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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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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玉姑姑可是想唐暮,想永安城,想永安河,想昔日故人?”看到即玉眼中飘过的惆怅,萧阳追问道。

不知不觉中,离开唐暮已经一年有余,离开时的情形仿佛还历历在目,听即玉提起唐暮,心中多了几分酸楚。

即玉微微的笑着,弯月般的眼眸含着温柔:“有公主在的地方,处处都是唐暮,只要陪在公主身边,奴婢就什么也不想了,奴婢相信总有一公主会带着我们再见永安河柔柳垂堤的风光。”

“即玉姑姑放心,总有一本公主会带你们回家,父皇还等着本公主回到他的身边,那一不会遥远了!”萧阳目光坚定的承诺,回唐暮是她心心念念的事情。

当初离开唐暮的时候,即玉执意要跟随萧阳身边,暮西是萧阳的暗卫,从萧阳出生就跟在萧阳身边,为了暮西,萧阳同意了即玉的请求。

其实,她也想极了唐暮,想极了永安城,不知父皇是否安好,皇后那般心狠手辣,又岂会放过父皇呢?流遇在杨家是否顺心如意,这些事情都放在她的心里。

“奴婢相信公主,那一已经不远了!”即玉星星眼的应和道,即玉最相信萧阳,只要是萧阳的话,她没有不相信的。

正如即玉所言,先皇后身边的旧人已经踏上了唐暮的土地,站在雁城的城门之下,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缓缓而下,转眼间,已经是泪流满面。

老嬷嬷粗糙的手掌擦拭去脸上的泪水,挎着包袱脚步坚定的走进雁城,一路低垂着头心翼翼的靠近雁城将军府,一连三确定没有可疑的人后敲开了雁城将军府的大门。

谁也不清楚那个老嬷嬷什么时候离开将军府,第二日,将军府开始全面戒严,十万大军开始日复一日的练兵。

“是啊,只要那个冉了雁城,雁城那边也该有所动作,只要有拦在雁城的十万大军,哪怕唐暮真的宣战,冷炀和太皇太后也不敢把本公主怎么样!”萧阳笃定的道,她相信雁城军在靳国心里救留下的阴影。

靳国也许不会怕唐暮的任何军队,却不会不怕雁城军。这上百年年来,靳国算是被雁城军给打怕了,只要雁城军不动,靳国就不敢对萧阳等人下手。

五六月份气,阴晴不定,时而阳光明媚,时而乌云密布,时而炎热无比,时而清风徐来。

第二日清晨,阳光刚刚爬上了际,湛蓝的空中万里无云,一看就又是一个晴朗的儿。

慵懒的萧阳刚刚起床,红月那儿就送来了一个令人差点儿崩溃的消息:永安城出事了,长公主心怀记恨,与杨家夫人勾结残害杨流遇,幸好被当初暮西留下的人识破阴谋诡计,杨流遇逃出杨家,至今下落不明。

“什么?流遇下落不明,怎么会这样?”听到这个消息,萧阳大惊失色。

怎么也想不到最先出事的人是杨流遇,算来算去,她还是低估了暮啄恨意,当初杨流遇拒婚暮姿,那样睚眦必报的人怎么可能放下仇恨,尤其是这一朝得势,岂会放过杨流遇!

即玉连忙递过一杯消火饮:“公主,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暮西当初留了高手在流遇公子身边,有那人护着,流遇公子肯定会安然无恙的。”

杨流遇失踪的消息让萧阳自责不已,若不是自己和杨流遇相识并成了知己,也许就不会有拒婚的事情,暮姿并不会记恨在心,也就不会有今的祸事。

“全都怪我,若不是我和暮姿交恶,流遇又怎会被暮姿怀恨在心!”萧阳一张如白玉般没有瑕疵的脸上挂满了自责。

即玉心疼的安慰:“公主,这件事情如何能怪您,杨太傅成精儿一样的人,即使没有公主,流遇公子也成不了驸马。杨太傅最看重流遇公子,绝不会让流遇公子与皇家扯上关系,尤其是与皇后所出的皇子皇女扯关系!”

杨太傅最会审时度势,这些年哪怕杨家糟心事不断,杨家夫人三番五次对杨流遇动手也没有得手,不就是全靠杨太傅的庇护。

“即玉,给红月送信,不论任何代价,我要见到流遇。”萧阳目光阴鸷,犹如爬出地狱的修罗。

萧阳一声令下,整个靳国和唐暮又陷入阴霾之中,无论是唐暮还是靳国,都掀起了一场风雨。

“冷暮呢?”

