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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仿佛来了兴致,右手紧紧抱着归兮,左手从被子底端入内摸去,一下子就摸到了归兮芊足,去不想手却未停下,一路沿脚踝轻轻摩挲未有停下的趋势,鼻尖在归兮颈部轻轻抵触,吐纳之处微微温热,凤目一挑,桃花眼潋涟秋水。归兮大惊,妖孽,你丫这是□□裸的调戏啊!!
归兮瞬间如若电击,怒看像妖孽男子,余光瞥见唤名斩月、粉衣的两人低头沉目,入定一般,只当自己不存在。又好像是见惯不惯这种场面了,莫不是以前总这样被这只妖孽吃豆腐?
但是眼下情况不容归兮多想,一脸娇羞女儿态张嘴示意,似是委屈的满脸通红。妖孽似乎很失望,停下手中动作却未把手拿开。
偏了偏头,微微和归兮保持了一点距离,戏虐的问道:“怎么,现在肯吃药了么?”归兮哭丧个脸只得作罢,张了张嘴,又点了点头,一脸的可怜兮兮。
一勺一勺的黑色浓苦的药汁慢慢地喝下去,皱巴成一坨的小脸愤恨的盯着斩月,斩月的头低的恨不得能缩回脖子。
吃过药后,妖孽那归兮又放到床榻上,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收拾停当一番,又嘱咐粉衣斩月好好伺候着方才离去。归兮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却不知这妖孽每天只要一到饭点就准时过来,不厌其烦的每天喂饭外带吃豆腐喂药。
然后又匆匆离去,待到月色朦胧,又闹个月色会情人,抚摸我双手而睡却又不做其他,为了不让我发现,每次让粉衣熏香时都加一味弥散,让人睡得深沉却又对身体无害。却不知这具身体仿佛对药性及其熟悉,一般的味道轻轻一闻就知道有何猫腻,而且一般的药效皆对归兮无效。
所以每晚的妖孽会情人只是归兮装睡,以防万一这妖孽狼性大发,随时随刻的做着准备,但是每天这妖孽白天吃够豆腐晚上便老实了,所以也放下戒心,悄然入梦。
转眼间一月过去了,每天的作息规律在妖孽的安排下都很严格,几时起床,几时吃饭,几时午觉,几时晒太阳,几时入睡,每时每刻都丝毫不差,归兮若是有一点不从,妖孽那厮便会在一盏茶的时间内携着他的扑克脸出现。威逼利诱用各种办法来逼迫就范。
并且乐此不疲,因为每次他看归兮就范时的眼神都锃亮锃亮的,好似归兮以前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让他报复来着,但是看着妖孽的行为,应是对他口中的兮儿甚是宠溺,甚是紧张的如同自己性命。
通过这一月的观察,归兮也渐渐有了些记忆,知道自己名叫归兮,似世间一缕幽魂,号称穿越而来,前世乃是研究生一名,毕业后,进入时尚界,调香师一名,也是小有名气,莫名的飞机失事,也许是阴差阳错,我便成为他们口中的“归兮”,成为了他们所熟悉的人,却不知品囊未变,灵魂已失。
缓过神来,看着眼前的院落,树荫下的斑驳摇曳,树上还有些不知名的果子,一簇一簇的,圆溜溜的讨人喜。地面上茵茵绿草更添一份惬意,不知名的花儿竞相开放,一看便知是名贵品种,整个庭院错落有致,唯独缺了“鸟语”。
可想而知,这树上有多少蹲稍的暗人,有多少双眼睛每天就这么看着我,弄得归兮浑身不自在。所以归兮第一时间能说话的时候,第一件事便是清清嗓子,对着树上说道:“这位壮士,可否给我扔下一串果子,解解渴。”斩月和粉衣均是一愣,正想开口说话,归兮对他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聆听树上的动静,但是树上毫无动静。遂紧接着又说道:“一会吃药我要是不配合,妖孽那厮又要来了,我便说是吃不到果子,怄气才不吃药的。”随后听到一些簌簌之声,几串果子便从树上掉了下来。斩月倒是一脸平静,想事早就知道树上有些许暗人,但是粉衣把嘴张得老大,一脸的不可置信。
“粉衣,拿去洗了。”我便慢悠悠的朝屋内走去,如果猜得没错。得知我可以说话了,妖孽那厮应马上就到。其实在前几日,归兮便发现自己可以张口说话了,兴是午睡过后,睡意朦胧,自己口中喃喃到“有水么。”兴许是渴了,然后自己便意识到可以说话了。
正想着,听到外间屋子的走路簌簌声,听声人还挺多。变气定神闲的故作深沉的喝茶,也想显摆一下。熟不知,稀稀拉拉的进了一屋子人,一屋子女人。这倒是出乎意料,归兮维持着喝茶的姿势,眼睛却直直的看了过去。
