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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允年紧跟着睁开眼睛,紧张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孟灵灵瞪着眼睛,反应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声音说道:“我忽然梦到纳斯莱了!”
于允年紧紧皱起眉头:“怎么会好好地梦到他?他在梦中折磨你了?”
“没有,就是……他的脸忽然一闪,让我特别惊恐,就忍不住大喊了一声。”孟灵灵努力回忆梦中的场景,只记得纳斯莱的脸一闪而过,却并不记得其他。
“你放心,警察一定会抓住纳斯莱,他跑不掉!”于允年语气冰冷而坚定地说道。
“唉——”孟灵灵长长叹了口气,趴进于允年的怀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忽然有种历经沧海桑田般的感觉,觉得自己的心境一下子变得很苍老。”
于允年亲了亲孟灵灵的额头:“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你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感觉累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吧!”
孟灵灵再次从鼻孔中长长出了口气,幽幽说道:“是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总有没完没了的事情发生,不是这样就是那样,就没有个消停时候。
先是孟祥棋突然出现,紧接着我又多出来个亲爷爷。好不容易,我和孟祥棋还有爷爷相处融洽了,感觉自己终于有了亲人了,结果田蜜蜜又忽然以萨丽的身份出现。
自从田蜜蜜换个身份出现之后,好像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以前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对我,后来被靳享华骗出去,被绑去见到田蜜蜜,看到她的扭曲模样听到她说了那么多,我才知道她有多么痛恨你我。
我自认为自己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可她对我的痛恨却那样深刻而执拗,根本无法化解。”
“她……她和你说了什么?”于允年问道,“把你救回来后,我一直没细问你当时的状况,因为担心会让你惊惧难过一直忍着没问。我看你和警察说的那些话,好像有所保留。如果你现在想说了,可以跟我说一说,也好让我帮你分担些压力。”
孟灵灵想了想说道:“怎么说呢,其实很多都是细碎的小事,但在她眼中和她的感觉中就变得举足轻重起来。
比如说,虽然我自小父母双亡,但我有父母留下的房子和一笔存款,这一点就让田蜜蜜心里不舒服。在她看来,我们寝室中的四人,只有我和她境遇类似,和她是处于同一水平线。但就因为我拥有父母留下的财产,让她妒忌到心里不平衡。
如果只是这一点或许还好一些,毕竟我虽然拥有这些东西,却一样要和她一起拼搏,努力生活、学习、工作。
可我后来偏偏成为了你名义上的妻子,于氏集团的总裁夫人!
我的这一身份变化,就像是另面团发酵的酶一样,在田蜜蜜的心中发酵酝酿出非同一般的效果。她羡慕、嫉妒到发狂,所以才会有后来她想要勾引你,想对我取而代之的事情发生。”
“她竟然都跟你说了?”于允年问话的声音冷如冰渣,冷寒彻骨。
想不到田蜜蜜竟然能把她自己做的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告诉孟灵灵。
他隐瞒隐忍了那么久,就是不想让孟灵灵知道,她那么看重的朋友,竟然是那么不堪的人,根本不配成为她的朋友,更不配被她珍视看重。免得她得知真相而受伤难过。
只不过,他努力保护孟灵灵感情和感受的这一切,从田蜜蜜唆使靳享华绑架孟灵灵,就开始轰然倒塌。
“你……是不是很难过很受伤?你曾经诚心相待的朋友闺蜜,竟然早就背叛你。这让你难以接受吧?”于允年担忧地看着孟灵灵。
这些日子,他亲眼看着她夜夜噩梦缠身,要说对她没有任何影响绝对不可能。
如果一个人,遭受到陌生人的绑架暴力和虐待,或许会好一些。
但如果是自己相熟的朋友,甚至是闺蜜绑架虐待自己,不论是从感情上,还是精神上,都会难以接受。
创伤愈合更是不容易。这种情况造成的伤害,会更多地停留在感情和精神上。这不需要什么心理医生的专业分析和建议,将心比心就能知道。
孟灵灵重重点着头:“嗯,起初我是极度震惊,感觉非常的不可思议难以置信。她是我的朋友,是我的闺蜜,怎么会对你存在不该有的想法?
一开始,她骗我说你们两个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
“什么?她竟然这么跟你说的?她还真是该死!死一万次都活该!”于允年咬牙切齿地冷冷说道,“你别信她的,我和她没发生任何不该发生的事情。我只碰过你一个女人,也只会爱你以及你的身体。别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会碰?”
孟灵灵原本在说很严肃的事情,于允年忽然而来的表忠心让她的俏脸一红,清咳了两声:“咳咳——嗯……我刚才不是说了么,她骗我的,你怎么听话听不全呢?”
于允年被孟灵灵俏红的小脸勾引得心痒痒,对着她的脸蛋亲了几口,压下涌动不止的体内燥热,沙哑着嗓子说道:“嗯嗯,你继续说。我不打断你了。”
事情过去几天,孟灵灵一直没跟他提过当时的种种细节。她今晚既然想说,就让她说出来,对于缓解她的精神压力很有帮助。
“她虽然那么跟我说,可我又怎么会轻易相信她?你以前的状况,别人不了解,难道我还不了解吗?你怎么会和别的女人发生不该发生的关系?”孟灵灵说道。
“咳咳咳……”于允年猛地咳嗽起来。他是真没想到,孟灵灵对他的信任,不是源自他们之间的感情,而是……而是他以前的身体原因!这种信任,岂不是非常之丢人?
“你……该不会……该不会是……”于允年神色阴晴不定地说道,想问又犹豫着问不出口。
孟灵灵立即摇头:“没有,我没有和田蜜蜜说任何不该说的话。你放心,我怎么会出卖我的老公你呢?”
于允年心有戚戚焉:“那你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