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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秘书,来我家有事?”江佩娆问。
宫一笑容加深:“江小姐,逾越了。”
言下之意,她没资格打听他的到来是为了什么事。
江炎武这时也回过神,怒气冲冲的瞪了江佩娆:“住嘴!这里没你的事!给我上楼写作业去!”
江佩娆:“我还没吃饭。”
“在外头瞎玩一个星期9妄想回家吃饭!?”江炎武冷然道:“江佩娆,你给我滚上楼!闭门思过!”
他看不得江佩娆一副和宫一很熟稔的口气讲话。
宫一这人,性格像极了他的主子,铁石心肠,冷漠得像冰块,对谁都没有好态度。
自己不知道多少次在他那里碰壁。
江佩娆一个小丫头,怎么会认识宫一?
好像挺熟悉?
江炎武心里不好过。
江家两姐妹心里更不好过,江佩娆特么的到底是人是鬼啊!跟帝延卿相熟也就算了!连宫允浩跟前的大红人她都认识!听两人谈话的语气,分明不是第一次见面!
这两人就是见不得江佩娆好。
活生生自己怄气。
好在今晚吃饭,不要看到江佩娆那个狐狸精,两姐妹心里又好受了点。
席间,她们频频望向宫一,好奇他来的目的。
宫一随便吃了两口饭,直接说明了来意。
他不是奉宫允浩的命令而来。
而是姜云曦。
听到姜云曦的名字,两姐妹眼中闪过一道嫉恨。
这周末,姜云曦迎来二十二岁的生日,宫允浩给她大肆操办,姜云曦特意叫宫一到江家给江家送邀请函的,尤其是那一句:“江大小姐,一定要来哦。”
女人眉眼弯弯,笑得甜蜜蜜的说。
宫一接过艳红的邀请函。
亦是把这话重复一遍,说给了江家人听。
“啊!”江婧琪一听就不高兴了:“姜小姐请那个贱人干嘛啊!”
“江婧琪!”江炎武一吼,什么贱人贱人的!这孩子修养都哪去了!
江婧琪瑟缩了脖子:“江佩娆有什么资格出席那种诚!”
她就是嫉妒江佩娆,江佩娆长得越来越好看了,她一个女人都羡慕那样的容颜,更别提外边那些男人,姜云曦的生日宴会,想也不用想,就是权贵云集。
万一江佩娆去了,又被哪个权贵看重,抱上了像帝延卿一样的大腿。
那她以后更斗不过那个女人。
“大姐姐身体不好,可不可以不去!”江婧琪直接问。
宫一冷着脸:“不可以。”
江婧琪:“……”
宫一环视了江家人一圈,又道:“姜小姐看重江大小姐,有意结交成朋友,你们好自为之吧。”
姜云曦说了,那天江佩娆必须出席。
宫一不清楚姜云曦为什么那么执着江佩娆出席。
但只要是那个女人的命令,他都必须无条件的完成。
语毕,宫一放下碗筷,告辞离去。
“这宫秘书真像个机器人。”看着男人的背影,江婧琪啐了一口。
然后,又道:“江佩娆真走狗屎运!”
二楼长廊,幽幽伫立一道长影。
女孩眯了眯凌厉的眸,姜云曦邀请她出席生日宴会?
二十二岁?
真是生日快乐了,我的好妹妹。
姐姐已经换了灵魂,你都不忘找上门来呢。
——
翌日,江佩娆开着新车上学。
立马惹来两姐妹的眼神杀。
“好漂亮的车啊。”江韵寒走来,长指拂过车身:“这么漂亮的车,真是姐姐你买的吗?”
看到江韵寒眼底的艳羡和嫉恨,江佩娆有心刺刺小白莲的心,她红唇勾起,淡淡道:“追求者送的。”
果不其然!
江韵寒含笑温婉的脸孔差点没绷得住。
“送,送的?”哪个瞎了眼的送江佩娆车!要送应该送她江韵寒啊!那些人犯蠢了吧,自己比江佩娆漂亮一百倍!
十六七岁的姑娘,藏不住那点嫉恨。
江韵寒有些愠怒地道:“谁送的?”
“听不懂吗?妹妹,追求者。”
“哪个追求者?”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节奏。
江佩娆红唇微勾,“我说帝延卿,你信吗?”
“什么!?”江韵寒眼睛瞪大。
“不可能——!”紧随而来的江婧琪,直接跳脚:“帝少瞎了眼才会送你跑车呢!”那么贵,帝延卿就算不差钱,也不该送江佩娆!
江佩娆摩挲着下巴,无事逗弄逗弄这俩姐妹也挺好玩的。
她道:“也许,我的追求者真的瞎了眼。”
厉绝痕被莫名带上了追求者和瞎了眼的帽子。
事后别提男人知道了,又压着江佩娆“陪睡”了多少次。
“到底谁送的?!”江韵寒非要问出答案,绝对绝对不能是帝延卿!
江佩娆偏要和她对着干:“想知道啊?你自己去问帝延卿!”
说罢,打开车门,径直扬长而去。
。
江佩娆不想见到帝延卿。
一点都不想见到帝延卿。
昨晚看到那个男人,即将有什么王妃候选人的新闻,她就更不想见到帝延卿了。
好巧不巧,两人注定相遇。
车子开在路上,她被人追了尾。
撞她车的人,就是帝延卿和他的小跟班——黑泽。
江佩娆下车。
黑泽亦下车。
“江小姐!”
他单手搭在车门上,冲江佩娆挑眉一笑。
“哎呀,不好意思,撞你车了。”
黑泽欠扁的笑容,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撞的。
江佩娆深呼吸,还没说话。
黑泽惊诧了:“新款法拉利!?哎呀我的天,江小姐,是天上掉馅饼了,还是你抢银行了?什么时候你居然开得起法拉利?”
听听有钱人,那尾巴翘上天,故作惊讶的语气。
照江家的财力,买得起这样的车很正常。
但车主是江佩娆,那就大不一样了。
杀了江炎武他也不可能给江佩娆买车。
“你很欠揍,你知道么?”江佩娆走过去。
黑泽关了车门:“所谓不打不相识。”
“我已经认识你了,黑泽。”江佩娆冷冷道:“帝延卿呢?”
黑泽:“······”
他指了指车窗。
江佩娆走过去,敲了敲车窗。
车窗降下,一股寒气袭来。
帝延卿心情不是很好,冷着脸。
他似乎一点都不意外江佩娆的出现,只是冷冷冲她道了句:“要赔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