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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章 被爱伤透心的人
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手里紧紧的握紧那柄寒光四射的长剑,言语之中带有挑衅的味道,好像更本不把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的泰山北斗,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放在眼里的意思!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那是在谦让着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而并不是惧怕她。
两位武林中、江湖上的顶尖高手,在一起有趣的斗嘴,旁三别人那也插不上嘴。
“两位前辈,您们两位可能忘了还有一件事情还没有得到答案哦!”正当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手拿那柄寒光四射的长剑,跃跃欲试的时候,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旁边淡淡的说了一句话道:“您们两位前辈有什么恩怨,等此间事情了掉之后,您们再行了断吧!”
在这个诚中,只有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的关门弟子,这位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才有插嘴说话的份,而且这两位武林中、江湖上的顶尖高手,却不能对他有太多的微词。
因为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毕竟是现如今的武林中、江湖上的盟主,又是当今皇上亲封的“忠勇侯”侯爷,武功已经登堂入室、臻至化境,想必武功和实力也不在他们两位武林前辈之下。
“阿弥陀佛,既然东郭紫烟道友有事情需要处置,老衲就不打扰东郭紫烟道友啦,老衲就在此盘腿入定一会会啦!”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的泰山北斗,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双手合什,口诵佛号,然后双腿盘起,缓缓的坐在地上,只见他抬起头,对着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说道:“东郭紫烟道友,等此间事了之后,老衲诚挚邀请你东郭紫烟道友,前来嵩山少林寺盘恒几日,老衲陪着你研究研究掌法和剑法,东郭紫烟道友,你看如何?”
“嗯,好,既然你大和尚一再邀请老道前往嵩山少林寺论道,老道若是一再拒绝,便显得不近人情了,那就说好,等这里的事情了断之后,咱们潜心修道,不问凡尘俗事,一心修道成仙如何?”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说道:“大和尚,咱们俩就这么约定了,不见不散!”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转过身,对着一直傻站在旁边的那位长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大声喝道:“‘无尘子’,你赶快言明你和那位‘唐家堡’的唐楚楚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故事,赶快一一道来,省得老道用尽心思来猜测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样很不好玩,还是要你‘无尘子’亲口说出来比较好!”
“前辈,‘无尘子’自知今日难逃此劫,也就不会将隐藏在内心深处这么多年的秘密带走,‘无尘子’将当年的详情悉数告知前辈便是!”这位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双眼望着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说道:“当初唐楚楚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绝意要走,‘无尘子’是费尽口舌,都无法使她回心转意,但是,望着唐楚楚那张极尽美貌的脸庞,‘无尘子’又是万般舍不得她就这样绝情绝义的离我而去!”这位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说到这里,既然停息了一会会,他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望着唐楚楚那张令人痴迷的脸庞,‘无尘子’动了邪念,但是,‘无尘子’也知道,唐楚楚的武功并不在‘无尘子’之下,所以,思前想后,还是想办法要用计谋对付她才是!”
“你这人怎么说话一节一节的,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的,你有一点男人的气魄吗?我若是那唐楚楚,我也不会理你!”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忽然插嘴喝叱着说道:“瞧你这样,也定不是什么好人,想那唐楚楚肯定被你使坏算计了,要不然她好端端的怎么会自刎呢?”
“徒孙所言极是,你这人就像那山羊拉屎一样,一点一点的拉出来,你就不能那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部倒出来吗?”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听闻她的徒孙,那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的话语之后,立刻随声附和着说道:“瞧你这种脾气性格,那位‘唐家堡’的大小姐唐楚楚,怎么会真的喜欢上你呢?奇怪!”
