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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就和正常人的结婚是一样的,天地高堂和对拜,每一个步骤都完成了。
在进行婚礼的过程中,我感觉自己一直闭着眼睛。其实我也知道我并没有闭着眼睛,只不过是神游天外。因为我不想让自己看见孙明月那张脸,也害怕看见周围的鬼影。不进行到最后一步两人对拜的时候,我还是无可避免地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孙美月,只见他面无表情的跟我进行了对拜,对拜完之后又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对着我阴嚓嚓地笑了一下。她突然出口对我说话:“梁纯,我们以后就是夫妻了。”
是啊,突然想到以后她就是我的妻子了,我的妻子竟然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我就脊背发凉,浑身打颤。
接下来该入洞房了,我心里打着鼓。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见孙美月拉着我的手,像正常夫妻那样把我牵到新房里。
神婆不愧是神婆,如果孙美月的身体不是像死人一样的冰冷的话,我差一点儿就把它当做一个活人了。
三叔他们一个村子里的人渐渐地走完了。大厅里的灯光开始黯淡下来,有些洞房的气息了。我的心里真是五味杂陈,想我梁纯当年,也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大学生,后来在外打拼,虽然不曾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但多年在大都市工作的经历还是令方圆几十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艳羡不已。
可今晚,我却要沦为和一个女鬼洞房了。我就像雨果笔下里的那个冉阿让,想想都觉得悲惨。这时我看向墙角二叔和堂弟梁磊站的位置,心想他们应该也像那堆阳间的客人一样,“客走主家安”了。那样就真的连个鬼陪同也没有了。可是当我回头看时,我惊奇地看到他们父子血红的双眼,站在角落里里,静静地看向我的眼睛,也看向孙美月。
孙美月,这个已经害死我们老梁家两个男丁的女鬼,今晚又要来祸害我了。这时,二叔堂弟一步步向我走来,眼睛里寒光四射。二叔说话了,他的声音冰冷阴森,在这深夜的洞房反复回响:纯娃子,你要小心了。说完,他俩头也不回一道离开了洞房,剩下我的女鬼新娘和我。
看看再没有别人,这时坐在床上的孙美月抬起头来,看着我。她的头上还覆着新娘的盖头,红红的远远看起来一团喜气。
但我心里清楚,她是个女鬼。我的新娘是个女鬼。她已经祸害了我家两个男人。我心里暗暗地发狠,无论如何再不能让她沾上我的身子,绝对不能。我可是我们这支老梁家的最后一根独苗。
“相公,”她唤我。
妈的,我心里骂道,果然是个女鬼,连称呼都焕发着死人的气息。再怎么叫,老子也不会上当。
“相公,”她又唤。声音轻柔,仿佛天空飘过一片白色的云。待她唤到第三遍时,我已然忘记她是一个女鬼。妈的,谎言说一万遍就是真理。相公喊三遍,你就是我的新娘。但我的心里像是喝过了酒一样,明知对方是个女鬼,却还是不自觉地向她呼唤的方向看去。
天啊,孙美月见我不应,居然开始自顾自地脱起衣服。她利索地脱掉外套,大红色的外套在她身上仿佛一件披肩,轻轻一甩就落在地上。她穿着内衣的胴体就哗啦一下,闪现在我的眼前。
我还是个处男呢,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诱或!
孙美月的胴体更加诱~人,看到她白花化的身体,我感到我的腰间一股暖气在升腾,腿间忽然像是生出了第三条只手,拼命地顶撞着我的西裤。
孙美月是个过来人。她见我胸中激~情澎湃,却还呆呆地傻在那里,不由得微微一笑。我看出她的笑容里满满的全是隐荡的游惑。可是我的身体却由不得我的控制了,我奔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天已经大亮了。我感觉到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我耳朵边嗡嗡响。原来是三叔在喊我。
“纯娃子,纯娃子,你赶紧醒醒。”
“纯娃子,你醒来应三叔一声…”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三叔这一脸焦急的把我喊醒。
“唔…怎么了?”我感觉全身没劲,头脑昏昏沉沉的。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啊,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纯娃子,你身体咋啦,是不是感觉不舒服?我都喊你半天了,你才应!”三叔一会儿摸~摸我的额头,一会儿摸~摸我的脸。
照三叔说的,昨晚的我应该是昏过去了。不过我并没有在意这些,只是很奇怪孙美月不知道去哪了,“你见到孙美月了没?咋没见她呀!”在我的对昨夜残存的美好记忆中,孙美月还是我的新娘,还是我的女人。
“嗯,天一亮我就过来了,只见你一个人躺在床上,哪见什么孙美月呀,就一个死人,你操心她干啥。”
我全身像被巨石碾过一样,腰酸背痛,身体沉重。只感觉自己还想一直睡下去。但这种不舒服感觉我并不想告诉三叔,免得让他瞎担心。
“哎,我没事,就是想睡觉,别吵我,让我继续睡吧。”话说完又睡着了。三叔好像还在说着什么,可我已经听不见了。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的,等我醒过来已经是三天以后了。
醒来,脚刚沾地,三叔又开门进来了。“哎呀,臭娃子,你终于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嗯,还好啊,睡饱了,神清气爽呢。”这一觉比上一次醒来身体舒服多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觉睡了三天三夜,把我吓一大跳,我想着你该生病了呢。还请了医生过来帮你看看,原来是你疲劳过度,只需要吃点滋补的东西就好了。”
把我吓一大跳,“我的天,三天三夜?我怎么睡这么长时间啊?”心下很是奇怪。
“是啊,你怎么睡三天三夜啊?谁知道你跟那孙美月咋着勒。就拜个堂成了亲也能累那很吗?”三叔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
唉,我总不能跟他说。我被一个女鬼给强上了吧。只能是跟他打哈哈,“哎,肯定是这个屋子里面阴气太重,跟女鬼一结婚,立马不就疲劳了吗。”
“嗯,那可能是吧。”这个理由倒怪收服了他。
接下来一段时间村里边儿都过得很平静,我以为从那一晚上之后孙美月就消失了,邪祟也不会再出来作怪了。毕竟所谓的邪祟不就是我堂弟的怨气吗。想必跟孙美乐结婚之后,我堂弟也该消气了。却不曾想第二个月的月圆之月,孙美月再度出现。
那天晚上,我终于到天上的月亮又是圆的。刚进屋就发现屋里的气氛不对,比以往更阴森,更冰冷。进入到自己睡的房间,我看见我床上躺了一个人。只见她未着丝毫片缕,听见我进门,她便从床上慢慢的坐起来,胸~前两个白~花~花的东西。让我一看不尽血脉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