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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怎么啊?昨晚我和你送姐夫回房间之后,我就离开了,后面你们发生什么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呢?”徐艺婷冷静下来,知道自己反应过度,连忙解释。
“他之前的样子就很糟糕啊。”徐艺菲嫌弃地撇撇嘴。
“也就是说我后来是和你在一起。”夏雨松了一口气,往徐艺菲身边靠了靠,小声询问:“我们后来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有没有那个那个?”
“呵呵,你觉得呢?”徐艺菲冷笑起来。
“那应该是有了,我有酒后乱性的毛病。”夏雨眼睛一亮,突然发现这个毛补挺好的。
“哼,你还感觉很骄傲是吗?”徐艺菲咬了咬牙,“当初你和董灵就是酒后乱性,足见你的酒品太差,以后坚决不能喝酒。”
想到昨晚夏雨醉酒之后的流氓样子,徐艺菲就一阵不爽,要不是她身体不方便,估计也被夏雨给那啥了。
“咳咳,那我们到底有没有那啥啊?”夏雨纠结地看着徐艺菲。
“你倒是很想,可惜没有。”徐艺菲撇撇嘴,压低声音:“我大姨妈来了,才没让你得逞,但你那个样子估计就算不是我,换成其他女人也会乱来,所以你以后不准喝酒了。”
“原来是这样啊!”夏雨一脸失望地叹了口气,大爷的,这酒后乱性也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了。
想想自己这一路走来,酒后啪啪过董灵,韩莫云和杨初晨,没想到轮到徐艺菲这儿竟然失效了。
“我让你以后不准喝酒,听到了吗?”看到夏雨答非所问,徐艺菲用力在夏雨腿上拧了起来。
“听到了听到了,以后不喝了。”夏雨疼的呲牙咧嘴,不停点头。
“这还差不多!那现在说说你怎么会认识江东省那么多大人物,貌似你一直在龙江市呆着,怎么会这样呢?”徐艺菲放开夏雨,问出心中的疑惑。
“这很简单!因为你男人我魅力大,虎躯一震,王霸之气扩散,就让那帮人臣服了。”
夏雨一脸得意地挺起胸膛,“我告诉你,我现在可是整个江东省的地下皇帝。”
徐艺菲瞪着眼睛,盯着夏雨看了半天,“这个牛皮吹的,我给你满分!你当我是白痴吗?你顶多就是孤狼集团的老大,什么时候成了江东省的地下皇帝?给我说实话。”
“我懂医术,给那些人治过病,他们也看中了徐氏集团的三种新药,早就想合作了。”夏雨张了张嘴,快速回应。
“嗯,这还差不多。”徐艺菲满意地点点头,“主要还是我们公司的产品过硬,而你的医术……值得他们讨好。”
“对对对。”夏雨连连念头,心里一阵无奈,这女人到底是什么动物?你说真话的时候,她当你是装叉,说假话反而会相信,难以理解啊。
虽然省城之行有些波折,但总体来说,徐艺菲还算满意,起码年后徐氏集团在省城要举办活动的事情算是搞定,而且夏雨还赚了几千万,简直是大丰收啊。
一行人回到龙江市,徐艺婷返回徐家,夏雨等人则是返回董灵的别墅。
此时董灵等人已经将别墅布置妥当,张灯结彩,贴完春联福字,一副迎接新年的准备。
进入家门,苏晴晴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徐艺菲大厅省城发生的事情,而徐艺菲也很兴奋地讲述这几天的事情。
趁着徐艺菲没注意自己,夏雨向董灵使了个眼色,然后就溜出家门,董灵心领神会,没多久也出门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董家别墅对面的别墅主卧中,汗流浃背的夏雨搂着董灵躺在床上休息,这几天被刺激坏了,一直没能和徐艺菲开汽车,今天总算是释放了出来。
“感觉好诡异,对面就是我家,我们却要在这里亲热,搞得偷偷摸摸,我好委屈啊。”董灵不满地依偎在夏雨怀里,一脸郁闷。
“没办法啊,那几个姑奶奶在家,我们放不开。”夏雨咧嘴一笑,“这要是在家里,你也不可能叫的那么放肆。”
“讨厌。”董灵妩媚地白了夏雨一眼,也知道徐艺菲等人在家,做这种事情的确不方便。
“这别墅还真是不错,马家人虽然讨厌,但也算是做了点好事。”
夏雨伸了个懒腰:“他们将这房子给了我,我们以后可以将这里作为幽会的秘密基地,方便。”
“你当初索要房子的时候,是不是就想过这些了?”董灵怪异地看着夏雨:“人家都是金屋藏娇,你可倒好,弄了一个金屋专门鬼混,奢侈啊。”
“有钱任性,我乐意。”夏雨臭屁一笑。
“对了!这次你和菲菲姐去省城,有没有将总裁拿下啊?”董灵撑起身体,好奇地看着夏雨。
“你刚刚测试完流量,你说呢?”听到这话,夏雨顿时苦逼起来。
“很生猛,应该是没得手。”董灵想想,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菲菲姐怎么难搞定。想想我还真是委屈,莫名其妙就被你得手了。”
“委屈吗?那我好好补偿你哈。”听到这话,夏雨再次不老实起来。
折腾了一段时间后,董灵担心徐艺菲介意,洗漱一番,返回对面,而夏雨则是懒得动弹,直接在这边睡着了。
傍晚的时候,夏雨才起床回家,然后就悲催地发现,他在家里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
徐艺菲,唐嫣,董灵和苏晴晴凑在一起,又赶上新春佳节,然后四个女人就开始打麻将,刚好凑一桌。
几个女人难得放松,玩的十分投入,而夏雨则成了端菜倒水,专门伺候几个女人的存在。
这个先河一开,整个春节期间,夏雨的日子就悲催了。
这四个女人每天无所事事,除了打麻将就是睡觉,一点都不在乎形象和着装,就连高高在上的徐艺菲也变得不修边幅,穿着睡衣,盘着头发,女神的样子荡然无存。大年三十的上午,夏雨一脸疲惫地拿着拖把拖地,休息的时候,看了一眼那四个坐在大厅里激战正酣的“霉女”,欲哭无泪:“老子才是一家之主,现在怎么成了专业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