“唐楚楚执意要走,但是‘无尘子’又舍不得她走,于是‘无尘子’便对她说,你要走也可以,我们之前可是有约在先,要彼此结成‘百年秦晋’之好,现在你走了,我‘无尘子’还有什么脸面见人?除非你喝下我给你的‘毒药’,然后不管你去哪里,我们两个人互不亏欠,以前的林林种种,全部一笔勾销!”这位长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脸颊上流露出那种极其痛苦之色,只听见这位长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嘶哑着声音接着说道:“唐楚楚听闻‘无尘子’说出这样的话来,当时非常震惊,但是,她却毫不犹豫的接过‘无尘子’从怀里掏出来的那一只装有‘毒药’的瓷瓶,拔开瓷瓶的盖子,看了‘无尘子’一眼,对我说:是不是唐楚楚喝下这瓷瓶里面的‘毒药’,你就放唐楚楚远走高飞?‘无尘子’本以为唐楚楚听说瓷瓶里是‘毒药’,肯定万般推辞,不肯喝下瓷瓶里的‘毒药’,哪知道唐楚楚仰头喝下一整瓶的‘毒药’,站起身来,扭头就想离开‘无尘子’,但是唐楚楚她万万没有想到‘无尘子’给她喝的‘毒药’其实并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而是一种只能让人短暂休眠的‘蒙汗药’而已!”
“‘无尘子’,听你这个口吻,你就是故意要把唐楚楚用‘蒙汗药’蒙到,然后你好侵犯她是不是?”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脸上流露出那种极其蔑视,不屑一顾的神色,只听见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说道:“ 刚刚老道的徒孙说的不错,你若不是借机侵犯了唐楚楚,唐楚楚怎么会寻死自刎呢?”
“唐楚楚由于喝下一整瓶那种令人短暂休眠的‘蒙汗药’之后,竟然很快就倒下了,‘无尘子’和那唐楚楚在一起这么久,还从没有看过睡眠中的唐楚楚是这样的让人陶醉和心动,于是,‘无尘子’便心生歹念,确实想侵犯她唐楚楚,可是,令‘无尘子’没有想到的是,唐楚楚竟然很快就醒转了,当她看见‘无尘子’欲对她图谋不轨,她脸颊上本来怒气冲冲,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竟然变得对‘无尘子’笑脸相迎,唐楚楚还拿之前我们俩在一起的事情来说,勾起‘无尘子’的无限回忆,并且唐楚楚还对‘无尘子’说,其实她心里对‘无尘子’也是无法忘怀,只是这一次去寻找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之后,觉得自己亏欠这位‘白衣大帝’太多太多,才会走此下策,有了那种陪着他去荒岛生活的念头和想法!”这位长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双眼空洞无物的望着远方,忽然泪如雨下说道:“‘无尘子’本想趁着唐楚楚休眠昏睡之际侵犯她,谁知道她却醒转了,后来还说了那么多我们之间的过往,所以,我便不忍在唐楚楚浑身无力之时,对她用强而得到她!”
“就如你所说,既然你没有对那唐楚楚用强侵犯她,她怎么可能自己要自寻短见呢?”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火爆性子了,一脚踢在这位长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的小腹上,只听见“砰”的一声,这位长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身子就像是被人扔出去的破布袋一样,飞出去七、八步远,然后“轰”的一声,摔落在地上,只听见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大声吼道:“你当老道是三岁孝吗?那位‘唐家堡’的千金大小姐正准备去过她自己想要的幸福生活,她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寻短见呢?”
“前辈,唐楚楚先负我在前,为什么‘无尘子’就没有反击的权利呢?难道我‘无尘子’就要咽下这口恶气不成?”这位长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伸手擦去嘴角上的血迹,然后慢腾腾地从地上爬起身来,只听见这位长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高声辩解着说道:“唐楚楚看出我‘无尘子’不肯轻易的放过她,她就拿着一把随身携带的短剑,放在脖颈处,对我说,如果你再不放我走,我就死在你的眼前,望着唐楚楚脸颊上那种决然要走的神情,我的心都要碎了,但是,我确实舍不得她走,于是我便规劝她说放下短剑,大家彼此再好好的谈谈,可是唐楚楚非但不肯放下短剑,还突然用短剑来攻击我,我们就在相互推搡之下,那把短剑鬼使神差的割在了唐楚楚的脖颈处,唐楚楚就是这么死在自己的短剑之下了!”
