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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灵为自己又一次莫名其妙地被挑中懊恼不已,徐晓童却听得入了神。
“灵儿,宣恩大师说,每一个从迷途中归来的人,都是有缘人对不对?”
“是啊,唉,晓童啊,我觉得我又要开始倒霉了。”
“不会的,慈恩大师不会骗我的,他一定能帮你的。等我想一想啊,这个问题出在哪儿?”
徐晓童默默地将何灵刚才所说的话又思考了一遍,“宣恩大师说,每一个从迷途中回来的人都是有缘人,他们恩字辈师兄弟的使命就是寻找有缘人,点化有缘人。按照你刚才的说法,你应该已经被宣恩大师点化了......”
何灵将手放在脑袋上,觉得真是头痛无比,“是啊,就这么被点化了,他希望我到时候听从召唤呢。关键是吧,召唤我们干什么,也没跟我说清楚,谁敢听他的啊。”
“不是,灵儿,我觉得你错过了关键的信息,宣恩大师已经给你解决了问题了。”
“怎么解决的?就是把我推到有缘人的位置上,等待着不知道从哪儿来到哪儿去的召唤?我的姐啊,听起来不觉得有些坑人吗?”
“不是这一句。宣恩大师说,你们每一个从迷途回来的人的,若是被点化了,都会掌握一项技能,这项技能可以使用到召唤来临之时。”
“嗯,他说过的。”
“那你发现自己掌握什么技能了没有?”
“完全没有。”
“可能你才被点化吧,也许还要花点时间来领悟呢?”
“如果最终有个未知的使命要等着召唤我们,我觉得我能不能领悟这项技能都不是很重要了。”
“灵儿,我知道你在迷途中经历了太多,所以你现在想到的都是负面的东西。不过,我帮你理了一下思路,你听一听啊。”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离开迷途的时候,曾经看到过苏致远的名字。”
何灵点点头,“对,确确实实看到了。”
“如果是这样,会不会苏致远也是从迷途回来的人?”
何灵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也许,不过......我们都没查到过他曾经有昏迷的经历啊。”
“你不是提醒过我,再去查一下另一个名字吗?苏远轻,听起来应该是苏致远的另一个名字。所以,我觉得苏致远应该是从迷途中归来的有缘人。”
“你的意思是,也有恩字辈的人已经点化了他?”
“灵儿,你身上有几件事我们一直解释不通的,包括你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事,对不对?”
“嗯,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我跟苏致远领了结婚证的,但是你们都说我还单身。”
“对,这是一件事,另一件事是那两份授权委托书,我们所有人都亲眼见到、还想尽办法去查证了的,确实是存在的。”
“你的意思是......”何灵也跟着开窍了。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毕竟在你身上发生的事,也许只有你自己才能解释得了。以前你之所以解释不了,可能是因为......灵儿,如果苏致远也是有缘人,那他习得的技能是什么?他会不会已经用这技能对付你了?”
何灵低头想了一会儿,“很有可能。”
“对啊。灵儿,你要是不说迷途的事,我还想不到这一层呢。如果他首先从迷途中回来,又被有缘人点化了,他学会了一项对他来说很好用的技能。你说他会不会把这项技能用到你身上?肯定会的啊。”
“所以,他才会在和时上上下下做出姿势他跟我是一对的,他还不断地提醒我,我跟他是夫妻......”
“对,所有的一切都是让你放松警惕,跟他回家。灵儿,虽然现在的你比以前应该厉害不少,但是......你可能不是他的对手。毕竟我们没人知道他从迷途回来到底学会了什么技能,也许就是用了这项技能,你才会签下这些莫名其妙的授权委托书呢?”
