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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凤纭适时开口:“我的手环放在笔袋里面,大概几千,是不是够报案金额了?”
刘老师意外地看凤纭一眼,她本是吓唬那人出来,结果报案金额不能继续,结果她敲说了这话。
不能让警察来,万一真的查出来什么。
杨丽丽彻底慌了,咽了口水,挤出笑容靠近凤纭:“凤纭,你先别急,我们大家都帮你找找,说不定丢在哪里你忘记了呢?”
凤纭“感动”地看了杨丽丽一眼,周围许多同学纷纷点头,都愿意帮她找。
十几个人四散开来寻找,刘老师安慰凤纭,“没事的,我已经上报,两边一起一定不会耽误你比赛的。”
“谢谢老师。”凤纭笑笑,视线始终追随杨丽丽的身影。
这边杨丽丽来到一处垃圾桶,见四下无人,忍着恶心,从垃圾桶后拿出一样东西,正是凤纭的笔袋,佯装惊喜地“发现”。
“凤纭,我找到你的笔袋了,被丢在那边的垃圾桶了。”仿佛邀功似的,杨丽丽小跑到凤纭面前,笔袋上面沾了不少污垢,杨丽丽的手却白皙干净。
拿纸巾擦拭了笔袋,凤纭不慌不忙打开笔袋检查,沮丧地看着刘老师:“老师,只有准考证不见了。”
见到这一幕,刘老师还有什么不明白,这个杨丽丽不是什么好东西,基本可以确定是她偷的。
没想到这届学生里还有这样道德败坏的,留不得。
“谢谢你。”凤纭道谢,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杨丽丽很害怕,难道她知道是自己偷的?
不可能,她故意支开凤纭,偷了笔袋,然后在厕所呆了好久,没理由怀疑她。
“杨丽丽……”凤纭亲昵挽住她,拉她到一边,“你能找到笔袋,一定可以找到准考证的,这个比赛很重要,找到我请你吃饭。”
凤纭这么亲热地靠近她,杨丽丽心中放松,这么说,就是没发现她。
这样也好,带她去看看准考证的残骸,让她彻底绝望。
哈哈哈,贱人,谁让你跟我抢欧阳子文的,有你哭的。
她没看到凤纭的眼神冷若冰霜。
吃饭?牢饭么!
“凤纭,我就是在这里发现笔袋的,说不定准考证也在这里。”
杨丽丽指着大厅角落的垃圾桶,大有让凤纭去翻垃圾桶的意思。
凤纭古怪地看她一眼,看垃圾桶中,不可置信:“准考证被撕碎了。”
“啊?”杨丽丽佯装惊讶,“被撕碎?那你比赛怎么办?”心中偷笑,这下你就没办法比赛了。
杨丽丽跟着垂头丧气的凤缲了集合点,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跟刘老师说话,见凤纭过来,刘老师招招手让她快过来,给她介绍:
“这是比赛主办方的云老师,他来给你送临时准考证。”
“谢谢云老师。”凤纭双手接准考证,可是准考证被这个云老师捏住,怎么也拽不动。疑惑抬头,对上男人饶有兴趣的目光,凤纭也不动,大大方方任他打量。
看什么看,又不会掉块肉。
这又是哪来的奇葩。
旁边的刘老师推推眼镜,咳嗽一声,男人才松手:“我还有事,先走了。”
怎么跟早上那人一个德行?
“谢谢刘老师。”凤纭真诚道谢。
倒是刘老师很奇怪:“你认识刚才的老师吗?”
方才那云老师非要亲手将准考证交给凤纭,以往也有丢失准考证的情况,一般没有这么快的效率,这才过去二十分钟。
“不认识。”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剩下的我来处理,你好好考试。”
杨丽丽私德有亏,等比赛过后再做定夺。
“好的,老师。”凤纭乖乖回了车上,让刘老师越发满意。
把比赛要用的文具拿出来,本来就没几样,拿在手里就好了,不过这个杨丽丽还真是……竟然挑了个监控下的垃圾桶。
这就是她执意要看准考证的地方,哪怕撕碎了她也不怎么懊恼,凤一早得了她的吩咐去拿备用的准考证,不过……半路杀出来的云老师是怎么回事?
“凤纭,给你。”
修长的手指握着一个简朴的笔袋,抬头,是欧阳子文温柔的脸。
“给我的?”
“阿歆特意准备了两份文具。”欧阳子文没有说的是,自家妹妹认为凤纭特别容易招人陷害,所以让他准备两份比赛的东西,还让他一定要帮凤纭。
本来他还不信,现在好像有点信了。
“谢啦。”也不推辞,凤纭接过笔袋,一大早心情好像没那么糟糕了。
八点半,大巴准时开往赛场,本省竞赛的唯一赛场是市一中,作为本市最好的中学,一中的规模是普通高校的面积三倍,学生却不多,都是各处挑选的优秀学生,看到来到比赛的外校学生,早已习以为常,没有丝毫骚动,平静如一潭死水。
为了这次比赛,一中清空一栋教学楼作为考场,准考证提前发给学生,考试教室座位现场抽签,各个学校送过来的人并不多,加起来不到一千人。
仍然有不少人希望抽在一起,其意不言而喻。凤纭看到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小团体,心中摇头,抽在一起也没用,这样的比赛基本不可能作弊,坦然抽签跟随场务老师去考场。
“加油。”走廊遇到欧阳子文,他跟着老师去相反的方向,两人带着同样的笑意,眼神中是彼此可以看懂的自信。
“你也是,加油。”
到了考场才发现,一个考场十几个考生,监考老师几乎有考生一半的人数。
开考,检查试卷,填写信息,答题。
这是在L中学养成的习惯,纵观整张试卷,开始答题。
……
不知何时,一个黑影笼罩在凤纭桌前,长时间没动,凤纭索性停笔,开始转笔,她写的速度很快,不急。
一般监考老师都不会驻足在考生身边太长时间。
这个人让她有种奇怪的感觉,谈不上坏,就是很奇怪。
不等凤纭想明白,一巴掌忽然拍在她头顶,差点被拍在桌子上的她悲催扭头,对上了一位老大爷焦急激动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