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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个人的状态,就像是间歇性失忆一般,特别嗨。
想拉着身边的在海边沙滩上跑,想带着他去海里游泳,甚至还想......
我主动勾着姚鲲远的脖子,娇呢发嗲各种撒娇。
“就这点酒量还混公关?”姚鲲远黑着脸把我推开,径直往别墅里面走。
我跟着他小跑进去,“我没喝醉。”
“吃药了吧你!”姚鲲远鄙视地看我一眼,直接拿手机报了警。
在我的记忆中,我看过无数的电视剧和小说,几乎每个这样的桥段男主都会把持不住。
但是姚鲲远,竟然如钢铁直男般报了警!
他坚持要等警察来,然而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不管是尿检还是血检我都是正常的。
折腾完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我依然还很兴奋:“我说过我没有,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人呢?就像我那天来找你,我说我不是春雨的人,你和sanne一样不相信。”
我缠在他腰间搂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轻语,怎么都不要他把我轻易放下来。
姚鲲远之前看我厌恶的眼神中,忽然有了一丝,我说不出来的柔情。
就那么挂着我,把我抱进了房间,轻叹:“段位不低嘛!”
我宛然一笑:“不试试,怎么知道高低?”
......
就在我以为会持续燃烧的时候,姚鲲远忽然头看了看窗外。
跟着把我一扔,冲进洗手间。
他从洗手间出来时,手机已经响很久了,我看到来电的号码是sanne,连叫都不敢叫他。
他滑动手机,接起来:“sanne。”
“姚总,我在大阪按照舒曼小姐给的地址,并没有找到她说那个舞蹈学校。”
“她电话呢?”
“目前还是关机。”
“好。”姚鲲远的眼神忽然不再聚光,盯着我游离涣散。
“我明天起早再去找一圈,中午11点的飞机,应该能赶到下午的投资会。融亿集团的调查书我刚才发到你邮箱了,明天我会当着陆总公布,这样否定投资,他也无话可说。”
sanne在电话里跟姚鲲远汇报的其他事我都听不特别懂,只听清楚的是明天的会上,会否定对融亿的投资。
心中一喜,莫名开心。
我就是不想看到朱旭好,更不可能帮着他步步青云。
再则,他们具体的业务怎样我不知道,就单从山海景别墅来说,陆总说大话就是有圈钱的嫌疑。
姚鲲远接完电话,就开始进入工作状态,眉头紧锁专注地看sanne发来的调查报告。
看完后,他忽然狠狠地瞪我一眼:“回去告诉他们,我,不可能被人抓住把柄!”
我还沉浸在朱旭得不到业务,各种失利的臆想中,忽然被警告有些蒙:“什么意思?”
“呵!”姚鲲远凑近了我的脸,说:“刚才拍的照片不删,回头有你们好受!”
果然,他刚才突然推开我,是因为发现了窗户外的异常。
可是未免,太多疑了吧?
“姚总,我觉得你有病。”
“什么?”
“我说你有病,疑心病!”我依然像是做梦似的,没法控制自己想要说话的欲望。
“你不过是他们付钱送来的东西而已,你懂什么商场如战场?”姚鲲远轻蔑地戏谑道:“来,说说,他们给你多少钱,让你用各种苦肉计,吸引我的注意。”
那天sanne说得很隐晦,但是现在姚鲲远,却说得很直白。
他认为第一次在机构遇到我,我就是因为想要吸引他的注意,而使用的苦肉计。
并且他坚定不移的认为,我接近他的目的,和春雨和融亿要投资,是怎么都脱不了关系的。
莫名的,就很反感他这种充满优越感,高高在的不把人当人的样子。
我提高声音,说:“我看,你不仅有病,还变——态!”
“唔——”姚鲲远忽然捏住我的脸,凝视着我:“你故意激怒我?”
眼前的姚鲲远绝对不是个正常人,不管我说什么,哪怕忍不住大实话,他也觉得是公关的套路。
“跟你讲话完全是鸡同鸭讲!”我偏头。
他狡黠一笑,贴近我的脸:“你是鸡,我不是鸭!”
“在你姚总的世界里,每个女人都可能是别人送来的玩物。”我提高声音近乎呐喊:“但我,不是!”
姚鲲远忽然怔了怔,很快脸上惊愕的表情消失,随之而来的依然是轻浮:“我知道,你们有你们的行规,没有成功回去算你完不成任务,但我——不碰肮脏的女人!”
在此之前我是备受人尊重的老师,可是在姚鲲远这儿,所有诋毁的侮辱的字眼,他都用在了我的身上。
他那么瞧不上我,他难道以为,我会瞧得上他?
“行,那姚总,我能离开这儿了吗?”
“离开?”
这个字眼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忽然间就让姚鲲远脸色一变。
跟着,刚才还有些光彩的眼神变得扑朔游离,而他如同变色龙似的所有血液迅速膨胀。
他黑着脸捏紧了拳头,狠狠用力一拳砸在茶几上,“离开我,你会有好下场?”
茶几上的水杯跳动起来,发出哐当的声音。
而他依然像是走火入魔般,抓起烟灰缸就朝墙上仍:“不,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他那人格分裂的状态,让我本能的想起那天在他房间的恐惧。
本害怕让我迫切想要离开,回头就往外面走。
哪知他忽然冲着过来,抓住我的头发猛地往回拉:“还想走?”
头顶传来的疼痛,让我不得不顺着他的力气回头,就看到他那面目狰狞的,恨不得吃人的样子。
“姚总......我......”
人和魔鬼之间的变化,有时候就只需要那么几秒钟。
眼前的姚鲲远,就是.......
他完全就像是被恶魔缠身般的,丧失了所有理智。
拎着我的头发一遍遍地,往柔软的床上撞去,跟着用身边的枕头,死死地压在我的后脑勺。
我的整张脸,陷入床垫的柔软中,被外力压住无法动弹。
只觉得呼吸密闭,越来越困难......
莹呜乱语,手脚乱踢,踢到他的腰。
他伸腿将我夹住,仿佛要把我置于死地那般,怒火滔天:
“在家相夫教子不好吗?非得出来,干这种勾当!”
“你以为男人,都是你们的玩物?”
“不,你们才是!”
“你这种人,横尸街头那都是轻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