徐晓童还真是聪明啊,她这么一理顺关系,何灵也肯定了,“对,肯定是这样的。他还先确认了我丧失了部分记忆,这样的话,我对他就全是信任了。他再趁我和他独处之时,一定会想办法再用那技能来对付我的。没错,就是这样的,所以我就觉得只有回到他身边,我们才能找到真正关键的线索。”
“打住打住,你疯了吗?我之所以给你分析这些,可不是让你羊入虎口的啊。你得智取啊、智取啊,你们俩的恩怨,我们用现实的力量估计很难找到突破口了。苏致远很狡猾,说不定这个名字还是他弄了别人的呢。所以啊,如果真的想打赢他,你只能先把你的那项技能学会了。”
“我觉得把他的技能试探出来也很重要的。”
“是很重要,不过不是现在。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今天明天试出他的技能了,你又能如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再算计你一次。你要记住啊,苏致远当初跟阿姨、跟我,那可是已经撕破了脸的,他能忍下来,难道真是因为回头是岸洗心革面了?肯定不能啊,肯定是想了别的办法再来对付你的。”
“所以啊,你现在唯一能与苏致远抗衡的可能,就是领悟你的技能。或许你们的技能是相互克制的,或许......反正在你没想出你的技能之前,我觉得你都不要跟苏致远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虽然这个办法听起来有点耗时,但说不定这还真是最有效的办法呢。
那引路灯躲进何灵的骨血后,再没出现过。
虽然宣恩大师说过从迷途回来的人一定有一项技能,可何灵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越是想不出来,何灵越发着急,徐晓童给她分析的十分有道理,如果自己想不到那项技能,苏致远一定会再次占据上风的。
所幸现在徐爸爸那边给和时使了不少绊子,苏致远本着主人翁的精神几乎吃住都在公司,誓要与和时共存亡。
神出鬼没的徐晓童又消失了,只剩下何灵一个人在偌大的别墅里苦参技能。
玄公剑法和秦氏剑术都被何灵练烂了,何灵还是想不到那项技能到底是什么。
徐晓童又带回来了好消息,这消息还是来自于昏迷中的王以恒。
因为王以恒是以病人的身份进入医院的,并没有涉及到任何刑事方面的线索,更没有像父母、徐晓童这样的人怀疑他被投毒,所以他身边的证据还算保存得完好。
就算是这样,徐晓童请的人也花了一整个月的时间才摸清楚这条线。
王以恒不是什么脑溢血之类的导致昏迷,而是被人投毒了。
十分不幸的是,这个毒,只怕还是他自己研制发明的。
虽然他最后的药丸已经不知去向,但从他藏匿证据的地方来看,他已经怀疑自己要遭人毒手了。
再顺着他的证据查找下来,果然找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苏远轻。
徐晓童把王以恒藏匿的证据整理后递到何灵手上,脸色凝重,“现在可以确定了,苏远轻就是苏致远。”
王以恒看起来傻乎乎疯疯癫癫的,可是他还真是有脑子的人,居然早就做好了这么多准备,可见他是知道苏致远让他研制这药丸是干嘛用的。
可是仅凭一张照片和几粒药丸残渣,要证明苏致远投毒害了王以恒都很难,更不要说证明何灵也被他投毒了。
“剩下的药丸呢?”
“一颗都没剩下来,据说现场被处理过。苏致远给王以恒投毒的时候,应该就把所有的药丸都拿走了。不过,就算王以恒这里的药丸是以前的试验品,也足以证明苏致远有投毒的可能。”
何灵曾在梦中将国内的法律又读了一遍,虽然跟国外的法系确有不同,但是仅凭手上的这点证明,真的不足以让苏致远伏法。
“不行的,就算这些能够作为证据,也是证明力极弱的间接证据。如果能够立案,这确实可以成为侦查的方向,现在看来......很难引起注意的。”
“我白忙活了半天?”
“也不是,至少我们的猜测都是对的,不管是我还是王以恒,确确实实都是被他下了毒的。”
“唉,我们猜测有什么用啊,得拿出直接证据啊。”
何灵看了看那张明显偷拍的照片,虽然不是完全正面,但任谁都能看得出这就是苏致远。
“晓童,如果王以恒这边都能查到证据了,再去看看黄靓靓和陈羽舟两个人,那两个人家中势力应该比较雄厚,如果能够得到他们的帮助,我们可以轻松许多。”
“唉,我也知道的,只是这两个人吧,光凭名字真的很难查到的,毕竟她们的名字也不算特殊了。”
“你怎么查的?”
