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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徐家怡带着沈君扬到了病房门口,两人都默契的停下了脚步。徐家怡在做最后的思想斗争,在做接受浓浓最坏的反应的准备。沈君扬在门口透过玻璃,看着病床上正在看书的浓浓,五味杂陈。
剪短的头发,干净清爽,弯眉如月,目如繁星,看书时习惯抿着的嘴唇,瘦削的脸,表情的安之若素淡然的是以前自己没有见过的样子。隆起的肚子显得她的身子是那么娇小单薄,怀孕的时候各种身体不适,是不是越发把她折磨的够呛。越看心里的水溢的越满。一点一点的,把他想过无数遍的困惑,内疚淹没,仅剩那些突然汹涌而出的叫做心疼的感觉在肆意蔓延,爬满整个心房,仿佛灵魂被抽走,一阵虚空无力。想出声,喉咙却一阵酸楚。
抬起有些因为紧张而一丝丝颤抖的手,想推门进去。
“唰”一下,却被徐家怡一把猛的将人拉到一旁。
沈君扬怒意骤袭,刚想发火,就看见一旁凑过来的脸,紧张的低声问道:
“你确定你一定不会再伤她的心吧?”
“......”
发现面前的男人似乎是生气了,她讨好似的将手抬起轻轻掸掸刚才被自己扯的有些皱的衣角,扯出一个尴尬的笑。
沈君扬懒得理这个有些神经质的女人。转身,轻轻推开病房的门。踱步走到床前。
浓浓看书正认真,见一片阴影投下,以为是徐家怡来了,抬起温暖的笑靥向来人看去。
停住的笑,错愕的表情,慌乱的思绪中通红的双眼。
为什么要来见我?
为什么要看见这么狼狈的我?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浓浓缓缓合上手中的书,侧头看向男人身后的门外,徐家怡略带紧张的一双通红的眸子看向这边。
“小家怡,有客人来。你不倒杯水么?”语调清平,听不出哀怨,听不出激动,平常的真如多年未见,你我安好。
徐家怡一愣。这是什么操作?故人见面,不叙叙旧?不拉拉家常?
客人?啥?不是老相好么?
片刻后,反应过来,她疾步进到桌前,拿起水壶倒水。耳朵却竖起来紧张的听着病床那边的响动。
沈君扬也没有开口,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下。
浓浓淡然看来人一眼,低下头,翻开书,继续看起来。
谁也没有开口。
倒好水,徐家怡默默将带来的书放到床头,起身走出病房。
许久,她看书,他看她。
门外,徐家怡胳膊肘拐了一下刘谷。
“你们少爷今天吃哑巴药了?”
“额......徐姑娘,真会开玩笑。”
沈君扬看面前的小女人,半晌这书都没有翻动过,便知,她的内心,也并不是像她表现出来的这样毫不在乎的。
他拿过桌上果盘的苹果,指节分明的手,开始削。削好,切好,递到浓浓面前。犹豫片刻,浓浓接过开始吃。
终于,沈君扬冰冷的脸上,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你回去吧。”浓浓低声轻语。
沈君扬楞了一下。似乎没有听清。
“你回去吧。”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声音有点小。浓浓重复了一遍。
沈君扬笑了。难得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欣喜之色。
“你在哪,我在哪!”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对于这个沈君扬,徐家怡是见识的不少。跟自己去见他的那天相比,性子不知道温和了多少倍。啧啧啧,这爱情的力量还是不容小觑。她向里面看去,男人就这样坐在浓浓的病床前,浓浓低头看着书,慢慢斜进来的夕阳将二人周身披上一层毛绒绒的光晕,一如他们相爱时的模样。
刘家庄园,刘夫人拿起震动的手机,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女儿,退出了刘清语的房间。
“喂!”她冷声接起电话。
“夫人,沈家少爷后来一直没有再查过那件事情。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知道了她的情况。沈家少爷现在在郾城,据属下所知,他就是去找阮浓玉的。”
听完对方的报告,刘夫人神色阴沉的挂上了电话。如果他是去找阮浓玉,是不是表示,之前自己所做的,他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