晚辈见过闫大叔。”张晓鸣躬身行礼,行完礼立刻就想着要开溜。
“且慢,本官……呃,老夫有话要问你!”闫刚叫住了张晓鸣,冷着脸问道:“你的伤好了?”
“七七八八,还略差二三。”张晓鸣谨慎地回答道。
“出手之人歹毒无比,那是必死无疑的重伤,张少侠只是短短不过十天,就能好得七七八八……实在令老夫惊讶。”闫刚旁敲侧击地试探着张晓鸣。
“都是多得言先生妙手,殿下悉心照顾,晚辈才能好得那么快,说起来,晚辈还没亲自向言先生道谢,等云起死斗归来,晚辈定必上门拜访致谢。”张晓鸣‘很油’地回答道。
“本官……哼!”闫刚这本官还没说完,当即自己恼自己地冷哼了一声,道:“老夫是问你,为何受了必死重伤,却能安然无恙!”
“晚辈不知从何人那儿听说过,心脏长歪了,人就会傻头傻脑,晚辈想到,自己之所以会长成这般模样,常常被人耻笑,大概……便是这个原因。”张晓鸣只得如此解释道。
“你是说,因为你心脏长歪了,所以避过了致命伤?”闫刚继续质问。
“其实晚辈也不甚清楚,大概就是如此了。”
“好,就当是如此!只希望你是心脏长歪了,而不是心长歪了!”闫刚岂是那么容易糊弄,自然晓得张晓鸣是为了掩饰身上某种神奇的功法,在砌词狡辩。他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张晓鸣,又拿出新的问题刁难。
“这一层就算你蒙混过关了,可是人犯马克杰身上那道毫无痕迹的伤口又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此刻,张晓鸣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果然还是被这位断案如神经验丰富的大佬倌发现了蛛丝马迹。
其实在张晓鸣娘亲去世之前,就说过张晓鸣那‘破体无形刀意’有形无实有招无神,还不得其精髓。
所谓的不得精髓,就是张晓鸣无论如何努力,总会在伤口上留下一道血丝。而真正的破体无形刀意,是完完全全不留痕迹的。
这事情张晓鸣实在不能向闫刚交代,那是他们母子最大的秘密,只好托词道:“马克杰双手的伤,确实是晚辈造成的。不过,闫大叔说的那什么毫无痕迹的伤口,晚辈实在不清楚。”
“不清楚?”闫刚冷哼一声,道:“当夜是你与马克杰在对敌,他死在那道无形伤口之上,你怎么可能不清楚。”
“那伤口确实非晚辈所为,晚辈对此亦毫不知情。”张晓鸣继续砌词。
“你毫不知情,那伤口难道是自己长出来的?”闫刚继续质问。
“或许,是有高人在暗中相助晚辈呢?”
“岂会如此巧合?”
“有人在暗中暗算晚辈,就不能有人暗中相助晚辈?”张晓鸣分明就是在狡辩。
“臭小子,你这是砌……”
张晓鸣分明就是砌词狡辩,只是闫刚这话还没说完,张晓鸣便抢先说道:“晚辈饿了,要去吃早饭,听说福满堂为了给璞院院生助威,特意赞助了本次比试的饭食,晚辈告辞,要去尝尝福满堂的烤猪了。”
“你不把话说清楚,休想离开。”闫刚伸手拦住了张晓鸣。
“晚辈只不过是去吃饭,并无违反任何圣朝律例,为何不许走?”
“你!”闫刚为之气结,但道理在张晓鸣这一边,他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晓鸣离去,然后自己垂着头丧着气地生闷气。
憋屈,真的憋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