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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般,姜清臣眨了眨眼睛,移开道,“那么,就请二位与我一块儿保护姝儿,况且也不确定对方就只会对姝儿一人下手,我觉着,咱们还是莫要分开的好。”
“什么,有人要对姝儿下手?在宫里?”
杨玹不可置信。
这宫里是他天家的地方,自己家都危险了,那什么地方才安全?
“啧……”现在才反应过来。
韩瑜嫌弃地直接撇下他来到桌子前坐下。
“那怎么办,要不还是先去找父皇吧?”他看向两人。
“这件事得从长计议,”姜清臣说道:“对方不知道是否还在暗地里盯着,暂时不可轻举妄动。”
“什么啊,要是姝儿出什么事怎办,你不去,我去!”
“站住!”姜清臣拉住他,“不是不去,而是我去,你们在这儿看着。”
杨玹抿唇,“那你去,我跟韩瑜一定寸步不离地在这儿守着。”
被带上的韩瑜没有表示,当然,也没有拒绝。
姜清臣点点头,他的确要离开一趟,这件事必须知会姜家。
赶在宫里落钥前出宫后,姜清臣低调地回了府。
夜晚来临,带给这片天地无尽的黑暗,皎月被乌云掩藏。
稍稍钻出头后,照亮了底下黑暗。
燃着烛火的房里,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不紧不慢地落在上好的宣纸上。
悄无声息地,屋里多出了一个人来。
“主子,失败了。”
“失败了?”
提印盖章的人并没有停顿,“失败了就失败了吧,若是成功了才奇怪,不过是试探罢了。”
“是!”
“退下吧,一会儿有客人要来。”
“属下告退!”
离开后,案前的人也放下了印鉴,端详着自己的笔迹。
稍稍有些瑕疵啊!
咚……咚……咚……
轻叩声响起。
案前的人眼皮未抬,开口道:“进来吧!”
他抬手斟了杯新茶。
房门被推开,一个披着黑色斗篷,将自己藏在暗中的人走了进来。
夜风拂起披风一角,露出了一双精致的绣鞋。
“打搅了,不过我的到来您应该会乐意至极。”
“这是自然,不过要看你的目的了!”
来人弯了弯唇,“您之前的提议,我答应了。”
“哦?”
“需要怎么做,您日后只管派人告知便可。”
斗篷里的人冷静凛然。
这让对方很是满意,案前的人幽幽笑起,“你是个聪明人,而聪明的人往往都不会太差。”
他将新斟的茶水推过去,“夜露微寒,吃杯茶水暖暖吧!”
一只保养得宜的手接了过去,顿了顿,然后饮下。
“多谢!”
“回去吧,按你想做的去做便好!”
“是……”
月华又被掩盖,这次却没再挣扎出来。
翌日,天还未亮,姜姝儿便醒了,她坐起身揉了揉睡多了发昏的脑袋,一抬眼就看到对面一腿蜷着,一腿垂在窗边坐着的人。
腰间的佩玉络子时不时地随风荡一荡。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鼓起脸颊。
声音惊动了上头的人,只见原本就在浅眠的人掀开了眸子,淡淡地朝她看了眼又闭上。
并不予理会。
姜姝儿怒,“喂,问你话呢,你怎么会在我房里,什么时候来的?我哥哥呢?”
她下床来,幸好身上的衣服没怎么乱,并不影响仪容。
韩瑜被吵得没法子,只得下来,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脚,看向她,眸色微冷,“如果不是他们所求,我也不想在这儿看着你这个粗鄙的女人。”
粗鄙?
已经是第三次听到这个字眼了,姜姝儿咬牙,“混蛋,我要教训你……”
瞬间,她就抬手朝他劈去,同时踢出一脚。
韩瑜身形未动,轻而易举地就接住了她的手脚。
“啧,太弱了。”连让他动手的欲望都没有,一把将她甩开,韩瑜退了开来。
姜姝儿气得双颊发红,正要再上,此时,刚好上完官房回来的杨玹拦住了她。
“好姝儿又怎么了,我才离开一会儿,你们就打起来了?”
“哼,你问他,实在太可恶了,整日摆着一张臭脸,竟然还在我房里摧残我的眼睛。”
杨玹:“……”
“误会误会,好姝儿,昨晚出了点事,我们这才过来守着你的。”他打着哈哈道。
姜姝儿闻言顿了下来,“出什么事了?为何要守着我?”
韩瑜冷哼一声,“你昨日中了迷香都不知道么,如此疏忽,没一点儿警惕性,日后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阿瑜……”杨玹不满,“你就少说两句吧!姝儿毕竟是女孩子。”
“这不是她弱的理由,昨日若非我们来的快,今日有没有她还是个问题。”
他绷紧下巴,俊秀的脸眼睫长长垂下,遮住了眸光。
却更显阴沉。
姜姝儿听懂了,她没有再闹,而是沉思起来。
昨儿个她在房里躺着,后来的确感觉到有些困倦才睡下的。
至于迷香,难道是那时候屋里散发的香气吗?
果然,她嗅了嗅,屋里并没有昨日的那股香味了。
想到这里,她看向韩瑜,触及到他那张脸又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果然,还是看不顺眼啊!
“竟然是这样,那就多谢了。”她并非什么不懂事的人,至少现在不是了。
“我七哥呢?”她问向杨玹。
“清臣他出宫了,放心,一早他就会偷偷赶回来。”
“哦……”
“一宿没用饭,你饿了吧?我去吩咐人送些吃的来。”杨玹说道,拍了拍她的脑袋,小声道:“人家怎么说也跟我一块儿守了你一夜,别再置气了,啊?”
姜姝儿沉默地点点头。
杨玹朝韩瑜使了个眼色,随后离开。
屋里就剩下两人,韩瑜重新坐回了窗台上闭目养神。
姜姝儿也没再出声,她正想着自己的事,有些烦乱。
不过是揍了刘三一顿,就遇到了危险,还是戒备森严的宫里。
前世,她可从不知自己身边竟然这般危险。
是什么地方出错了吗?
且这件事与刘家又没有关系呢!
想到昨日怀远侯夫人给她的感觉,有些心悸起来。
不会真是刘家想要报复吧?在宫里都能下手,若是……
她的呼吸有些微乱,惊动了窗台上坐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