为首一女子,身子柔弱,瓜子脸,一双杏眼微调,肤色白皙,头上金饰步摇叮当作响,衣着华丽,胸部事业线微露,大红的牡丹盛开在衣摆,好生隆重。身后丫鬟小厮,使唤婆子一串,有点兴师问罪的样子。一脸不屑的盯着坐在圆桌旁喝茶的我,只见贵妇身后的一个丫鬟厉声道:“贱婢,还不行礼!”还未等归兮出声,不知什么时候立于身后的斩月向前一步,怒斥放肆。把那丫鬟震得一颤,那丫鬟似乎还想说什么,那贵妇手微微一抬,制止了身旁丫鬟。
面朝归兮轻捏一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贱婢又回来了,怎么,当今圣上想是玩腻了又把你丢给了王爷,王爷看你可怜才收留你,你是又想勾引王爷不成,也不想想就你那被人骑的身子也配!”一个现代人,被古代人这般露骨的骂道,可想而知是多么愤恨。
于是归兮把手中的茶一口气喝完,然后一个喷嚏就全部喷洒在面前贵妇的脸上,然后火烧屁股一样站起身,拉着身后斩月的袖子擦了擦嘴。咧咧嘴巴“真脏,哎,不好意思,看见肮脏的人总会吐。”贵妇恼怒的伸手就想甩我一个耳光,斩月却一手抓牢了贵妇的扬起的手。
就只听啪的一声响,贵妇脸上一个红红的爪子印,贵妇一惊没想到瞬间形式就变了,自己脸上火辣辣的一片,然后又听一声响,贵妇的另一边脸上也光荣挂彩。空气之中只有归兮丝丝的抽气声,自己的手上火辣辣的一片疼,刚刚那两个巴掌,真真的是用尽了全力啊。
就在这时,门边紫袍一角闪过,一张雌雄难辨绝艳的脸立在门口急急而来,口中唤道:“燕儿。”后面急急的跟着粉衣,我说这丫头哪里去了,原来是搬救兵去了,却不知这是那一边的救兵。贵妇仿佛救星来临一样,瞬间梨花带雨好不委屈,立刻附上紫袍男子胸口一阵嘤嘤抽泣,口中还不忘数落归兮的罪过和何等的野蛮。
归兮傻傻的看着,看看这紫袍男子准备拿我怎样。却见他轻抚燕儿脊背,眼角微微一蹩看向我,居然还略带妩媚的抛了一个媚眼,凉凉的不带任何感情地对燕儿说道:“你每次招惹她,每次都是挨打,以后莫要再惹她不高兴了,只此一次,没有下次了。”
怀中燕儿脊背一僵,哭泣声硬硬忍住,就看她一身凉意贯穿全身。有些微抖的福了福身,美丽的眼眸竟是凄凉和愤恨。屋内的丫鬟婆子竟是人精,从言辞语气中捕捉猫腻,急急地跪了一地,有些竟筛糠一样抖了起来。“燕儿记住了,以后不敢了。”领着屋子丫鬟婆子一路告退。归兮莫名的看着眼前男子,他威慑力竟是如此之大,想必这里也是门厅森严。屋子里的人匆匆告退,只留我一人。紫衣男子唤道:“流云。”一道黑影便不知从哪立于眼前,屈膝跪落紫衣男子之前。
“你是越发不中用了。现在就查,一个时辰以内解决不了,也不必留你了。”唤作流云男子一声称诺,便无影无踪。细细想来,必是暗人中有内应,不然我刚刚说话,那美妇便急急而来,必定是有人通风报信走漏风声了。
屋内之余我和紫衣男子,见他半晌沉默不作声,想来是要我给他一个答复。归兮慌乱之中莫名的问道:“那个,你叫什么名字?”问完之后一阵懊恼,刚刚那贵妇说了,人家是王爷。又是一阵沉默,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的时候,他深沉的凤目看向我。“流潋紫月。”随后又指了指正在专心跳窗户进来的大黄狗。“他叫麦兜,名字是你起得。”麦兜,归兮一阵愕然,这分明是现代社会一直卡通猪的名字,这名叫归兮的女子究竟是何人!我心中一阵颤栗。
太多的疑问,太多的不接,一个愣神,手中的茶杯碎了一地,方缓过神来,抬头望见一黑眸,竟直直的看的痴傻,心酸,莫名的心酸,他,究竟是谁?我呢,又是谁?
到了要睡觉的时辰,粉衣依旧是点了让人沉睡的熏香,铺了床榻,服侍歇下。如今,归兮才细细打量这个小丫头,眉清目秀,张得很标致,耐看的美人胚子。一双灵秀的眼睛更显聪慧。白天看到一屋子婆娘来生事,居然愤恨的去请这所谓的“王爷”,她口中的“爷”,想必是真心的关心自己,从平日的悉心照料来看,看似也绝无二心,唯独夜夜放置熏香,让人不知所谓。
想着想着,已经月色朦胧,白天的事情眼前划过,心中的酸楚亦感受颇深。忽的眼角瞥见,窗门一开一掩间,进入一个黑影,脚步刚刚落地,就被一青面弯刀割与颈项,持刀之人正是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