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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莲如此,漓琢倒没有那么难过。.
漓琢看着大鹏跟跟大翱,虽然它们精神不振,却没有表现出其它症状。
她心中就有了底,就想,大鹏许是饿急了,许是吃的太急,许是肉没有那么新鲜,这才导致大鹏跟大翱生病。
她怎么想,都没想到是皇上叫人,往肉里面下了毒。
“雪莲,你去御厨房,拿点绿豆回来,就说本宫中暑了,想喝点绿豆汤解暑。”
“好。”
雪莲起身抹了眼泪,去了御厨房,不一会儿,她就用小盆子端来一些的绿豆来。
“雪莲,用锅将这些的绿豆,全都煮水。”
半个时辰之后,雪莲端来一盆子,熬好的绿豆水过来。
漓琢从冷小熹哪儿,没少学到东西。
绿豆水,解暑解毒,不管是人喝了,还是动物喝了都有奇效。
绿豆汤晾凉,漓琢就将盆子端给大鹏跟大翱。
不料,大鹏跟大翱因胃口不好,毫无精神的它们两个,对于漓琢端来的东西,看也不看一眼。
如此一来,漓琢未免心急起来。
“雪莲去拿个碗过来。”
雪莲拿来了碗,漓琢将碗装上绿豆汤水,搬起大鹏的嘴巴,强行就往里灌去。
大鹏的身高比鸵鸟还要大上一倍。
可懂人性的大鹏,对于漓琢忽然的粗暴,却给予了极大的配合。
虽然不喜欢下咽,可还是面对盛情的漓琢,大鹏跟大翱还是乖乖地,将漓琢喂给它们喝的东西,全都咽了进去。
到了半夜时分,大鹏跟大翱的精神好了许多,它们从地上站了起来,使劲抖了抖身上的羽毛,跑到一边吐出许多,还没来得及消化的肉、又排泄出许多东西来。
绿豆汤果然起了作用,解了大鹏跟大翱身上的毒素。.
可此时,已是半夜时分,大鹏跟大翱又才大病初愈,它们俩的肚子又空,漓琢便打消了今晚出行的打算。
她就想着,等第二天大鹏跟大翱休养一天,晚上的时候,她就骑着它们回家。
赵国这头漓琢忙着准备回家。
燕国这头。
冷家自打昨夜开始,一直热闹到不行、不行的了。
整个杏山村的村民们,全都聚集到冷家来。
围绕冷家附近的空地上,搭了一个大棚子,大棚子里新砌的灶台,一个连着一个。
从南邱镇上请来的大厨们,一个灶台边上,站着一个,而每一个灶台的后面,则是对应的一个桌子,桌子边站着的是打下手的人。
也就是说,一个灶台负责一道菜。
婆子妇人们,忙洗菜的洗菜,忙着洗碗的洗碗。
那七碟八碗,肉香,菜香升腾至半空,飘荡出好远、好远。
厨房这头热火朝天,冷家的宾客也来的不少。
这附近方圆百里的村屯,只要能跟冷家扯上一点点关系,甚至于扯不上关系的人们,也全都涌到了冷家。
谁都想沾沾冷家小公子的喜气。
来的都是客,冷小熹自然不介意,所以,冷家的热闹场面,真可以用人声鼎沸来形容。
而冷家亲戚这边,南邱镇上的三伯冷德森,还有冷家村那边的堂兄,堂姐妹,但凡是能走路的也全都来了。
打从昨晚开始,这流水席就一直没散,只要是有人来,只要是有人想要吃饭,立马热乎的饭菜,酒水就有人端上桌。
外头帮忙的人很多,冷小熹跟漓博明一起,在后半夜的时候,回房小憩了一会儿。
天才蒙蒙亮,冷小熹跟漓博明就起来,二人从房里出来。
冷小强一大早晨,他就被喜婆们给围起来,他穿上新郎的长衫,新郎所戴的帽子。.