“系统里查啊。”
“系统里怎么查的?”
“其他证据都没有,肯定只能过姓名了啊。你是不知道啊,我还以为叫黄靓靓的人少呢,从全国范围来看,一点都不少,居然有几千人啊。”
“等一下,为什么查全国呢?”
“妹子啊,我们已经全面查过苏致远了,他身上干净得让人怀疑啊。一个那么干净的人,你以为他会一直都在身边下手吗?况且了,根据你所说的,黄靓靓和陈羽舟家境不错,在本地,能够称得上家境不错、还能被苏致远列入目标的,就没有这么一号人,我不是只有全国查是什么?”
“为什么还没查到呢?两个人交叉查的话,应该比较快吧?”
“不快,叫陈羽舟的人稍微少一些,也有一千来人。你没见过陈羽舟,她的信息更少,所以很难将她跟黄靓靓匹配起来进行交叉查证。”
“等一下,你们有没有查已经销了户的?”
“销户??”
“对,黄靓靓和陈羽舟......她们在我之前遇到苏致远,或者是苏远轻,那么至少是三年以上了。根据我在迷途中遇到黄靓靓来看,三年以上昏迷的人当中......黄靓靓应该是今年过世的,陈羽舟应该已经过世很久了。就算黄靓靓的户口没有注销,陈羽舟的也应该注销了的。之所以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查出有效的信息,会不会跟漏查了已经销户的人有关?”
徐晓童点点头,“很有可能。”
一边说,一边在手机上噼里啪啦地打起了字,“没关系的,我这边通知他们把线索放大一点。也是我忘了告诉他们这一点,怪不得到现在都没查出什么线索来,应该是我没说对关键词。”
为了何灵的事,徐晓童连续奔波了好几个城市,这会儿躺在副驾上,恨不得能直接睡着。
两人将苏致远的作案动机猜测了一番,说着说着话,徐晓童居然真的睡着了。
何灵将车速放慢,让徐晓童睡得安稳些。
徐晓童对自己真是好得无话可说,虽然没跟着她到处走,可以想象她一定累得像条狗一样了。
待会儿回家,希望她做个好梦吧。
刚想到这里,何灵忽然看到徐晓童脑袋上冒起一个水泡,那水泡里似乎还有些动静。
何灵吓了一跳,别是晓童累出什么毛病了吧?
赶紧将车停到路边,转头查看徐晓童的情况。
这一看,何灵愣住了,那水泡变得更大了,似乎还能看得见里面有两三个人?
这是什么?
何灵盯着水泡仔细看,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肉眼可见地看到水泡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大到已经快将徐晓童淹没在里面了。
水泡变大了,里面的那三个人倒是看得一清二楚了。
这里应该是间医院,看起来还有些眼熟。
那三个人分别是徐晓童、母亲和苏致远!
徐晓童脸上表情十分狰狞,看起来怒火冲天。
母亲满脸泪水地拉着徐晓童,而苏致远则一脸淡定地说着什么。
这是什么?
何灵既然看了下去,面目狰狞的徐晓童将母亲轻轻一格,迈开了母亲的拉扯,上前一脚就给苏致远踢了过去。
好样的,这一次还真的踢中了。
苏致远立刻像只虾子一样跪倒在地上,母亲没来得及拉昨者说干脆也不拉徐晓童了,徐晓童像个自由搏击选手一样,左右开弓手脚并用将跪倒在地的苏致远打了个落花流水。
虽然听不到声音,何灵却可以看得见苏致远伤得不轻啊,不过看他那样子,应该是在威胁或者在呼救吧。
徐晓童已经占尽便宜,居然一屁股坐在苏致远身上,劈头盖脸地挠得他满脸花。
旁边终于有人将徐晓童拉开了。
苏致远咬牙切齿地说了句什么,徐晓童一脸欠扁地还了句什么,说完还不忘对苏致远比划了个中指。
“噗”地一声,水泡突然破了,什么都没了。
虽然没有水,何灵还是给吓了一跳。
徐晓童忽然拍了拍头醒转过来,“灵儿,不好意思,我太累了没忍住睡着了,你刚才说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