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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曦融不进姜黎和宫允浩的世界。
姜黎洒脱肆意,朝气蓬勃的像盛开的花儿,她骄傲又强大,宫允浩性子成熟稳重,为人处世,一丝不苟,明明是很极端诧异的二人,相处起来却出奇的登对。
那个时候,姜云曦想,她就已经嫉妒姜黎了。
完美的家势,漂亮的脸蛋,强大的实力,完美的男友,姜黎的人生,从小到大都是顺风顺水,在外边有爱她的男友,家里边有疼她的家人,还有一个把她当宝贝一样的弟弟。
虽然姜云曦也是姜家人,可外边人都说她是个养女,与姜黎的差距天差地别。
说难听点了,一个是真真正正的大小姐,一个是因为好运气,被收养了的女孩,无论从哪点看,她们俩姐妹的身份,都差了一大截。
姜云曦真的好恨。
尽管她晓得,不该嫉恨姜黎,这个姐姐,二十多年来,把所有最好的东西能给她的全给她了,可是!姜黎却不晓得,她要的不是那些物质,她要的只是一个人!
宫允浩!
第一次见面,姜黎大大方方的介绍说,这个男人便是她的男朋友。
姜云曦就记住了那张脸。
男人看着姜黎充满宠溺的眼神,他捧起姜黎的小脸蛋,细心叮嘱的眼神,还有他为姜黎擦汗时的小心翼翼,这样的男人,真的太完美了,击中了那年幼小的姜云曦的心。
没有人愿意回忆往事。
往事,总有几分不如意。
姜云曦勾唇,笑了笑,道:“江小姐,在哪念书?”
“樱花中学。”
“哦,那里啊。”姜云曦点头:“一所很出名的高中,能就读那个地方的学生,都是人才,今后的国之栋梁啊,江小姐,你很不错。”
女人含笑的眸,带着夸赞。
江佩娆神色微冷,不搭腔。
姜云曦见状,有点尴尬。
她感觉面前的女孩对她的敌意很深。
帝延卿留意到这一幕,拿起干净的毛巾轻轻擦拭了嘴角,便冲着江佩娆,笑:“可是菜品不符胃口?”
江佩娆不习惯男人宠溺的笑容,她漠然道:“觉得有点无聊。”
“那倒是。”帝延卿点头:“你听不懂我们说什么。”
江佩娆不置可否。
宫允浩端起桌上的香槟,悠然的笑:“那可不见得,江小姐是个聪明人。”
江佩娆茫然看着宫允浩,不知他何意。
宫允浩笑而不语。
他只朝帝延卿问道:“帝少还打算在我这待多久?”
“怎么,急着我回去了?”帝延卿冷笑,大大咧咧的靠着软座,摩挲着手里的酒杯,道:“我现在还不想回去呢。”
“帝少再不回去,恐怕贵国要翻天了。”宫允浩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帝延卿的目光多了几分犀利,道:“王位不想继承了吗。”
帝延卿握着酒杯的手一紧,他有那么多兄弟,里面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虽说父亲明面上已是有意传位给他,可那些兄弟怎会善罢甘休,正好趁着他不在国内的时候,大肆清理他留下的人脉。
唉。
生在那样一个家,只可怜了母亲……
帝延卿眸中划过一丝黯然,转瞬即逝,面上又恢复成一贯的冷漠,“本殿的事,与你无关。”
“是,的确与我无关,可触犯了我国的利益,那便与我国每个人民的利益都切身相关了。”
“你什么意思?”
“帝少太久没回国了,还不知道大不列的油价被大肆哄抬的事吗。”宫允浩唇边泛起一抹凌厉的笑:“真不知帝少的几位兄弟是想做什么,扰乱国际市场的油价?想让大不列垄断石油,让全世界的钱都流进你们的口袋。”
大不列公国,有金、银、铜、铁、铝土、磷等矿藏,东部波斯湾沿岸陆上与近海的石油和天然气藏量极丰富,每年石油产量,均为世界第一位,国家便靠着这些产业发展壮大起来,跻身为经济实力强国。
帝延卿的确太久没回国了。
因为有些事,他放心不下。
但对于国内几个兄弟之间的小九九,帝延卿虽然人没在那,却对他们的心思了如指掌,一群眼皮子浅的家伙,只看得到眼前的利益贪图蝇头小利。
他帝延卿,志不在此。
帝延卿撇撇嘴,丝毫不把宫允浩的话放在心上,他道:“与其关心我的事,不如担心你自己。军情处处长的位置空缺下来了吧,阁下,可有合适的人选?”
那边传来消息,宫允浩把这件事交给傅景昭处理,傅景昭根本不买账,阳奉阴违,故意和宫允浩对着干。
连军权都没有抓到手上的总统,竟然要受制衡于一个上将,宫允浩这总统的位置,委实做得有点憋屈,换帝延卿上位,他保准不会像宫允浩这样顾忌面子上的功夫,谁要是敢违抗他的命令,他第一个就宰了那人,实属暴君也。
提谁不好,偏提傅景昭。
那个男人仗着傅家有点地位,有点影响力,就从没把他这个总统放在眼里。
宫允浩面色微带不快,道:“天下人才之多,何愁找不到一两个继任处长位置的人,这事,帝少用不着操心。”
“那你可得睁大眼睛,好好选拔人才。”帝延卿冷笑:“最好多选几个傻子,愿意为你挡枪子的,毕竟人呐,作孽太多是要还的。”
“帝延卿!你!”宫允浩面色一沉。
帝延卿笑容不变:“心虚了?”宫允浩骗得过无知的天下大众,却骗不过熟知真相的人。
姜黎的弟弟,如何死的?
那就是一个圈套,一个陷阱,设下的诛杀!
从那个男人,迈开脚的第一步,便没了退路。
他必须死!
“我觉得你们国家没几个人才。”帝延卿又道:“姜星河算一个,可惜,他死了,我看过他的一些军事论文,也看过他的实战指导,我觉得他在军事方面是个实打实的天才,如果他没死,我一定劝他改国籍。”
“帝延卿!”宫允浩捏着酒杯的手,泛起青筋,“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需要我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