“狗贼,唐楚楚前辈绝不是自刎,而是另有蹊跷,恩师‘白衣大帝’曾经在阿三面前提及过此事,他说他这辈子从不亏欠任何人,只亏欠‘唐家堡’的唐楚楚的一份挚爱和深情,这也是他一生的痛!也是他挥之不去的噩梦!”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听闻这位长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的话语之后,立刻震怒的说道:“恩师‘白衣大帝’每每提及‘唐家堡’的唐楚楚姑娘之时,都是带着懊悔的心情,恩师还说过,有些事情,一旦错过,就永远没有办法回头了,当初确实是那唐楚楚找到恩师,恳求恩师‘白衣大帝’插手她哥哥唐俊生的事情,可是恩师‘白衣大帝’已经数十年不再过问武林中、江湖上的俗世是非,所以,他婉拒了唐楚楚,后来,唐楚楚一再坚持不懈的跟随着恩师‘白衣大帝’,可以说是日夜都会守候在恩师的房间门口,她累了,就依偎在恩师‘白衣大帝’的房门处睡一会,渴了就喝一些花草上面的露水,饿了就吃一些自己随身携带的干粮,最终恩师‘白衣大帝’被她的这种无畏无知的精神所感动,才答应唐楚楚去京城‘百里府邸’,帮忙处置她的哥哥唐俊生的事情!”
“不错,想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是何许人也?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驱使的,他肯定是被唐楚楚的这种为了救自己哥哥唐俊生的一颗赤诚之心所感动,才会远赴京城‘百里府邸’,插手老道和那‘唐家堡’的大公子唐俊生,还有那百里秋水之间的恩爱纠葛的!”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双眼迷茫的望着远方被黑云遮掩的那一轮残月,然后转过身对着这位长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说道:“‘无尘子’,老道便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位女魔头是也,也就是老道一直在那‘百里府邸’,刺杀那‘唐家堡’的大公子唐俊生夫人百里秋水的!你感觉到惊奇吗?”
“什么?什么?原来您就是那个女魔头,女魔头就是您啊?”这位长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闻听此言,甚是大惊失色,脸颊上流露出那种极其不自然的神色说道:“唉,也许这就是我‘无尘子’的报应和定数,因为当年那位‘唐家堡’的大公子唐俊生,在和他的小妹唐楚楚提及您和他之间的恩怨之时,说的相当的委婉,而且还对他的小妹唐楚楚说,是他唐俊生有负于您前辈的一番情意,才会造成现如今的这般模样,他一再告诫唐楚楚,不要插手他和您之间的这些情愫俗事的恩怨,这个女魔头的称号,也并不是唐俊生和唐楚楚说的,而是‘无尘子’的个人所言,与那个‘唐家堡’的大公子唐俊生和唐楚楚无关!”
“唐郎,老道一直以来都是自说自话的错怪于你,这么多年来一直对你有所偏激,责怪你当年狠心抛弃老道,看来是老道错怪你了!”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闻听这位长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说到“唐家堡”的大公子唐俊生一直以来从没有在背后说过她一丝丝的坏话和不是,甚至她三番五次刺杀‘百里秋水’,他都没有怪罪于她,不竟老泪纵横,热辣辣的眼泪霎那间夺眶而出,只听见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哽咽着说道:“唐郎,虽说你死的时候老道不在你身边,但是,老道知道你在临终之际,肯定在你的脑海里,想到过东郭紫烟这个名字,其实, 若是老道不用哪些偏激的方式去找你的晦气,说不定我们俩的结局不会是如此这般凄惨啦!”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这个时候朝着那位长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挥挥手说道:“你走吧,就从你为老道解惑这么多年来一直如鲠在喉、如芒刺背的这件事情,老道也要保你性命周全!”
“此人不能走,他如果走了,那真是天理不容!”就在那位长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准备开溜的时候,忽然,在场的众人就听见有一个粗旷的声音吼道:“大家不要被这个‘无尘子’表面上看似老实的形象所迷惑,其实他才是一个骨子里最最坏的人!”
那么,是谁在这位长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即将要离开这座“司徒山庄”之时,出言阻止他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