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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九点钟。
莫非一早就来到了医院,探望受伤的金。
“很讽刺,我才离开没多久,你就进来。”莫非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金,说着。
“最后怎么样了。”看得出来,金的脸上露出一种没落的神情。
“很糟糕。”莫非也了解他的心情,坐在床边∶“你现在应该要担心的是你的身体,这件事情我们会处理。”
似乎是对昨天晚上,金所说的话给影响了,莫非变得很关心她。当然也有一方面是因为是自己同事的缘故。
“真可笑。”金看着莫非说着∶“原本只是围捕活动而已,没想到会变成这种模样。”
“是啊。”说到这里,连莫非也开始沮丧起来∶“死了不少人┅想不到那些杀手这么没人性。”
“莫非。”
“金,你得赶快好起来,特警队少不了你。”
“那么你呢?”这个时候,金看着莫非的眼神忽然变了∶“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很失态?”
“你只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而已。”莫非露出了微笑,说着∶“并不会失态。”
“莫非,我真的好喜欢你。”
“我了解。”莫非抓住了金的手,说着∶“但现在并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
“平常我是说不出来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我想跟你说的话却只有那句。”
“你觉得我打不赢席德?”
“不。。。”这个字,金的语气非常肯定∶“就是因为我相信你。所以才会说出这句话。”
“或者说┅相不相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话没有说完,金就想要把自己的身体给撑起来。莫非看到了金如此,也顺手将他搀扶而起。但搀扶起来之后,金立刻就抱住莫非。
“我的心。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这句话,金只凑在莫非的耳边,说给他一个人听。
“金。。。”
“我要你叫我莎莉。”
同一时间,在病房外头,只见到云雪拼命发抖。
“我的天啊。好肉麻。”
“你够了没啊!”跟云雪一起在外头等着的羽,狠狠的槌了他的背一下∶“人家金姐喜欢副队长已经很久的说。”
或许是莫非与金说话没有刻意影藏,也或者是羽跟云雪有意偷听。不过若是注意看那扇门,到是留有一丝细缝没有完全关上。是莫非没有把门关好,还是云雪偷偷把他打开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受不了了,先去外面喘口气。”话说完,云雪一溜烟的就跑了。
“真是的。”羽摇了摇头,又马上把耳朵凑到细缝旁。
可见得这门没关好,应该是他们两个人的杰作。
而云雪出了医院之后,喘着大气,开始在医院的四周游走着,心中所想,便是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那些杀手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呢?”云雪心理想着∶“如果说他们是为了要找席德,大可在我们出现之前,或者是在前几个路口就把他拦截起来。毕竟他们也是属于被追查的人之一,在那个时候出现,又引起如此大的骚动,无疑是要引出什么人。”
“话说回来,在军队出现时,席德也忽然间就消失了。”此时云雪想到了那个时候,他见到二偕堂等人逃跑之时,四周都找不到席德的影子∶“那个时候,如果他要逃走的话,副队长应该会制止他,毕竟他们两人离的最近。也就是说。席德会忽然间消失的原因,应该跟那些杀手想要引出来的人有相当的关系。”
“傅云雪。”这个时候,背后来了一个声音,叫住了云雪。
“原来是你啊。”而云雪转过头后,只见到席德站在自己身后∶“不过你没事穿成这样做什么?”
这个时候的席德,身穿白色衬衫跟休闲裤,绑成马尾的长发也解开,披散在背后。这些是他向染借的衣服。
“没什么,不想引人注目而已。”
“不过你把自己弄成这样,反而更引人注意。”云雪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的头发。
“那天之后怎么样了?”席德没有把云雪说的话听进去,开口就问。
“除了我们这里的“副队长夫人”挂彩,全队焦头烂额,队长被上面的人骂到臭头以外,都还好。”这时,云雪仔细的看了一下席德∶“不过。你那天到底是怎样消失的?”
“你抽过号码球吗?”席德说着∶“唯一的不同是,我是被拉进去的。”
“是吗?”听到这句话,云雪觉得不可思议∶“又是一个领域能力者吗?”
“是一个你不会相信他有领域能力的人。”
找了间速食店,席德把那天跟秋云染把自己从地面拉到下水道的经过,说给了云雪听。
“原来是空间遮断啊。”不过云雪听的很模糊,虽然如此,还是勉强的点着头∶“对了,后来呢?”
“我没有必要跟你说。”
“别这样吗。反正我们也算是朋友啊。”云雪笑了笑,说着。
“如果我们是朋友的话,那你还真算是个“好朋友”。”
看得出来席德对于云雪带人出来包围自己的事,还气在心里。
“那也不是我的问题啊,是工作上的要求。”
“你们是怎样找到我的行踪的?”
