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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人的药味熏得若姝皱了皱鼻子,不过一想到因为淋雨病倒在床上的司马昱,还是忍了忍,端药的双手也更加小心翼翼起来。
话说,那天淋完雨以后,司马昱似乎是受了风寒,大夫给他开了祛寒解表的方子,吃了两三天,虽有好转但还是拖泥带水的。看上去玉树临风的样子,没想到体质却那么差,说病就病了。想到此,无奈地摇摇头。
“来、来、来,吃药了。”若姝说着进屋,走到司马昱的床前。
“这几天多谢若姝替本王煎药了。”病榻之上,司马昱慵懒地倚靠在床头,泼墨般的长发披散在肩,长衫下雪白的胸口若隐若现。
若姝无意间一瞥,脸颊飞起两道红晕,“知道我辛苦,那就赶快喝了!”没好气地坐到床边,将手中的药碗递过来。
“可是若姝啊,本王真的好讨厌这些药,太苦了!”邪魅地一笑,给原本苍美的病容增添了几许神采,撒娇地说着将头埋在了若姝的肩膀上。
面对这样突然的撒娇,她很是有些不知所措,“那个……良药苦口利于病……”若姝先是一脸红晕弱弱地说道,收拾了精神后瞪了司马昱一眼,“糖水好喝,能治病吗?一个大男人家的,连这点苦都吃不了怎么行!”
“小时候吃药的时候,都是母妃亲自喂本王的……”一脸委屈,冲若姝眨眨很是无辜可怜的眸子,病容被映衬地更加动人。
“你已经长大了……”若姝一头黑线,轻叹摇摇头,“怪不得一淋雨就病了,原来打小就是个病秧子……”暗自一抹轻笑,眼神一动,然后换做嘲弄的口吻,“司马昱,废柴我可不媳哦,所以,来来来,把药喝了。”说着扳过司马昱的脸庞。
“若姝,不要那么残忍嘛,人家淋雨也是为了你!”口吻中满是委屈和哀怨,司马昱索性抱住若姝的胳膊椅着装可怜。
“好了,好了,我喂你就是!”没好气地应承着,另一手将药碗小心翼翼地举在一旁,这厮再晃下去,只怕自己又要重新熬一碗了。
真是败给这家伙了!不过,他说的对,他之所以会生病吃药,也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如果不是那天一直在倾盆大雨中站着等她,他又怎么会受凉呢。看他那一脸苍白憔悴的样子,其实她也好不舍、好心疼……
“来,乖孩子,听话,张嘴吃药了。”信自笑笑,索性学着长辈对晚辈的语气说话,然后一手舀起一汤匙药汤送到司马昱唇边。
也罢,权当还这家伙一份情意。
“恩?”司马昱眨眨双眼,望着若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是这样的喂法……”
“啊?”若姝一脸无辜地怔怔,有些不知所措,“不是这么喂,那要怎么喂?”
“是嘴对嘴地喂。”司马昱附在若姝耳边轻声说道,温和轻柔的气息吹得若姝耳朵痒痒的,然后冲她扯出一个狐狸般的坏笑。
杏目圆睁,怔怔看着他那一脸坏笑。气,立刻从脚底窜到头顶,如果不是看在他病着的份上,手中的药碗差点就扣在司马昱的脸上了。
忍了忍心头的怒火,嘴边扯出一丝平静的冷笑,“你确定你娘当年是用嘴给你喂的药吗?”口吻中带着一丝嘲弄,心里却已经把那只死马骂了个够。
“具体怎样喂的,本王已记不大清了。”面色淡定,脸上依旧是淡淡的邪笑,“不过本王可以确定的是,经若姝气若芝兰的口喂给本王,本王一定不觉得药苦。”
“不行。死了这条心吧!”面色一禀,冷冷说道。他这摆明了就是想消遣她,她没直接把药泼他脸上已经够大度了。
“可本王得病都是为了你,若姝你忍心吗?”再次开始装可怜耍无赖,揽着若姝的肩膀轻轻撒娇。
无奈地闭上双眼,自己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怎么让她遇到这么无耻的人。
半天,实在忍无可忍,轻叹口气,“好,喂你!”然后若有所思地一笑,“不过,你得听我的。”
“好。”司马昱一脸惊喜,兴奋地点点头。
“那你闭上眼睛,耐心等着。我先吹一吹,然后给你喂药。”若姝兮然笑道。
司马昱半信半疑地闭上双眼,然后催促,“快点,若姝。”
“再等一下,还是有点烫。”偷偷掩嘴一乐,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放下药碗,然后蹑手蹑脚向屋外退去,转身溜之大吉。
“哎,若姝、若姝!……”跑到院子门口,从身后传来司马昱的呼唤声。
脚步渐渐在荷花湖畔停下,转身望了望,确定身后没有追兵,这才轻吁口气。这个臭家伙,总变着花样地给自己出难题,搞得自己整天提心吊胆、狼狈不堪的。
一手扇扇凉风,忽觉身子一轻,自己突然被人拦腰抱起,然后向空中跃去飞了起来。
“谁,你干什么?有刺客啊……”慌乱中想大声呼救,却被那人快手点了哑穴。
不久,两人在小山之后落地。对方小心翼翼地搀扶,似乎并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疑惑惊讶中抬头,感觉一阵眼熟,片刻,突然记起面前这人就是那日在白鹭洲救自己上岸的男子。
张张口努力发声,却吐不出一个字来,反而听到对方的柔声细语传来,“容儿,你不认得哥哥了?”
惊讶中再次抬头,只见那人正神情激动地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