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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爷子的心宽都和浏阳河一样,这鬼都上门了,一点怕都没有。”莫旗在我耳边轻声的嘟囔了一声。
莫旗这话说的没轻没重,刘子琪听到这话,白了莫旗一眼说道:“我爷爷打过好的好的战,尸山血海见的多了,就一只吊死鬼有什么好害怕的。”
“难怪老爷子有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气魄,原来身经百战啊。”我看了一眼刘老爷子,老爷子正襟危坐脸上倒有一丝无所畏惧的颜色。
“只不过是打过几年美国佬和越南鬼子而已。”刘老爷子道。
这么大的宅院和曾经当过兵的经历,两者混杂在一起,我不禁对刘老爷子的身份有些疑惑,但是这种疑惑只不过是一转眼就过去了,他是什么身份和我有什么关系。
莫旗在旁边说了一声道:“那今天晚上这吊死鬼怎么办。”
“被打跑了一次,估计今天是不会再来了。”我思量了一下,对刘老爷子说道:“能不能把前院的那一根房梁给卸下来。”
我这话一说出口,众人都有些诧异,刘子琪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不是抓鬼吗,这个房梁有什么关系。”
“你所说的房梁应该是那只吊死鬼的寄生之所吧。”刘老爷子倒是一脸平静,微微的说道:“如果觉得有用的话尽管去吧。”
我听刘老爷子说的话心里面不由得是一惊,他怎么知道我在其中的办法,但是又转念一想人家活了这么多年时间,况且再加上这一等身份,估计对于阴行当中的事情也知道不少,所以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对刘老爷子点了点头说道:“老爷子,您是门清啊。”
经过他同意之后,我和莫旗两个人当即就去前院,爬上了房梁。
等上了房梁之后这才发现这间宅院的屋子所有的梁柱基本上都是用榉木修筑的,唯独房子大梁竟然是一根槐木。
这不由得让我心里面有点吃惊,老年间做建筑或者是家具这一行当中有一条墨守成规,桑枣杜梨槐,不进阴阳宅。
这其中尤其是槐树,因为这槐树五行属阴,树名当中又带个鬼字所以让人尤其的觉得不吉利,而且因为这五行属阴,尤其容易招鬼,如果做成了家具或者是房梁,容易让整座房子阴阳风水失调,所以说这槐木木质坚硬,但是在建筑这一行里面,一直不受人待见,最多也只是做做马车轴之类可有可无的零件。
当然是这刘家不但让槐木上宅了,而且竟然还做成了整栋房子当中最重要的大梁,这有点忒不讲究了吧。
刘子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两把链条式柴油锯,用梯子递上了房梁。
我在房顶上面接过一看,这锯子还是前苏联的老货乌克兰地区的兵工厂生产的,连齿轮当中的油封还没有拆掉,除了年头以外有点长以外,一整把锯子都是全新的。
老毛子东西虽然毛糙一点,但是胜在结实耐用,我们两个人站在次梁上把柴油锯压在房梁上面不出三分钟的功夫,两个人才能抱得住的大梁就被卸了下来,通了一声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幸好刘家屋子里面用的是拱斗结构大梁被卸除之后,剩下来的次梁还能继续承担受力,大梁原先承载的力被很平均的消化掉了,要不然的话估计这根大梁卸下来整栋房子都该塌掉了。
“大梁卸下来了。”莫旗看着房梁说了一句:“我看着房梁也有几百年的年头了,这卸下来也有点暴殄天物。”
一古董贩子还知道什么叫暴殄天物,我用鄙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我今天还真的就得暴殄天物一回,这东西我要用火烧了。”
众人对我说的这话都有些不理解,刘子琪更是瞪大了眼睛说道:“不行,这东西怎么能说烧就烧了,况且说还是我家的房梁。”
“他不但是你家的房梁,更是那只吊死鬼的寄主,只要把这房梁给烧了,才能让吊死鬼退去,要不然的话只要这根房梁在一天,那只吊死鬼就永远在你家盘旋着。”我说话的表情很冷,只是看着那根房梁。
刘子琪没有再说话,这件事情似乎他也不能下主意,这个时候就听见从院子后面传来一声咳嗽声,是刘老爷子来了。
刘老爷子走过来看了看那根坠在地下的房梁,长叹了一口气,道:“全部都按照王小哥说的办法来。”
我听到刘老爷子这么说,一脸感激的冲他点了点头,然后吩咐莫旗,两个人一起把这根房梁抬出去。
要说刘家的屋子大的出奇,能够搭住刘家屋子的房梁那是绝对不轻的,我们两个人本来都准备用出吃奶的力气了,可只是轻轻一抬竟然就把这根房梁给抬了起来,似乎这东西是空心的一般。
“不会是泡沫的吧。”莫旗有点懵逼,看着这根槐木房梁说道。
我摇了摇脑袋,之所以房梁会这么轻,那是因为它上面已经负着了吊死鬼的阴力,只剩下了外面的表质而已,至于其中全部都是吊死鬼的附着之所,如果要真能说的话这根房梁现在也可以称得上是一件阴物。
这是吊死鬼的寄居之地,如果没了这个地方的话吊死鬼就无处可去了,就算我们不收拾他,没了这个地方吊死鬼自己也会在消散干净自己身上的阴气之后魂飞魄散。
我们两个人把这根房梁抬到了院子里面,浇了一桶汽油,zippo打火机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响声,整根房梁烧了起来形成了一条火柱。火焰当中似乎又传来一阵女子的声音。
这声音极其的凄厉,像是在喊着什么,听到我们几个人身上的鸡皮疙瘩麻麻痒痒的。
刘子琪听的更是吓得往后面倒退,莫旗看见是个好机会赶紧送上了他温暖的胸膛,但是却被刘子琪瞪了一眼,往我的后背靠了过来。
“这声音是怎么回事。”刘子琪怯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