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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水月追着那个魅影,那个影子飞行十分敏捷,镜水月竭力地追着,她感觉到这个影子非同凡响,内中必有玄机,有很大可能是冲着她来的。镜水月走后,嘉良和九翎鸟就呆在原地,九翎鸟在没有接到主人的指令的时候一般是不会乱走的,嘉良站在林子里,突然不知什么地方响动了一下,吓得他两股战战,连忙跑了过去,抱住九翎鸟的脖子结结巴巴地说道:
“大哥,大爷!我没钱啊,没带钱,不过我家里有的是钱,你们千万别杀了我啊!”
九翎鸟也感到了身边这货极不靠谱,他的啰嗦也让九翎鸟实在受不了,于是长鸣一声,抖了抖身子,把嘉良抖到了老远,嘉良连忙看了看四周,两只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一骨碌站起来又跑了过去,抱住了九翎鸟的脖子,这回抱得更紧了,任九翎鸟如何抖动,都是无济于事。嘉良这回稍微有了一点安全感。但还是很怕周围空寂的黑夜,嘉良所有的喊叫通过树林后又传到了嘉良的耳边,嘉良喊了一会儿,力气有点不济,便不动声了,安安静静地呆在九翎鸟的身边。
镜水月追那闪过眼际的魅影,追出了几十里,那影子一瞬间却不见了,镜水月心里察觉到局势不妙,提到了警惕,眼睛里闪着绿色的光芒。不一会儿从不远处发出一种鸟叫的声音,同时还有什么东西踩到枯枝叶的声音,十分抢耳,镜水月立即捕捉看到了那个声音的来源,朝那个声音飞了去。他看到一个狼兽,人身狼首,那狼兽随即叫了一声,声音尖利,有撕破耳膜的冲力。镜水月随即使出雕蝶流星刃,她的灵力最近长进不少,雕蝶流星刃使用的也是游刃有余。狼兽的法力并不高,估计还不能完全修炼成为人形,所以才这样出来,看着挺吓人,估计这狼兽又去偷人家的孩子去了。很不巧遇见了高手。
两人拼起了法力,镜水月对付它绰绰有余,狼兽敌不过被一下子打出了老远。镜水月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喜悦,问趴在地上的狼兽:
“你大半夜出来干什么?”
狼兽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地喘着粗气,镜水月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看着狼兽,狼兽缓缓地站了起来,咳嗽了几声,咳出一滩血来,镜水月自知下手有点重。想走过去,但又觉得不合适。这时狼兽又是一声长啸,在镜水月的身后忽然一阵爆响,镜水月顾忌身后发生了什么事,便转过了身。身后并没有人,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发出了刺耳的响声。镜水月瞬间明白过来,狼兽果真逃走了。镜水月只是四处看了看,没有继续追去。这时才明白过来刚才的响声是狼兽使出的逃生诡计。
镜水月顺着原来的方向返回,想起自己丢下了嘉良了九翎鸟,心中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加紧了回去的步伐,一个劲地往回赶。回到刚才的那个树林中,果然找不到了嘉良和九翎鸟,情急之下,镜水月只有四处乱找,找了一会儿没有结果,正在垂头丧气的时候,她忽然计出心头,九翎鸟一直是听她的指令的,要是在周围一定能召唤得到,镜水月使用灵力开始召唤,不一会儿,不远处果然传来九翎鸟的叫声,九翎鸟驮着嘉良出现在了空中,镜水月这才放下了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嘉良叫得跟个将要被宰杀的猪一样,一看到镜水月飞了来,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九翎鸟一般不会私自走动的,你怎么搞的,弄得我差点找不到你了!”
“这九翎鸟就听你一个人的话,你一走,对我是两眼一抹黑,像不认识似的,连我抱抱它都不行!”
镜水月怀疑地看了一眼嘉良,严肃的脸忍不住笑了,质疑道:
“你好端端的,抱九翎鸟干什么?这幸亏你和它见过面,不然肯定会伤到你,九翎鸟会认为你要攻击它!”