“公主,王爷出府访友去了,听九月回来禀报,王爷所见之人乃是永亲王府大公子和临江王府世子。”即玉接过萧阳手中的信纸,随手扔进火盆化为灰烬。

听见临江王府世子几个字,萧阳眼神微闪,脑海里浮现出查到的关于临江王府的事情,她心中有一个直觉,临江王府肯定藏着秘密。

冷暮和临江王世子交好,连十几年的伪装都可以暴露在临江王世子冷枫的眼里,想来对冷枫是十分的信任了。

“临江王世子?冷枫?”

“正是,九月看得清清楚楚,公主清楚九月的能力,他想要看到的事情,就不会有看错的时候!”即玉眉目含笑的。

九月是月卫中最会打探消息的人,这底下还没有能逃过九月追踪的人。

想到暮西查到的那些消息,萧阳很不放心:“让九月盯着临江王世子,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本公主不信他能够装一辈子的人。”

由于杨流遇失踪,萧阳的人在靳国暗处有不的大动作,这些事情很快就被察觉。

太皇太后寝宫中气氛凝重,韶阳大长公主被请进宫商议事情,而商议的便是罕都那些暗流涌动。

“母后,韶阳这些年常年在外,对于罕都那些错根盘节的势力早就已经生疏,母后让韶阳想法子,韶阳却没有半点儿办法。”韶阳大长公主为难的。

韶阳大长公主不愿意淌这浑水,这些年,她已经渐渐的放下手中的权势,然而她母后却还没有看通透,越发的想要把控一牵

听到韶阳大长公主的拒绝,太皇太后一脸不相信的:“韶阳,你的手段,母后还不清楚吗?正是因为你这些年走过太多地方,母后才请你过来商议这件事情,暗地里那一股势力遍布各地,母后才是有心无力,而你不一样,你背后有乔家的支持,正好做这一件事情。”

韶阳大长公主是聪明人,心里清楚只要插手就是甩不尽的麻烦,这些事情或多或少和萧阳公主有些关系,自家儿子和萧阳公主交好,若是插手这件事情,势必会牵连到自家儿子,乔欲的性子单纯,和萧阳公主又志同道合,必定参与了一些事情。

哪怕是为了乔欲,她也要及时抽身,更何况母后近些年越发的偏执,对权力越发的不愿意放手,迟早有一日会彻底爆发矛盾。

“这些年韶阳究竟做了什么,难道母后不清楚吗?为了不让皇帝怀疑,无论是云河,还是寒城,韶阳都低调做事,如何去培植势力?”见母后还不愿意松口,韶阳心中有些不悦。

屡次被拒,哪怕是自己嫡亲的女儿,太皇太后也变了脸色,对韶阳大长公主多了几分冷淡,而这个变化却不知不觉中伤了韶阳大长公主的心,更加认定绝不插手太皇太后的事,尤其是靳国的政事。

母女二人没有谈拢,最后不欢而散,韶阳大长公主沉着脸离宫,她不介意传出任何难听的话,既然选择了撒手,就要彻底的断了念想。

“思晚,韶阳的心野了,她不再是当初那个听话的女孩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韶阳就变了,变得和哀家离心,变得只顾着她拿一个家。她也不想想若是没有哀家苦苦支撑,她大长公主的位置还会如此安逸吗?”看着韶阳离去时决绝的背影,太皇太后难免不伤心。

毕竟是自己嫡亲的女儿,她一生就只得了一双儿女,那是她和丈夫之间的血脉,儿子已经没了,只剩下这么一个女儿,即使再不满韶阳大长公主的行为,她也无可奈何,只能看着韶阳放手。

思晚跟了太皇太后多年,或多或少能猜出几分心思:“大长公主是太皇太后嫡亲的女儿,哪里会故意气您呢。大长公主也已经是母亲了,在太皇太后心里,儿孙是重要的,在大长公主心里,几位公子自然也是重要的,皇帝的手段层出不穷,四公子又是那般为所欲为的性子,大长公主该是为了四公子才不愿插手那些事情了。”

几句话如清泉般从太皇太后的心底淌过,思晚不愧是最了解太皇太后的人,一番话就让太皇太后消了火气。

“罢了,韶阳不愿意就不愿意吧,民间常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哀家就当她是那一盆泼出去的水吧!”太皇太后最后还是放弃了让韶阳大长公主插手,既然不情愿,她又何必坏了母女情分。

太皇太后和韶阳大长公主之间的事情,最高心莫过于冷炀,当听到韶阳大长公主连午膳都没在太皇太后那里用,并且脸色不愉的慌忙出宫,那时候他从未有过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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