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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才说完,李时轮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脚踝,刘天翼立马觉得自己的玩笑开大了。他看得出李时轮在气他说的话有歧义引他入套,可是却还是强压着情绪在履行自己说过的话,只是——他不是在喊停了吗?
而李世伦这会只想速战速决甩掉裤子他提起脚就脱鞋,刘天翼赶紧上前拽着他脱鞋的手,“诶,这已经算全套了,你真的别——”
“不是看全套吗,大家都是男人没啥。”李时轮推开刘天翼继续脱。
这还脱上瘾了是不?刘天翼赶紧又拉住李时轮,却又被推开……
这来来回回,一场角力战看的两个观众找不着北了——
现在的情况,怎么滴就变成李时轮要强行表演脱#衣#*舞给他们主人看了?
“这天冷,你真的别脱了容易感冒。”刘天翼苦口婆心,拽着李时轮的手不让他脱。
“冰天雪地我都训练过来了,就这算什么,我身体强壮的很。”李时轮还是要脱。
“现在的状况我混乱了。”“我凌乱。”两个观众觉得自己很无辜。
拉都拉不住,刘天翼索性不拉了,“好好好。你脱,你继续脱,反正这里光线太暗我又看不清,就算你脱得在多次我还是喊重来,我也不介意多欣赏一次。”
嗖——,三道目光同时射-向刘天翼,两个梦灵传来的信息是:——啊,原来主人打的是这主意啊。
而李时轮——却是手拿脱下的鞋气结的指着刘天翼表情悲催,“你——”
“别你你你了,这里光线本来就暗,就是你脱了三角裤,我也没地方找放大镜仔细看啊。”刘天翼见李时轮身体上青筋直冒加一句道,“难不成,你是要我找望远镜。”
“放#*屁。看不清楚你用手量。”李时轮脸上怒容一闪,手一扯胯间的三角裤就被撕掉。握紧拳头李时轮心中冷冷道,“敢说他小,简直是男人的耻辱。”
“……”“……”“……”
三张惊呆的面孔在空气中冰冻几十秒才重新有了生命的痕迹。
“怎叫一个凌乱了得,主人你该说点啥。”灵鹫说。
“我知道,可是我不知道该说啥。”刘天翼心说。
“主人,我彻底凌乱的找不着北了,这人是自己脱衣服脱嗨了吗。?”羽儿说。
“别问我,我和你们一样凌乱。”刘天翼心说。
“光线暗你用手。”李时轮还在恼怒刘天翼说他小。
“啊——————!!!”刘天翼瞬间觉得自己才是天然水了。
“李队——”屋外传来喊声。
“我在这——”李时轮顺口应一声猛地一激灵看向刘天翼,“我俩的事,还请你——”
“神啊,你的手下就快来了,你先把衣服套上行不!”刘天翼心中一急,这人啥思维啊,他们俩现在这样子要是让人看见了还了得。
“啊——,对。”被刘天翼一提醒李时轮这才慌张的套起衣服,只是人一紧张起来做什么都不顺手,又是裤子又是衣服又是鞋,李时轮忙的一塌糊涂。
“祖宗啊。”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刘天翼将手按在头上哀叹一声,“你别慌,慢慢穿,我先出去帮你拖住他。”
“谢谢啊。”忙着系皮带的李时轮感激的看刘天翼一眼。
正好可以借机闪人的刘天翼一点头就走出去,刚到大门口他就撞见喊李时轮的人,刘天翼一伸手将其拦住,“李队发现,失踪的孩子全被囚禁在这所房子的地窖里,地窖的开关是围墙边屋檐下方那个凸出的石块,他要你赶紧多叫几个人过来。”
“明白,我马上打电话。”来人急忙打电话叫人,通完电话他再往旁边看,身边人却没了踪影。………
救出全部的孝,李时轮立即安排人送他们各自回家,一切妥当后,他喊道:“小雷。”
“在。”一个寸头的警员跑上前。
李时轮按按冯雷肩膀,接过身边另一个警员递过来的画将之卷成卷筒,同时说道:“今天的事办得不错,不过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院子下有地窖的,还能那么快找到机关?”
“不是你命令画上的这个警员告诉我的吗?”冯雷茫然。
“画上的这个人?”
“是啊,就是我来之前和你呆在一起的那个,不过这画也画的太Q了一点,要不是我跑过来的时候看到他回头看人的表情,还真猜不到是他。”冯磊说。
“回头看人,你是说他回头看我吧。”看着画上刘天翼笑的像加菲猫似得表情,李时轮怒火中烧。
“当时房间里只有你啊。”冯雷看向画上的名字,“刘篡就是他吧?”抬头冯雷就吓了一跳,李时轮此刻的表情像是要吃人。
“什么刘篡,他就一个彻头彻尾的流窜犯。”李时轮恨声怒言。
刘篡——
李时轮凶神恶煞的将手中的画撕成碎末。你最好祈求不要被我逮到!
远处,走在回烁晋大厦路上的刘天翼鼻子发痒的打了个喷嚏。“主人主人,快说说到底是不是左双右单。”羽儿在他耳边不住的问道。
一路上被问的烦不胜烦的刘天翼回道:“我都说了几遍了,我没看清。”
“贴那么近你还没看清,难不成当时你闭眼了。”躲过刘天翼抓来的手,灵鹫说道:“主人,满足一下好奇心嘛。”
“左双右内双,满足了吗?满足了就立刻消失还我耳根清净。”
寂静片刻之后,灵鹫小声道:“内双都看清了,主人这是看的有多仔细。”
“看来对李时轮感兴趣不是我的错。”羽儿亦小声嘟囔。
“有完没完。”刘天翼冷面一抓,他们急忙窜进他身体里,这时电话响起。
“有什么真希望能把你们的嘴堵上。”刘天翼愤愤然的拿出电话,“朗哥,你这做哥的也太不称职了吧,这会才想起来打电话关心我。”
“别玩了,小翼子。你到底在凶房的那个位置,电话又打不通,真是急死我了,碰到常超没有?”萧朗急问。
“你在说什么啊,这大半夜的你别告诉我——常超会有心到舍弃美人出来接我了。”刘天翼笑道。
“你正紧点行不?”萧朗低声吼道,“你给常超打电话说你在凶房中有发现,还要他快点,这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你又打电话说没碰到常超要我也下来,我现在就藏在你电话中所说位置,你在哪?”
他给常超和萧朗打过电话?刘天翼猛地一惊道:“朗哥,你现在什么都不要问,马上告诉我凶房在什么地方?”
“凶房就是我们监视的那个老人的房子啊,你都知道还问我做什么。”萧朗说。
“知道我就不会问了,我的傻朗哥,你丫马上给我找个能敲死人的东西握在手里。”刘天翼在路上飞奔。
“风声?你不在屋子里。”
“朗哥你智商见涨。”
“先前打电话给我和常超的不是你。”
“嗯哼。”
“我只找到一把拖把。”
“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我要两手并用的拼命了。”
“啊哈。”
“挂电话前鼓励我一下。”
“好的,常超在等这你去给他做伴。”
“法克。”
挂上电话,刘天翼撒丫子朝着烁晋大厦的方向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