“我,我——我能干什么,你这把我一个人留在黑黢黢的树林里,我,我有点害怕!”嘉良说“怕”字的时候语气轻得几乎可以省略。
“唉——你干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不回来,叫人担心!”
“奥,有一个狼兽从我们眼前跑了过去,我以为它是冲着我们来的。”镜水月笑着瞅了一眼毫无表情的嘉良,“你还为我担心呢?可贵啊!你应该是担心自己吧?”
嘉良抿了抿嘴,无言以对,动了动嘴唇,开始正视前方。
“你这么不依好的,我好心陪你出来不说,还这么奚落我,我真是服了你们这些女人了!”嘉良一边正视前方,一边抱怨。
“好啦!对不起了还不行吗!我下回不会再把你一个人抛下了!你这么关心我我感动得涕泪俱下呀!”
“没看出来!”
“没看出来就算了,我反正是感动了!”
“最好还是不要有下一次了,我不会出来了,你不知道呀,刚才那个凶险,一头狗熊瞬间就跑了出来,还算我跑得快,不然小命都没了,还能见得着你?”
“不是你跑得快吧,应该是九翎鸟飞得快才对吧。”
嘉良被镜水月嘲讽得有些不好意思,脸色也不太好看。镜水月琢磨嘉良遇熊之事极有可能是他自己杜撰出来的,看了嘉良不太好看的脸色,没再多问。
两人回到嘉府,时间已过丑时,嘉良早是一个哈欠接着一个一个哈欠,困得不成人样,镜水月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疲惫。她忽略了一点,嘉良是一个凡人。
两人到了府上,嘉良手捂着嘴说道:
“赶紧睡觉,赶紧睡觉!明天早晨我还要晨读呢,不然又要挨老爹的骂!”
镜水月含糊地答应了,这时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仙灵幻境的圣父,那时候父亲对她是多么的娇惯,从来不催着她练习幻力,对她——自己最小的女儿总是百般纵容娇惯。她一想起这些就难免伤心,她知道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终有一天她要替家人报仇,恢复仙灵幻境昔日盛况,她不再多想,也不愿意伤心。径直回房间去了。
嘉良果然早晨早早地就起床了,拿着《史记》没头没脑地在读,当他读到《滑稽列传》觉得十分好笑,便放声大笑,吓得树上的鸟都被惊飞了,他每每在获得惊喜和趣事的时候都要拿给别人看,和他们一起分享其中的快乐。他想到了镜水月,想镜水月这会儿肯定很无聊,便去找了,镜水月一直在屋子里修灵力。一见嘉良捧着书进来了,便笑着说:
“你这是?让我来看书吗?”
“你看这里面有个淳于髡可搞笑了,我跟你说不光是在《史记》里,在《孟子》这家伙一样搞笑,问的那些问题实在叫人捧腹。”
“怎么了?他再怎么也是个人吗M你长得应该大同小异!有什么搞笑的?”
嘉良明显还沉醉在他自己诗书世界里,没把镜水月的话当回事。
“你知道那个东方朔吗?简直就是滑稽!他敢在皇帝的龙庭里撒尿!”接着嘉良又开始得寸进尺,文邹邹地赋诗:
“于髡校礼向亚圣,东方遗尿惊龙庭!”
镜水月不知亚圣是孟子,也不知嘉良唧唧歪歪在念什么!有点睡觉被吵醒后的气愤!
“你能不能说话正常一点,你打扰到我了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嘉良收到冷落,翻了一个白眼,表示不屑,转身出了镜水月的房间。镜水月这下子清静了,继续修她的灵力。嘉良出了房间便随几个狐朋狗友出去沾花惹草。听说缘花楼新招了一个花魁,容貌奇丽,他怀着激动好奇的心理,和几个朋友一同去了缘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