而翠儿的房内,更是热闹到不行。
春兰今日成为了,专门打扮新娘的化妆师。
翠儿一身的大红喜服穿在身上,乖巧的她任人摆弄。
由此,冷小熹不由地想起,自己大婚那天的场景。
张秀英一直守在冷德贵的身边,今日的冷德贵精神格外地好。
他破天荒地,又一次走出了屋子,坐在房子的廊檐下面,任人跟他说着恭贺的喜话。
张秀英满脸的喜气,小儿子成亲,她怎能不高兴。
“他爹,你感觉咋着?还好?”张秀英不时地问问冷德贵,生怕累着了他。
当然,这是冷小熹告诉张秀英说,爹的情况很不好。
时辰到,新郎新娘拜天地,入洞房。
那份热闹,典型的程序就不仔细描绘,大家也都知道。
接下来又是喜酒环节,整个杏山村的上空,飘荡着的全都是酒气,肉香的味道。
邱家那三口人,自然也夹杂在贺喜的人群中。
今日大喜,冷家人都不想跟他们计较,免得金锭撒泼,破坏了这份喜气。
所以,金锭跟邱振平这下子,可一下找到可以白吃饭,又能吃得这么好的地方,她们俩的吃相便可想而知。
邱振宁跟他们两个不同,虽然,他也很想跟他们两个一样的狼吞虎咽。
可他的肚子里多少有一些的学问,矜持这两个字,他还是要摆足的。
虽然,金锭时不时地会用胳膊肘捅他一下,示意他多吃东西。
他便会优雅地捡着好吃的东西,往嘴里塞点,眼睛,却在人群中寻摸。
他在找漓媚跟孙白冰。
因为,他深知,错过了这回,他邱家便再无出头之日。
漓媚孙白冰虽然心疼女儿,可冷家喜事,她总不能待在屋子里,守着瑾儿。
况且,经过冷小熹跟林鹤轩的诊治,给瑾儿配了些药,现在的瑾儿不那么大喊大叫了。
心中因此而有了底,更知道,瑾儿没得疯狗病,所以,孙白冰跟漓媚便下楼来。
与冷小熹漓博明,还有林鹤轩,冷小刚、冷晓娟等人坐在了一桌。
邱振宁远远地看到,漓媚跟孙白冰,他站起了身来。
金锭因邱振宁就没跟她,还有邱振平一样地吃东西,心中很是不爽。
现在,看他忽然站起身来,她就发急了起来。
“你干啥去?这么多好吃的东西,你还不快吃,难道你又老毛病犯了,看上了那家女子?”
明明是关心人,可金锭好话不得好说,专拣邱振宁的痛处说。
而今日,邱振宁也不想跟这没心没肺,只顾着吃的婆子计较。
“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
邱振宁丢下这句话后,来到流水席的后头,在一个菜筐子里,抽出了几根荆条来,举手塞进自己的后脖颈处。
而后,他穿过十几张桌子,径直往冷小熹她们那张桌子走去。
虽然这是喜事,可是,宫里头的御林军却还是在暗处,保护着皇太后,太上皇,还有媚公主等人。
御林军猛然见一个男子,径直迈步过去,此人后颈上居然,还插着荆条,自然上前拦截。
“这位爷,您还是到您的桌上吃饭。”
“大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我是当今皇上的岳丈?婉皇妃的亲爹,太上皇跟皇太后,还有媚公主的亲家爷,你有几个胆子,敢拦我?”
邱振宁把他惯说的‘俺’字,改成了‘我’字。
他说话的时候,故意挺胸摆出一副,凛然不可欺的架势出来。
原本,他的身上就有一股子气质,他跟这些的乡亲们有所不同,加上他,今日刻意地找出,他之前在京城,镇军府里所穿的衣服。
所以,拦截他的御林军,只得后退。
这可是皇上的岳丈,婉皇妃的亲爹,谁敢拦截,不想要脑袋了!
所以,邱振宁一路的绿灯,他很是顺畅地就来到了,冷小熹几人所坐的桌边。
“臣民,邱振宁拜见诸位家人们。”
他文绉绉地冲着坐上的所有人,跪地就叩头。
邱振宁如此身负荆条前来,冷小熹自然明白,他这是来给漓媚孙白冰负荆请罪来了。
冷小熹没有料到,自己的放纵、不驱逐,会让他蹬鼻子上脸,他会当着众人的面前,来此一出,并且他采用了臣民、家人们这一词汇。
这老小子别说,他的肚子里还真有一些的墨水,他知道瞅准了时机,在这种漓媚跟孙白冰,不便发火之际前来,身背荆条请罪。
不得不说,邱振宁自有高招。
“邱家人?”
没等冷小熹说话,漓媚率先起身。
她找的就是邱家人,她忙得还没来得及,邱家居然自动就送上门来了。
“邱振宁,你来的正好?本宫…”
“媚公主息怒,臣民来此,就是来负荆请罪来的。”
漓媚的话还没等说完,邱振宁又一个头,重重地叩在了地上。
“媚公主,臣民实在该死,没能看好家中恶犬,害得瑾公主受惊吓而受伤,臣民知道,现在臣民说什么,也无法补偿这意外、无心之举,媚公主,老臣民今日就当着,众多乡亲们的面,真诚地给您一家道歉,媚公主您说,今日您不管怎么惩治臣民,臣民都万死不辞,您现在就说,让臣民一家现在就去死,臣民一家全无二话。”
天啊!邱振宁何时练就了,他这三寸不烂之舌?
冷小熹心中震撼,她不得不在心中,再一次的暗赞邱振宁高人一个。
邱鹏此刻,他就站在二楼的屋子窗口处。
现在,他看到二叔如此,心中禁不住也跟冷小熹一样,惊叹于邱振宁的高明。