“问路加上。你刀柄上藏的发讯器。”
“果然没错。”听到云雪说言,席德站起了身,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类似钮扣的东西丢在桌上,然后转头就走。
“我希望你了解,我们找到你的原因绝对不是因为发讯器。”但云雪这时认真起来,对着席德说着∶“我只是希望,能够随时找到你而已。”
“为什么?”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云雪说着∶“我跟你有相同的梦境。”
“如果你没有感应的话,当初听到我的说话声,你应该不会跟着我跑才对。”云雪继续说着∶“如果我没有感应的话,我不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里,并且还帮你指引方向,逃过警察的追缉。如果我们两个对彼此都没有感应的话,你也不会进来凯亚城,我也不会在那天晚上出门,不是吗?”
“雷与云是共生的,云的存在是雷的依靠,雷的存在是云的发。夹杂在两者之间,雨会落下,那是雷奔舞的时间。”背对着云雪,席德说着。
“云是雷的舞台,雷是云的舞者,舞着撼动。落幕之际,舞者早就离场,而舞台也将散去。”而席德说到一半,云雪接着他的话,继续说着∶“你还记得最后一段吗?”
“当然记得。”
“千百年后,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云与雷会在相遇,继续舞着未完的撼动。”这一段,两人异口同声的说着。
这个时候,席德转过了身,看着傅云雪。但他不觉得那个人是他,反而是令一个人。而相对的,云雪看着席德,也不觉得他就是他。而从两个人的背影之中,似乎也能看出令一个人,一个不像自己,却又与自己密不可分的人物。
“如果你再敢如此,我不会放过你。”
“放心,我学乖了。”
简短的两句话后,席德转身就走。而离开时,外头忽然下起了雷阵雨。
“对了,我该去看看小雅了。”
当席德出去找云雪的时候,染独自一人在密室中,看着新闻。
“以上是现场的报导,镜头回到棚内主拨。”刚刚结束在主大道上的报导,镜头转回了主拨台,但此时现场已经改头换面。
或者该说,由电视镜头看来,摄影棚内像是经过了战争一样。
看到了这个状况,染觉得不对劲。再看到主拨台上的人之后,染只以怒眉直视。
坐在主拨台上的人,竟是二偕堂一痕!
“很抱歉我们得打断一下现场状况。”只看到电视里的一痕,脸上露出一抹邪恶的微笑∶“我们占领这间电视台的原因,只是为了要借用两分钟时间,来跟我们的朋友打声招呼。”
“秋云染,我知道你在干什么。”此时,一痕将手靠再桌上,看着镜头说着∶“我看的见你。”
“另外,我们来这里的令一个原因,是要做个通知的。”这个时候,一痕右手一招∶“把那个女主拨给我带进来。”
接着从电视上,就看到凡押着女主拨,走入镜头内。看得出来女主拨的脸上,显得相当惶恐。
“我问你,刚才你报导星国特使刘进贤跟凯亚城总理佛罗伦斯的会面时间,是在什么时候?”
“九。。。九月二十号。”
“九月二十号啊。那就是两天后吗。”这个时候,一痕先是低头思考,然后又将眼光转向了镜头∶“那我们就在二十号跟二十一号的交界时间,举办一场游戏好了。”
“一场。无差别的杀戮游戏。”一痕说着∶“规则很简单,随便你们凯亚城内要派多少警力、军队,我们都无所谓,我们这里只有四个人。时间从二十号晚上十一点五十九分五十九秒开始,为时六个小时。胜利条件很简单,就是总理跟特使的生命。只要你们能够把我们全杀光了,你们就获胜,若我们杀掉他们两人以后可以逃离,则是我们赢了。”
“当然,自以为是的那些人,也可以加入这场盛会,但是。你们得要以性命为赌注。还有我得提醒各位不愿意卷入事端的观众们,在那天晚上千万不要出门,因为这场盛会的范围。牵连整座凯亚城。”
话说完后,一痕就站了起来,转身离开。这个时候,镜头忽然低了下来,直照地上,看不到现场状况。但是仍然是在拨放当中,只听到四周传来的声音,尽是惨烈的哀嚎声。
“二偕堂一痕。你真是要把这件事情越闹越大!”染愤怒无比,开始大吼起来∶“二十号。只剩下两天而已了。”
这个时候,席德从一旁的梯子爬下来。一看到秋云染的表情,只觉得似乎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