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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一惊,向后叫了几声孙三儿,这小子这时候才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不知道刚才哪去了,摔了一身的伤,这时候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像是被什么撕碎了一样,看着十分狼狈。
“跟着我!”向孙三儿说了一声,我正要向周琳追过去,只听身后不远处传来刘盈的哀嚎,听进耳朵里让我头晕脑胀。
“不……不要——啊!”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刘盈彻底没了声音。不知道这新来的是个什么主儿,居然让黑寡妇和刘盈双双肯苦头。
我和孙三儿向周琳跑的方向追了过去,由于此刻夜色很深,可见度只有一两米,而且越走越崎岖,杂草什么的也越来越多,我们一步步就像走在泥潭里,慢的堪比蜗牛。
“我说大兵,你这开的什么路,可累死我小爷我了都!”孙三儿气喘吁吁地抱怨,此时我脚下一踩空,差点摔了下去。
突然听见旁边似乎有动静,我叫孙三儿闭了嘴,再仔细一听,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我右侧传来。
前面就是峭壁,已经没有地方下脚,而且杂草密集,我估摸着下边是个山谷什么的,这种地方显然是不能下去,否则一不留神就会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如果周琳也到了这里,一看前方没有路她必定会掉头,一旦掉头就会有很大几率会碰上我们,但一路上我们连她的影子都没见着,所以目下只有一种可能,她肯定还在附近。
这么想着,我再次静下来仔细听着,随后冷笑一声,向右侧的草丛里猛扑而去,果然扑倒了一个人,我笑道:“哈哈,还躲着我,看你这下老不老实!”
我话说完,身下这人却一动不动,也不吭声,我一看这架势,心里就不住有些发毛,难不成找错了人?
“我不是周琳。”
良久,这人突然说道。
我原本还有些担心,但这会儿已经没有任何怀疑了。不管从声音上,还是相貌,即使现在夜色迷茫,看不清具体面孔,但凭大概轮廓我也能看出这分明就是周琳。
“还在生气呢?好好好,回去再算账行不行?这荒郊野外的,多吓人啊!”我好声好气地说。然而周琳却并不为之所动,一双大眼死死的盯着我。
“我不是周琳,我只是借了她的身子。”
“啥?”我吓了一跳,“这哪跟哪啊?你别吓我啊,是不是脑子摔坏了……”我正想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周琳突然剧烈挣扎,把我从身下甩开后就飞似的跑了,一转眼的功夫,茫茫夜色下就已经没了她的影子。
我忙不迭喊了几遍,一点回应都没有。这也太怪了,周琳这是怎么了?
“怎么着?又跑了?”孙三儿捂着屁股走过来问,显然刚才摔过,这会儿正一个劲的哎呦叫疼。
我没理他,看了看腕表,显示这会儿是凌晨三点多,距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这地方是哪儿,我们不敢贸然乱跑,生怕越走越偏,就找了个比较平坦的地方熬到了天亮。
经过一天的跋涉,我们终于在下午五点多找到了一条公路,并很顺利的拦了一辆货车,搭进了城里。
从货车司机那里我了解到这地方居然是张娴的老家,从我出租屋到这里,就算一刻不停地飙车也得至少一天半,我和孙三儿居然一下子昏迷了这么久,怪不得肚子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
路上,我心里时刻忘不了周琳说的那句说,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刘盈,难道她真的是鬼?黑寡妇呢?她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她们最后撞上的又是谁?
胡思乱想间,货车已经进城,我们在城里短暂休息了一天后立即马不停蹄的回到了深圳。然而当回到出租屋附近时,一张通缉令引起了我的注意。
“三儿,你觉得……通缉令上这两个人像不像咱俩?”我问孙三儿。
孙三儿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这他妈的什么情况?小爷我咋成了通缉犯了?!”
我们俩心里都吃了一惊,赶紧撕下来到角落里看上面的信息。
“陈兵,男,23岁……”
“孙林,男,23岁……”
“因涉嫌故意杀人,被列入我市公安部在逃通缉犯……”
“操!”我和孙三儿同时爆了一声粗口,按上面说的,张娴在我们被送到她老家后就被人发现死在了出租屋内,而且还是窒息而死,监控捕捉到的最后两个“自由离开”的人,就是我和孙三儿!
看到这儿我们就明白了,除了刘盈这死鬼,谁还有这瞒天过海的能力?这下可好,死鬼杀人,要是被逮住,我们肯定解释不清,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靠!再见到那死鬼娘们非扒了她的鬼皮不可!”孙三儿双眼愤怒得能喷出火来,我心里虽然愤怒,但更多的却是悲哀。
年纪轻轻摊上这事儿,不光深圳这地方不能混了,就是再远个十万八千里,总有一天也会给人逮到!前途呢?我的人生呢?全毁了!
我现在心如死灰,就剩没哭出来了。
“不对。”孙三儿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点子,对我说:“不就是鬼杀人么?小爷我有办法解释的清楚!”
“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虽然知道孙三儿一向痴迷各种玄术,曾有一段时间还真把自己当个道士,后来迫于生计才进厂打工。
不过他也就半吊子水平,压根就没什么拿出手的绝活,而且全是自学成才,也就能纸上谈兵一番,对实战几乎没有任何经验,否则之前就不会那么容易被刘盈附身了。
孙三儿说:“学啊?拜师学艺!那帮JC不全是唯物主义吗?等学到了一身法术,随随便便操纵几个死鬼让他们见识见,到时候还怕解释不清?”
我还以为他有个什么厉害的锦囊妙计,谁知却是打算去当个神棍!我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作为新社会青年,我的志向在于赚大钱干大事,可没什么兴趣去当个什么阴阳先生。
见我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孙三儿顿时泄了气,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问道:“那怎么办啊?总不能就这么乖乖等着享受牢狱之灾吧?这我可不干,老子又没做错什么,就算最后在逃亡中被枪毙,也不愿在监狱中老死!”
我听他说得这么消极,心里也跟着不好受。不过马上平静了下来,说:“谁说我要束手就擒了?咱们离开这里,先避一避风头。以后时间长了,他们或许就忘了……况且,现在我们想不到办法,说不定以后忽然就想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