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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夫人眼光好。”蓝老爷见她眉开眼笑的如此高兴,怎舍得驳她。
公玉德音温柔的拨了一下端木雅望的头发,叹息道:“也莫怪德音会乔装,瞧瞧这脸蛋,长得多好啊,如果不乔装,长了一双蓝眸,不知会引来多少贪色之人争夺呢!”
端木雅望哭笑不得:“蓝夫人,您过奖了。”
她也是听过不少,蓝眸者绿眸者美人因为地位低下,被人一些贪色的蓝眸者觊觎掠夺的事情的,但她哪有公玉德纯说的这么夸张?
“我说正经的,德音你可别不信。”
蓝夫人满脸严肃:“以后你出门,还是得乔装打扮一番才好,这样才安全。”
“对。”
蓝老爷也附和,端木雅望只好应声:“好,以后我出门都乔装打扮。”
“这才乖。”
蓝夫人笑眯眯的,想起什么,问:“对了德音,澄澈可知道你是女孩子?”
“知道的。”
公玉德纯双眸一亮,“你觉得我们家澄澈怎么样?”
端木雅望觉得这话怪怪的,但还是道:“澄澈公子无论容貌还是修为,都是人中豪杰。”
公玉德纯更高兴了,用手肘撞了一下自家夫君。
蓝老爷没反应过来,“纯儿?”
“算了。”
公玉德纯气鼓鼓的剜他一眼,转头过去却对端木雅望笑容满面:“德音啊,你可曾婚配了?”
端木雅望听着,总算明白公玉德纯这是要作甚了,她居然想将她与蓝澄澈凑对!
他们可是兄妹啊!
端木雅望啼笑皆非,道:“蓝夫人,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啊……”
公玉德纯脸上的笑消失,满脸失落。
蓝老爷也知道蓝夫人打什么主意了,听了端木雅望的话,也觉得可惜。
蓝夫人不死心:“德音,你的未婚夫,可有我们澄澈好?人品容貌修炼都如何?”
一说到公玉澜止,端木雅望简直眉开眼笑,不过还没开口 ,火绯就难得的插了一句:“澄澈公子很好,但我哥哥是这天底下最出色的男人。”
蓝氏夫妇讶异:“你哥哥?你不是德音的弟弟么?”
“ 不是。”
火绯点头,“我是哥哥派过来保护姐姐的。”
蓝氏夫妇忽然不知说什么好了,眼前这少年容色简直无人能及,小小年纪就出落得安静沉稳,身上还有一股出尘矜贵的气质。
这样的气质,可不是寻常家的孩子能养出来的。
如果雅望的未婚夫就是这孩子的哥哥,那想必也是很出色的。
火绯像是知道蓝氏夫妇所想,加了一句:“我哥哥各方面都比我出色。”
“原来如此。”
蓝氏夫妇听到有人比这少年还出色,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欢喜,同时有些羞愧:“我们不知德音有如此未婚夫,让你们见笑了。”
火绯摇摇头,没再开口,回去旁边和小白鹿一起安静的排排坐。
既然说起了蓝澄澈,端木雅望忍不住问:“蓝夫人蓝老爷,你们之前说写信回榆林渡问是否有澄澈公子的书信回去,结果如何?”
说起这个,蓝氏夫妇脸上的笑敛起,脸上多了几缕愁容,仿佛老了几岁似的,“没有,找遍了,多没有澄澈的信。”
端木雅望抿唇。
她实在想不明白,既然蓝澄澈没有回赤炎,也没有回家,怎么就连书信都没一封呢?
自己哥哥不是那种不保平安的人啊!
蓝老爷眉宇深锁,叹息道:“我们已经决定了,明儿大比就结束了,我们不会再在这里多逗留,看完你的杀兽比试之后,我们就什么都不管了,下山去找澄澈。”
“如果有消息,可否捎信给我说一声?”
“当然没问题。”
蓝老爷点头,却又生出疑问:“不过德音,你不是说你要四处走走么,如果这样的话,我们没办法联络到你的啊。”
“没关系,你们去找灵月阁,他们会给我传递的。”
“好。”
端木雅望受伤了需要休息,蓝氏夫妇也没敢打扰她太久,聊了两句就出去了。
殷徽音几人则还在,殷徽音拍拍胸口,一副责怪模样道:“小音儿啊,你今天这突然的决定,真的吓到我们了,我还以为你会脸头发和隐形眼镜也拿下来呢。”
“有什么好吓的,总不能让一个女孩自己家的声誉就这样毁了。”端木雅望在床上躺下,淡淡道:“至于头发和眸色,我还不想让他们知道,不然比现在更加麻烦。”
当初前往半月岛之前 ,可是有人亲自问过她黑眸者的事情的,如果知道她是那个他们好奇的黑眸黑发者,定会掀起轩然大波!
还会像围观猴子一样被众人指指点点。
“嗯,也对。”
殷徽音点头,不过他有一点不明白:“你身上还有伤呢,第三阶段 大比,你真的要参加?”
“虽然我是受伤了,但你觉得,这里的年轻人,有人会是我的对手么?”
“没有。”
“那不就得了!”
“但我感觉你并不是喜欢凑这些热闹的,第一阶段应该也只是对半月岛感兴趣罢了,二三阶段你兴趣不大才对。”
“知我者,小音儿也。”
端木雅望朝他挑挑眉,笑道:“老实说,原本不打算参加的,不过,既然冯天放参加了,我自然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他不是很能说的么,到时候在大比场上,我让他被扁的说不出话来!”
“好!”
小白鹿当即拍掌,“那个姓冯的,确实需要教训一下了,之前他污蔑你和孙莉莉的时候,小爷可窝火了,恨不得将他扔到屎坑里去!”
“嗯,既然你这么想,我们找一下这莫道宗哪个屎坑最臭,明儿我就将他扔到那里去。”
小白鹿双眸亮晶晶:“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端木雅望要休息,小白鹿他们也回房间去,端木雅望因为莫盟主那一掌,胸口再次出血,还是很痛,痛得她根本睡不着。她躺了一会,还想继续睡,但发现越躺,伤口就越疼,而且那是一阵阵抽搐的疼痛,她终于忍不住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将身上的衣袍解开一边低咒一声:“丫的,之前没感觉,现在怎么越来越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