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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经过灌木林内的厮杀搏斗,攻守双方都已折将过半,然而夺标时间早已过去大半。.
此时的攻旗才至山腰的开阔地带,此处正是慈云山的过渡带,沿路多见岩石,少灌木,而这里,正是守旗设置第三道关卡的绝佳地段。
安全穿越灌木林的三十名攻旗兵士将将奔袭至这楔形地段,便不由收住脚步——前方正是守旗恭候多时的二十匹精神抖擞的战马与二十名睨视着的黑衣率卫,队伍整齐划一,率卫皆一手握缰,一手持剑,个个矫首昂视。
久里在这对峙的当口,做一个“停”的手势,随即三十名兵士迅速聚拢,红与黑的对垒,状似现代黑社会的“业务交流”,至少在奚茗眼里是这样,只不过这场“地方社团”的群架双方完全没有可比性——她早知守旗要用马,所以早有准备,呵呵,她所在的攻旗可是绝对的压倒性优势!虽然什么地方有那么一点点让人觉得不太对劲,是哪里……
“对啦,是这里,”奚茗倒抽一口气,道,“是马不对!”
“什、什么马不对,管他有马没马都一样照打不误,上去削他们!”又是李葳。
“是马的精神不对……”久里与奚茗相觑一眼,几乎同时将目光聚焦在李葳脸上。.
“喂喂,你们干什么,干嘛看我啊,啊?”李葳几乎要被奚茗和久里的小眼神杀死了。
“昨天让你放的巴豆呢?这马怎么还这么精神?”奚茗质问道。
李葳略一寻思才惊醒,记起前一夜奚茗曾找过他,交给他了一包巴豆,让他磨成粉末撒一些进马槽,混着黄豆和干草喂给马匹吃……
“难道,难道你们昨天……”李葳不由挑了下眉梢,表示对奚茗、久里知情不告的不满,“哼,我说呢!”
“可是你现在看对面。”久里眼神示意。
对面正是二十名黑衣率卫以及——二十头精神抖擞的战马。
“李葳,你下的药呢?”一名攻旗率卫忍不住凑过来问李葳。
“这,这怎么……”李葳同样犹疑。他记得他接到奚茗给的巴豆后,虽然懵里懵懂地搞不清楚状况,但还是按照奚茗的话把巴豆混着黄豆和干草喂给马儿吃了呀,可是今日这马未免也太精神了吧……难不成是被人发现了?不应该呀,凭借他无比高超的身手和异常卓越的灵活性,清字营里还没几个人能抓他个现行呢!
“哈哈,不用问了,”对面一名黑衣兵士一勒马,马匹微扬起前蹄,前跨一步,兵士道,“昨夜你李葳所下的巴豆吃死了我们上槽的马,我等怎能就此罢休?自然早早调集这新练的一批战马来收拾尔等!”
“李葳,你是不是下了我给你的所有巴豆?”奚茗提醒还处在迷糊状的李葳。
“是……可是……”
“没有可是了,人食用过量巴豆会致死,牛马也是。”久里一语道破李葳心中疑问。
众人心中一凉。
现在才是真正的战力悬殊,这楔形地敲成为马匹奔跑的助力,马匹一旦冲下来,便是势不可挡,且二十匹战马按照四行五列排列,动作划一,根本没有足够的作战距离,别说挑将,就连做到近马身攻击马都很难,硬拼的结果只可能是折将或者被马匹冲散无法近身。
既然如此……。久里勾起嘴角,抬臂收拳,泠然道,“后退进灌木林!”
“什么?!”李葳瞪圆眼睛。
“哈?”守旗兵士狐疑,“可是怕了?”
久里不做解释,转身潜入灌木林,其后紧随心中已经了然的众率卫和——被两名兵士拖行的还在叫嚣要直接上去削人的李葳。
灌木林中。
李葳显然对久里的暂时撤退的决定不满,他又丧失了一次在奚茗面前大战战马的表演秀。李葳不忿道:“苍久里!你若是怕,就由爷爷我先上,肯定杀他个干干净净!喂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
“长绳索。”久里蹲下身子,完全不理李葳的挑衅,自顾自解下腰间最长的绳索。
奚茗即刻心领神会,心知久里是在打心理战,故意撩拨对手的耐心,遂也从腰间解下自己的长绳索。这种长绳索通常用于攀爬,前端带有一枚小小的四爪金属倒钩,此刻两条绳索首尾相接,再以倒钩嵌入绳索做结点,拉拉看,果然结实。众兵士见状,纷纷解下带倒钩的绳索。
众率卫联合先将十条绳索首尾相接,再将另十条绳索交错缠绕其上相接,最后十条绳索同样在第二层绳索的结点上交错盘绕相接,如此,这条三层的绳索足矣。
“你们……这样啊……”李葳后知后觉。
“大家伙听我说,”久里盘腿而坐,勾勾手指示意大家聚拢来,低声部署,“我们一会就这样……”
“先坐下休息一下,不急,不急。”久里貌似气淡神闲,最后干脆闭起了眼,等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