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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乡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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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桂飘香的时候,意味着乡试就在眼前。

最近金氏对张尔蓁管的越发严了,不准张尔蓁出现在张峦视野范围内,不准张尔蓁大声讲话,甚至不允许张尔蓁走出自己的小院子了,张尔蓁也不在乎,整日里和杨氏过得自在。偶尔汤氏也过来玩会儿,张尔蓁就会捧出杨氏做的好吃的荷花酥给汤氏。

自从三个月前从房先生家回来后,张尔蓁就藏拙了许多。不再勉强自己到处走路,不再努力磕巴着讲话,整日里如同一个真正的小娃娃,天气好时就出去晒太阳,阴天时便指着天边的乌云“啊啊”地叫,下雨了咧着小嘴巴笑出了口水也不再去擦。孝儿嘛,该是这个样子的。

金氏最近也没有过来看张尔蓁,因为她正忙着打理张峦去考试的行囊。乡试在八月举行,八月初九为第一场,十二日为第二场,十五日为第三场。考试时间长,一场三天,所需要带的东西就格外重要,吃的,用的,穿的,规模不亚于会考。金氏极其看重此次秋闱,她已经写了信送去顺天府,请哥哥帮着找房子,只待张峦考中便会一家搬去顺天府准备明年的会试。

“峦郎,哥哥派人送来顺天府上好的羊毫、鼠毫,考试用的毯子和棉花塞得厚厚的护膝,一起打点上,另外我叫厨房备了荷花糕芙蓉糕和耐储存的绿豆糕,天气炎热,绿豆正好消消暑气。峦郎的衣服我也是备了三身,出汗了换便是了,穿着湿哒哒的衣裳也不舒服……”金氏一样一样数给张峦听,手下一刻也没停。

张峦也已经不在看书,看着忙碌的妻子心里暖意浓浓,温柔道:“你来打理我最是放心。明日我去考试,你在家守着蓁蓁,没事不要再出去了。烧香拜佛的都不如安安稳稳呆在家里让我更放心些,子不语怪力乱神,烟雾缭绕的熏了自己一身,再去看蓁蓁着实不好。”说罢想了想继续道:“把蓁蓁叫来,我也许久没见到她了。”

金氏听着一一答是,收拾差不多了便唤来红柳去喊姑娘过来。

张尔蓁被杨氏抱着过来,到门口便挣扎着自己走,手里攥着自己的鬼画符,看见张峦很开心,伸手“爹爹”的叫着。看见张尔蓁过来了,金氏今天也是格外的善解人意,吩咐杨氏守着,自己准备出门去,不打扰他们父女亲密,说是再外出置办一顶方帽,夜里的贡院水气重。

张峦抱着女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张尔蓁急切地递上自己的作品,应该是自己前世考前必备的考神娃娃,由于毛笔画不到家,画的非常奇怪。

张峦看着纸上涂成的一堆黑墨,摸摸女儿浓密的发丝和头上两个鼓鼓的小包,看着女儿手上小小的富贵窝问道:“蓁蓁,觉得爹爹能中否?”

张尔蓁偷偷翻了个白眼,软软蠕蠕地答道:“爹爹中,中,中,蓁蓁做梦梦到。”边说边使劲点头,神情坚定无比。

张峦也是随口问问,被女儿的小表情逗乐得不行。

自己苦读三年,此次乡试势在必得。张家门第本就不高,子嗣艰难,只自己能光耀门楣了。看着怀里的女儿掰着自己的手指头,细腻的手指摩擦自己长久拿笔磨出来的老茧,张峦心头微重,为了给蓁蓁更好的生活,以后是个大家姑娘,也要努力的。

第二日天还黑着,张峦便提着箱子去贡院了,送张峦出门后,金氏便来到正堂,点香祈祷起来,嘴里念念有词。

张尔蓁也在祈祷,没有宣之于口,而是在心里念叨:“玉皇大帝观世音菩萨各路神仙使者,保护我爹考试顺利,考试期间无病无灾无痛,考试时文思泉涌过五关斩六将最后成功拿下本次乡试,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张峦考试期间不回家,一走接近半个月。这半个月里张尔蓁可不敢凑到金氏面前找不痛快,只是缩在自己的小院子里,金氏叫过去吃饭也是能推就推,这可把杨氏难为着了。当杨氏又一次禀告金氏“姑娘正在睡觉,不便前来”时,金氏原本对张峦考试的担忧和挂念转化为对女儿的熊熊烈火,蹭蹭蹭地冒起来:“才多大就在我面前耍心眼。”便也不理会焦急地杨氏,风一般地向张尔蓁的小院子里走去。

张尔蓁自然在装睡,只听得门被啪的一声打开,金氏一袭火红的襦裙飘进来,张尔蓁强忍住颤抖的感觉,做出一副被惊醒状,眯眯眼睛道:“狼,狼。”

“狼狼狼,我是你娘!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单喊我的时候口齿不清!我生你个小丫头就是来气我的,不听话不乖巧,日日与我作对,才多大点人儿,啊,就给我装睡,再不管你,以后就要跑了到天上去。”金氏越说越气,抓起桌子上一个纹着苍翠青柏的茶杯甩到地上,吓得杨氏忙进屋来,金氏瞪着也不出去。

张尔蓁也觉得她与这亲娘是八字不合的,她已经努力改正关于娘的这个发音了,小舌头不听使唤,念lang的时候就脱口而出。现在正好倒霉撞在枪口上,看这架势是要挨揍了。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姑娘昨日里身体不适睡得晚,今儿才困顿,绝不是故意惹夫人生气。”杨氏忙跪在金氏面前,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昨儿怎么了?”金氏连女儿身体不适都不知情,怒火降了一些。

杨氏一本正经道:“昨日夫人用饭少,奴婢多嘴在姑娘面前说了出来,姑娘当时便眉头紧锁,奴婢知晓姑娘这是担心夫人,便自作主张去厨房里做了些糕点想送去给夫人,姑娘也要跟去,便一同走。夜里看不清楚,姑娘跌了一跤,奴婢着急便没有去了。姑娘也是手上擦破皮,上过药很晚才睡的。”

金氏听过有些狐疑,上前扯过张尔蓁的手看,确实有疤,一看便知是刚擦破的,怒火便转移到杨氏身上,道:“你看着姑娘,却屡次三番的让她受伤,不罚你是老爷仁慈,现在倒是变本加厉了。”

杨氏抖的像个糠筛,张尔蓁觉得这和她平时的形象不太相符,大觉稀奇。自己手上的疤是早上顽皮走路摔倒的,现在变成了孝道的代表啊。

“狼,这里疼,痛啊,狼。”张尔蓁马上配合表演,哭的声嘶力竭。金氏也是个不会哄孩子的,一时手忙脚乱.

张尔蓁扯着嗓子哭,鼻涕眼泪直往下落,小手用力攥紧金氏的襦裙,金氏想走都走不开,被吵得脑袋嗡嗡作响。

跪在地上的杨氏坚固如同雕塑,金氏气急败坏道:“养你干什么,姑娘这样哭也不知过来哄哄,一动不动等我把你供起来吗。”

杨氏忙起身走到塌边,小声安慰张尔蓁,哭声渐渐小了。金氏心里酸,但看到女儿仍然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裙,那点感觉立刻消失无影。对一侧的杨氏厉声道:“姑娘小,再带她走夜路,可就没这么好说话,必得打发出去的。”

杨氏低头称是,张尔蓁悄悄放开了金氏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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