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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个人商议已定,于是躺下,在床上密谋了一夜,又把种种细节都打造得严丝合缝时才得以入睡。第二天,韩舞圆果然便出去找姚美晨与叶之云办事。到了十点多钟左右,舞圆跑得满头大汗,进屋便大声说:“恭喜,恭喜,青蓓小姐,大功告成。”
青蓓赶忙问:“怎么样?”
舞圆喝了几口水,便坐下来细说:“我先去了姚美人那里,她听说叶之云请她吃饭,高兴得都快晕了,不住地点头。看起来俩个人肯定是很清白,这个你放心,我打保票。出来我就又去了叶之云那里。刚开始在门外我听他和剧组的几个人正在商议复选女一号的事,原来姚美人也不过是空欢喜。我站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屋里人都走了,只剩下叶之云一个。我进去,慢慢地就和他说起。他当时正在喝茶,我说了以后,你猜他当时什么样子?”
“怎么回答的?”青蓓手里正捧着一只杯子,听到说到这里,赶紧把杯子又崩紧了问。
“他当时在喝茶。我说叶导,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他说什么事。我说我和姚美晨都是初来乍到的新人,有许多不知道的地方要向您请教。特别是我们俩个的演技,您要多多指导。他说好的,我又说,能否请您吃个便饭?他有些呆了一下,便问:吃饭?我急忙说,是啊,我和美晨想约您吃一顿便餐。他也不说话,低头想了想,忽然问,在哪儿。我说太湖岸边有一个船上餐厅。听说很漂亮也很雅致,所以想请您去参观一下。”
“他怎么说?”
“他先是哦了一声,后来好象一笑,说,是船吗?我说对,而且是花船。他又喝了半口茶,思考了一会儿。你知道他这个人,很沉默的有时候。可最后终于点头说,好,我去。我当时很高兴,就说,谢谢您赏脸,叶导。谁知你猜他怎么说?他竟然说,应该是我谢你啊,舞圆。青蓓,你说我该不该恭喜你!”
青蓓听到这里,已经完全痴呆了。舞圆看她象傻子一般,脸色如此地苍白,吓了一跳。忙过去夺她手里的茶碗,深怕她手松了,把水洒在床上。不料青蓓咯咯一笑,说道:“去你的。我到现在还没吃一口饭,喝一口水。你也这么小气啊。”
接下来,很快便到了下午。天色慢慢地转暗,舞圆和青蓓就来到太湖上一艘张罗好的游船上。一切准备妥当,舞圆便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叶之云,详述细致地点。青蓓守坐在船内,静等心上人前来。此刻久别心头那一腔绵重的思念该怎么倾吐得尽!
叶之云,叶之云,你真地就那样狠心将我们的一切都抛弃吗?我却不甘。不撞个头破血流,我不甘!
此时在窗内掀起细竹帘,细看太湖上一轮明月于当头映照,银波荡漾,两岸高柳在微风中霰霰,树梢竟浅系着一只莹莹的碧灯。在微微的夜中,柳枝与灯皆轻轻摇曳,灯荧然于柳,柳袅然于灯。抬头,又见一座古朴的小桥横空于水上,好不精致典雅,更添无限诗情。
青蓓便有些羞涩地走到船舱里去,轻绵无声。
船内却是一片昏暗,只有内舱点着支红彤彤的的一支烛火。隔着一层红纱,缭缭绕绕,便是纱外满舱的花香浓郁。
青蓓在灯光下看见自己赤裸的一双玉足,纤柔小巧。胸前海棠红色的莹深衣,胸前同色一缕抹胸边缘,裙畔却飘着艳丽的大红牡丹。身旁又放着一只红木蝶筝映着鲜艳的点点烛火,那筝板上花香灿灿,玉蝶飞舞,如此情真意浓。又见花蝶同时怒放,一片片,一团团,蕊色抖擞,翼瓣饱满,透出阵阵滚滚的瑞气,直惹得青蓓热血沸腾,禁不住将手一勾,那琴当的一下,发出悲壮凄婉的一声重颤。
半响无言。
这时忽然外面舱门上便响起一声轻叩,叶之云的声音便说道:“可以进来吗?”
青蓓坐在纱内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惊动。然而这样的一番境地落进叶之云的眼里,显然一呆,站在那黑影中有些诧然道:“我……”
青蓓侧对着他坐在那里说道:“叶导,外面有座。你先坐下,咱们说两句话。”
一声叶导将叶之云喊得有些失措,便很沉默。看了看,那阴暗的角落果然有一只小榻,于是在榻上悄然坐了下来。
“叶导倒不是多难请。”青蓓说:“我开始以为叶导怕不会来,所以很忐忑。”
叶之云便低头。
青蓓冷笑道:“叶导这一辈子与美女打交道,是一个很有艳福的人。男人里面是佼佼者。”
叶之云还是无话。青蓓便更加放肆地冷笑起来:“叶导这一生拍过多少部电影,一定就会有多少个美女陪叶导上过多少次床。”
叶之云终于忍无可忍,大声斥道:“你说够了没有!”
屋里终于冷静下来,俩个人便陷入长久的无话。
青蓓转首,微微的烛火象蝴蝶的明翅一般在眼前扑耀着点点莹艳。青蓓不禁凄然,眼角落下一滴清艳的泪:“没有……我想说一夜。”
叶之云依然在沉默。在巨大的黑影里,他把自己深深地埋起来,因此青蓓不能看见她所想要看到的那张脸。
又过了很久,青蓓说道:“我今天,只是想跳一支舞,让叶导好好指导一下。而我又知道叶导是弹筝的高手。一会儿,叶导要是喜欢我的歌舞,就高抬贵手,与我推一下弦吧。”
这样的请求可能让叶之云又一次出乎意料之外,在静静的香气中缓缓地抬起头来,向着纱内的青蓓望了一眼。只听青蓓又问:“可以吗?叶导?”
叶之云点头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